宝贝你什么时候发芽_作者:一舟河(168)

  “别着凉了。”薛云深道。

  沉默了片刻,心怀不满的薛云深到底还是没忍住,他愤怒地俯身咬了口许长安的脸蛋,在许长安瞠目结舌中,怒气冲冲地质问道:“有喜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许长安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脸,再三确定了上面留有一圈完整的牙印。

  而没得到答复的薛云深还在咄咄bī人地指责:“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你说过请大夫把了脉,一定会将诊断结果告诉我。”

  “你说唔——”

  许长安被喋喋不休的墨王殿下闹得脑袋疼,见实在解释不清,索xing仰头堵了上去。

  亲着亲着,火力旺盛的墨王殿下,就让王妃给摸进了亵裤里头。

  遭到了别出心裁的安抚,薛云深哼哼唧唧地表示不再追究此事,但是必须摸久一点。

  手腕酸痛的许长安,闻言额角青筋直跳,好悬没当场加快速度,教薛云深知道什么叫做三息小郎君。

  事后,薛云深殷勤地伺候许长安净了手,又连哄带骗地讨到了一个香香的亲亲。

  等屋子里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终于停了,端着刚刚熬好的安胎药的楚玉也到了。

  “殿下,公子,楚玉来送安胎药。”

  薛云深扶着许长安坐起身,头也不回地扬声道:“进来吧。”

  楚玉目不斜视地低着头,将手中的朱漆托盘放置在chuáng边的小束腰圆桌,紧接着又专心致志地盯着脚下的路,倒退了出去。

  亲自喂许长安喝了药,薛云深边替他擦拭嘴角的药渍,边把之前的盘算说了出来。

  说完,还不忘过问下许长安的意见:“你觉得怎样?”

  许长安还没得来及回答,薛云深又自顾自道:“一日三次的话,万一你身体受不住怎么办?那要不然还是一日两次?可是之前也是一日两次……”

  许长安冷眼旁观薛云深陷入了一日究竟该几次的人生大烦恼。

  说实话,许长安原本是想告诉薛云深,所有跨物种结合的夫妇或夫夫,都是一胎只能怀一个。

  奈何薛云深兴致勃勃盘算的模样太过认真,许长安有点不忍心戳穿,几番踌躇之下,唯有面无表qíng地听着。

  等喜滋滋地定了一日究竟几次,薛云深忽然想起王妃有喜之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爹敬宗皇帝,只好又爬下了chuáng。

  提笔蘸墨,挽出字迹横姿,钩画疏朗。

  薛云深给他爹写了封口水信,想了想,侧头问许长安:“如今你身子不方便,就不去簌都了吧?”

  薛云深所想的,也正是许长安的打算。他肚里孩子还算不得十分稳固,舟车劳顿,怕是不妥当。

  “前后折腾了一年多,竟然还是见不到三叔的面。”许长安无声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酸葡萄gān,摇了摇头:“不去了。”

  事实上,薛云深并不知晓许长安素来与他三叔亲厚,但身为皇子,他却清楚许惜自镇守芜城起,已有数年不曾返京。

  看着几息前还言笑晏晏的王妃,薛云深沉吟许久,给许长安三叔许惜写了封郑重的邀请。

  这两封亲笔信,在不久后就让薄暮送去驿站了。

  数十日之后许惜收到信,气得当场拍了桌子,把大大小小的一gān将领,全扔出去互相演练了一番。

  苦不堪言的将领们,纷纷哭嚎着跟许惜长子,就是许家排行第二的许道宜诉苦。

  许道宜听了前文后事,好奇心顿起,趁他爹不在,偷偷翻看了那封墨王殿下的亲笔手书。

  只见上面寥寥写了几行字,概括大意为:三叔,我和长安就不去看您了,长安怀了身孕,不宜车马劳顿。我们大婚时,还请三叔一家老小务必赏脸前来。

  “啧啧啧,未婚先孕。”许道宜颇为幸灾乐祸。

  片刻后,意识到许惜为什么生气的许道宜,重新掐指算了算时间,发现距离长安开花才不过过了两月,当即肃然起敬:“这个小弟夫可真是后来者上的济世人才啊。”

  第72章 你到底变不变原形牡丹花

  许道宜偷看墨王殿下亲笔信的行为,qíng理之中的, 被他爹许惜发现了。

  作为毫无威严的小元帅, 许道宜被亲兵拎进他爹书房时,很是战战兢兢。

  “爹,”许道宜察言观色好半晌, 试探地开了口:“不知您叫儿子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