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妃,我诅咒你,你会不得好死!”
迷迷糊糊打瞌睡的顾冬被一声凄厉的惨叫惊醒,他拽了一下身边挺直脊背,两眼直视电视,只是瞳孔涣散,明显神游的顾延。
“挺好看的。”顾延看向顾成,“明天早班车,我先回去睡觉。”
抬头看看墙上挂着的钟,顾成忙说,“是不早了,冬冬,你也去睡。”
忍住哈欠,顾冬跟着起身离开。
顾成一个人坐在客厅看了会,把声音调到很小,怕打扰他们休息,后来gān脆关了回屋,打开门进去的时候瞅了眼隔壁的隔壁,他摸摸鼻子,轻着脚步过去,耳朵贴着门,里面隐隐有说话声,听不清。
鞋子上一沉,顾成吓了一跳,低头才发现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踩上去的毛球,他弯身把毛球抱起来,没有再偷听,快步回屋。
那种事以后还是别gān了,像是跟做贼一样。
房里顾延用塑料袋把顾冬的左手包裹严实,侧头听了一下,“爸走了。”
“去洗澡。”顾冬用没有受伤的右手解扣子,“顾延,你是不是没得到批准就回来了?”
顾延面色一沉,把顾冬的皮带解了,等把流程走完,得到上面批准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他当时根本等不了,人都疯了。
“等我伤口拆线了就去兰城。”顾冬没有再追问。
只要顾延有了牵挂,出任务的时候就会分心,随时都会将自己置于危险当中,他不放心。
洗澡的时候,顾冬身上搓出不少泥,他平静的说,“我前天刚洗过。”
“你那挠痒一样挠两下也叫洗?”顾延搓着他的胸口,指尖很不经意的划过红润的小豆子,他滚动喉咙,水珠滴落的胸膛阵阵颤动,低沉的笑声发出,充满暧昧,“哥,硬起来了。”
顾冬眯着湿润的眼睛,云淡风轻,“我大腿都被你蹭红了。”
何止发红,已经火辣辣的颤栗,两人呼吸变的急促,热切的对视着,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定力在彼此身上不管用。
顾延把毛巾捧在台子上,捧着顾冬的脸,细细密密的亲吻,含着他的舌头缠绕,又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动,喷出的鼻息灼热混乱。
“慢……慢一点”顾冬脖子后仰,被bī到墙角,却又被腰上的手拉回去。
两人舌尖相触,吸嘬着彼此的唾液,紧贴的身体按耐不住的摩擦,顾冬仰头吻去顾延鼻尖上的汗珠,有水滴沿着他的喉结往下,顺着线条硬朗的腹肌,清晰的人鱼线,埋没进茂密的丛林,包裹住了剑拔弩张的巨物。
顾延低头用手撸自己,“万一弄到伤口,你会很痛。”
“那里又没受伤,我数到三,不进来就没机会了。”顾冬扫了眼经常深入自己的东西,他背过去,眼角cháo红一片,“1……”后面的23都被压抑的喘息取代。
顾延稳稳抓着顾冬左手胳膊,不让他qíng动的时候乱动,另一只手大力揉搓着指间的东西,凑过去亲吻他青筋隐隐突现的修长脖颈,又忍不住虔诚的去舔他瘦白的背,发出qiáng而持久的力量一次次在温热的区域打桩。
事后顾冬被抱到chuáng上一动不动,就剩喘气了。
顾延找了条四角内裤穿上,掀开被子躺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掌揉着他的腰,健壮火热的胸膛压上去,唇贴着他的耳朵,“我在部队等你。”
“你往外面去点,别蹭我,很热。”顾冬挪了挪,背后的移动大火球在冬天很好用,但是在夏天能热出一身痱子。
顾延把空调温度调整了一下,在顾冬背上拱了拱,“这样就不热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趴在顾冬身上温存了一番,顾延收拾收拾,舒坦的回部队接受处分。
天越来越热,顾冬的左手拆线后使不上什么力气,虽然不影响吃饭写字,但是依旧不太方便。
顾成要出差一段时间,他不放心顾冬,犹豫想让李舒帮忙照看一下,就把这事跟顾冬提了。
“不用,我去兰城。”顾冬活动着左手,握拳又松开。
顾成到嘴的疑问又堵回去,看了眼低着眉眼的人,又看看他脚边睡姿随意的肥猫,“那毛球怎么办?放它在家,很快就饿死。”
“丢夏志远家。”顾冬揉揉毛球的灰毛,过年那会,夏母跟毛球相处的很好,看得出来是喜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