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生气?”
她去找北望又不是要和他gān什么,这纯均有什么好生气的?更何况,纯均人影都见不到,她倒是希望能在
北望那里见到他呢。
见朱无心不说话,连瑕又继续提醒她道:“本王警告你,最好离北望远一点儿。否则,本王可没那个功夫
为你收尸。”
朱无心想了想,或许是因为宁帝的病qíng,所以连瑕的心qíng不好,来这没事找事呢,也不和他斗嘴了,他说
什么就是什么吧。
“明日起,本王要开始监国。你给本王留在这东宫里哪也不准去。”
“为什么啊。”这好端端的gān嘛连走动都不让了。
“哼。”连瑕显然没有回答她的打算,说完这句话后冷哼一声就离开了她的卧室。留她一个人在那鬼哭láng
嚎也绝不回头。
朱无心想不通,想不明白。
在这皇宫里,和她比较熟的算来还有老嬷嬷一人,于是,悄悄地就溜到了老嬷嬷那里控诉自己的不慡了。
从怎么遇到连瑕的,到如今连瑕把她变相软禁在皇宫里等等一系列事qíng,统统都告状似的说给老嬷嬷听。
老嬷嬷听完她的控诉,沉默地摸了摸她的头,“你可知道为什么连瑕不让你和北望牵扯到一起?”
朱无心摇摇头,“他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我猜不透他。”
老嬷嬷叹气一声,“北望,纯均,连瑕,他们三人小时候是很好的朋友。”
“噼里啪啦。”朱无心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这太震惊了,相当震惊!
老嬷嬷被朱无心这么滑稽的举动逗的笑起来,继续说道:“其实,整个皇宫里,没有把北望当做怪物的,
就只有纯均和连瑕。本来,北望的母亲唐妃并没有到非要杀宁帝的那一步,可是,后来,她却受到了纯均母亲
的挑拨,去刺杀了宁帝。”
“所以,唐妃的死,其实是纯均的母亲引起的对么?”
“是。”老嬷嬷拿出一串佛珠慢慢地拨动,“她死了以后,北望就变了。他不再相信纯均,也不相信连瑕
。老奴也不怕实话和你说,连瑕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但是,以前他并不得势。他有今天这一切,都是靠纯均和
自己的努力,不断走过来的。这其中经历了怎样的艰辛,其实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怪不得这丫说风就是雨的。童年不快乐的娃,都没几个正常的。”
“纯均是一个很难控制的人,因为他没有yù望,他什么都不想要,他甚至不喜欢女人。可是,因为唐妃的
死,他一直心存愧疚,所以,但凡是他能为北望做的,不管对错与否,他都会去做。就算他不愿意牵扯到朝廷
中来,只要连瑕以北望为诱饵,他都一定会答应。”
“连瑕居然是这样的人。”朱无心一下子有些鄙视的qíng绪蔓延开来。
“不是他想这样,而是,他不得不这样。最是无qíng帝王家,为了那个位子,就要让自己变得心狠起来,以
前,太子未立,连瑕身边没有人愿意帮他,而纯均那会儿又是热门人选,手底下有很多大臣投靠。所以,他就
只能倚靠纯均。哪怕用的是让人不齿的手段。在那样的处境下,换做是任何人也都会这么做。”老嬷嬷接话道
:“而且,你难道看不出来,连瑕这孩子是喜欢你的吗?”
朱无心摇摇头,哪有人喜欢人像他这样的,“老嬷嬷,我喜欢纯均的。”
老嬷嬷又开始叹气,“你知道,女人是很容易爱上一个满身伤痕的男人的。连瑕一方面担心北望会对你动
手,另一方面,他其实是害怕你会喜欢上北望。”
“他想太多了吧。这都哪跟哪儿啊。”
“那你知道为什么你喜欢纯均他没有阻止你吗?”
“不知道。”
“因为他知道你和纯均是不可能的。”
“……”要不要每个人都这样说啊。
朱无心歪着头,“为什么就一定不可能呢?”
“老奴说过了,纯均是一个很难控制的人。他决定的事qíng,谁也不可能更改的。他答应过他娘,发毒誓终
身不娶,从他发誓的那一刻起,他这辈子就不会和任何人有多余的牵扯了。”顿了顿,“可是,北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