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连瑕脸色一沉,“这件事qíng,不需要你cha手。”
宁安从怀里拿出一个地方递给连瑕,“这是我父亲的兵符,有了它,你可以调动整个京城的兵力。”
连瑕看着兵符讶然,“你哪来的?”
“我父亲让我jiāo给你的。宁帝已经死了,现在你就是天子!我父亲让我转告你,现在你登基名正言顺,不
需要再等了。尽快安排登基大典吧。宁帝的后事可以稍后处理的。”
“本王要等的那个人还没有来。”连瑕轻轻一笑,风qíng无限,却满目苍凉,“本王要她亲眼看着本王登基
。”
宁安的喉头动了动,原本还严肃的脸上顿时就又重新布满起悲伤,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刻他的心里还想着她
,为什么!
宁安生气的拂袖离去,连瑕拿着兵符,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所有人都不理解那又如何,这只不过是
他与北望之间的赌注,如若朱无心能从他手里把北望救走,那么,连瑕就给他一世的自由。如若不能,那
么北望也算是报了杀母之仇,平了那么多年以来积压着的愤怒,难道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qíng吗?
哪怕用了那么极端而残酷的方法,那只不过是因为连瑕想要看看她,有错了吗?
不理解就不理解吧,他连瑕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九爷,唯独这一次,他决定为朱无心卑微一回,任何人都别
想来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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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错爱一场又何妨 11
11(2227字)
朱无心等人火急火燎地在赶往京城的路上。==这丫的能不能不要到哪都炫富!
“没事,这群人是劫财,给他们就好。”陆大夫听他们的口气宽慰似的说道。
只是,他刚一说完,马车外面就传来了另外一个大喊的呐喊:“说出蚀寒散的下落,本大爷饶你们不死。
”
“……”
怎么那么烦,越怕来什么,还就越会来什么。都换成男装了,还能认出他们来,这群人的眼睛是看什么长
大的!
只有三天时间了,三天后北望就要被处斩!这群江湖人士怎么跟yīn魂似的,赶都赶不走!
“看来还是要动手了。”陆大夫叹气一声无奈地说。
“里面的人给我听好了,只要说出蚀寒散的下落,我们可以当做从来没有见过你们,让你们平安地离开,
如若不然,那就休怪我们兄弟几个不留qíng面了……”好,三个大汉轮流发了一次话了。
“这群人真是罗嗦。打就打了,废那么半天话。说来说去都是一个意思。”陆大夫受不了外面人的叽叽歪
歪了,一个飞身就嗖地窜了出去。手里那些治病的银针都成了暗器,一下子就放倒了一排人。
“哟,还是一个练家子。”其中一个大汉说着就朝着陆大夫奔了过去。而剩下的两个则直接来到了马车边
,与方丈打了起来。
柳河和朱无心缩在马车里,谁掀开帘子进来就把谁给踹出去。朱无心手持准备好的辣椒粉和石灰粉,踹了
不顶用就直接扑粉。柳河把火镰子打开,谁伸手谁挨烫。
总之,坚决不让任何人踏进这马车里半步。
朱无心斜睨了柳河一眼,“本来有我一个拖油瓶就够麻烦的了,现在好了,又多你一个。你说你一大男人
,一点儿武功都不会丢不丢人。”
“作为一个英俊潇洒的帅哥,舞刀弄枪会出汗,出汗了就容易在身体上留下异味。所以,为了我的良好形
象,我怎么能够去练武呢。”
朱无心眼皮一跳,“你丫的真欠撂!”
两人在马车里,一边忙着就练武这个问题辩论着,一边还要对付时而掀开车帘想要进来的人,忙得不亦乐
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打斗声总算是停止了。然后,两人都没来得及往外一看,马车就忽地飞奔起来
。
陆大夫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安全了。”
“那方丈呢?”
“阿弥陀佛,老衲无碍。”
朱无心大大的舒了一口气,两手把辣椒粉和石灰粉一丢,“哎,总算是平安了。”说着转身就朝柳河又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