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药。”
朱无心激动的热烈盈眶了!
他这是在关心她吗?是吗是吗?
纯均并没有在此多做停留的打算,丢完药就要走,“别说我来过。”临走前还特地吩咐道。
朱无心一脸你完全可以放心的嘴脸使劲点头,“不说不说。”这是我们俩的小秘密,打死我也不和别人说
。
只是,为什么他会突然给她送药了呢?
朱无心蓦地想到了纯均的卧房里挂着宁安画像的事qíng。难道他是为了宁安而来吗?难道他觉得自己的心上
人欺负人有点过了,想替她来赎罪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不会要他的药的!
她从来不会接受这种形式的道歉。
于是,开口突然把走到窗户边的纯均给叫住。
“小纯均,我想问一句,你是不是喜欢宁安?”
纯均看着她,那一声小纯均听得他眼皮硬扯了一下,摇摇头。
无心面上一喜,“那你的房间里怎么会挂着她的画像呢?”
纯均想到了连瑕的话,本不想解释,可嘴唇却不听控制地张开,“连瑕挂的。”
这么说,他和宁安其实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喽?
她就说嘛,像纯均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喜欢宁安那条疯狗呢!
哇靠,连瑕这个吃饱了撑的,没事挂一画像在人家卧室gān嘛,害她白纠结了那么久。
“哎?那……”无心抬起头还想说什么,可是,纯均不知道啥时走的,屋子里空空如也,哪还有人影!
不过,看着纯均送来的小瓷瓶,她可真是乐坏了。一个劲儿地在屋里笑到不行。
“小纯均关心我了?小纯均关心我了!哇哈哈哈哈哈……”
而从屋子里跳出来的纯均,哪知道他的出现会造成那么大的影响力。送完药以后就面无表qíng地继续往前走
。
可还没走出几步路,就被一把扇子挡住了去路。
连瑕那张桃花脸焦急地问纯均,“怎么样怎么样,药送到没有?”
纯均看他一眼,淡淡地回答:“到了。”
折扇一收,挤眉弄眼地追问:“那她有没有说什么?有没有很开心?”
“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省略掉了她问自己的那些话。
“有。”回答第二个问题。
连瑕反正早就习惯纯均的惜字如金,听到她很开心,扇子一开,悠然地大笑着往前走,“真是麻烦,要不
是她在太子哥那里,本王可真是想见见她呢,也不知道她是长胖了还是长瘦了呢!”
“两天。”纯均看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补充。言下之意就是,她来东宫不过两天,你那些猜测完全是多余
的,没必要想了。
不过,连瑕此时心qíng大好,才不管什么两天三天的。摇着扇子,哼着从无心那里偷学来的小曲就向停在别
处的马车走去,“咱帅王爷啊,今个儿真高兴呀真高兴。”——
不知道是由于“爱qíng”滋润呢,还是双管齐下地“药物”滋润,总之,还没几天,朱无心手上的伤势就已
经好了很大的一部分了。虽然那双手还是等同于瘫痪,但好歹也不会那么痛,纱布也少裹好几层了。
而且,无心这人就是在哪儿都呆不住,前几天说她身子骨弱,太子一直不让她下chuáng,她都怀疑自己要再这
么躺下去,身上都会发臭了。
现在终于熬到能下chuáng了,当然绝不放过这个机会,搁哪儿都想去蹦跶。
所以,整天嚷嚷着要出去溜达溜达。说什么要露营,要野炊。太子被她缠的没有办法,只能答应她。
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就带上她所说的“露营必备装备”一起出宫了。
在京城的郊外,错落有致地山峦层层迭起,花开曼野,站在高处,看着一望无际地麦田,微风徐徐扑面,
鸟语花香,此qíng此景,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怎么样,这里的景色不错吧。你看,尤其是那里……”太子把朱无心从马车里扶出来,一边带着她欣赏
四周的景致,一边指着远处说道。
朱无心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气,“嗯。相当不错。空气清新,视野开阔,要不我们就把这里当做露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