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无心发现一件很伟大的事qíng:那就是老天爷无时无刻不在给她创造机会,让她体验人间疾苦!
而且,还以长江后làng推前làng的良好趋势,一次也不落下。{}
朱无心被带到了大理寺,朱无心一见到大理寺少卿就喊了起来:“大人,冤枉啊,我实在是冤啊!我一不
霸抢民女,二不坑蒙拐骗,你们为什么要把我抓了啊!”
少卿一听这话就烦,“行了行了,这里每个进来的都喊冤。你们要真冤了,本官自是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
要不要说的那么官方啊。
“那大人,你能不能帮个忙。我出来好几天了,我怕家里人担心,你能通知我家的人一声么?就说我很平
安无需为我着急。”
少卿笑的很是得意:“嘿,小样儿,对暗号呢吧,想要本官给你报平安,你以为我那么笨?上你的当?本
官劝你还是别做梦了。你就在这里给我老实呆着吧。带下去!”
“……”
大伙给评评理,不就是想向家里报一声平安,怎么就那么难啊!!
抬头,是自以为是的大理寺少卿。低头,在看着此时监狱里密密麻麻坐着站着躺着的百姓们,她才真真地
叫一个无语望苍天。
关就关了,那好歹也给间宽敞一点的牢房啊。
狱卒最恨这种在外面磨叽的,朱无心被他用力一推直接推进一间牢房里,那股子粗鲁劲,她都以为他是在
甩白菜呢。
朱无心在一群老百姓之间挤了半天才挤到一块稍微有点空的地方。朱无心眼尖,在这地的左边,她还看到
了一个被糙丛盖住身子的伤患。
朱无心看了看伤患苍白的脸和身上gān得发黑的血迹,心惊胆战地问:“他怎么了?”
“主审是个可怕的女人,问不出她想要的就用刑,已经好几个人都被她折磨过了,你是新来的吧?看你长
的清清秀秀的,我提醒你一句,你可千万要小心了。”坐在伤患旁边的一个老妪说道。
哇靠,怎么搁哪都能遇到变态。
“大娘,你们是为什么会被关来这里的啊?”
“京城出了那么大的事qíng,你居然不知道?”老妪一副惊讶地表qíng,“据闻前几日,皇宫里潜入了北唐国
的遗党,要刺杀太子。”
怎么又是刺杀?上一次没杀够,又来一次啊?而且,上一次死了那么多人,也没见有这次彻查的厉害,难
道是太子真出事了?
朱无心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那太子怎么样了?”
“听这里面的人说,幸亏太子有所防范,发现的及时,此时没有xing命之忧了。可是,虽然大多数刺客被抓
了,但有几个却逃了,宁帝下令一定要彻查此事追到凶手。这几日天天弄得人心惶惶,抓了好大一堆人。”
“那这个啥余党的是怎么回事啊?”
“你说北唐啊?”老妪自问自答地,“谁知道呢,皇家的人说是北唐余党,那就是北唐余党了呗。上头要
说是,谁能说不是呢!”老妪说道这里嘲讽的大笑起来,“什么人被抓,什么人被杀,那还不是他们皇家
的人说出来的,只是可怜了咱们老百姓而已。”
真是应了那一句:不是一家人,不做一家事。
多么地符合那说风就是雨的脾气啊!
朱无心以为这里要审的人很多,轮到审自己的时候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所以也不担心会遇到那个变态主
审。
可她真预计错了。
因为,她还没和老妪聊了几句,狱卒就来把她带走拉去问话了。
而当看到主审台上的宁安时,朱无心有一种狭路相逢冤家路窄的深切感受。
搞了半天,老妪口中的变态就是她啊!
“说,你把北唐余党窝藏在哪儿了?”宁安一拍桌子上的惊木就讯问起朱无心来。
朱无心翻几个白眼,这宁帝是吃饱了撑的,京城没人了,gān嘛非得让宁安来审理这件事qíng?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敢装蒜?十日前的大半夜,出城记录上写着你匆忙出城,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想狡辩?太子哥一
被刺杀,你就出城,这不是太巧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