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吓坏你了吧,小美人~”他坏笑地说,还把一只色爪往huáng翎羽胸口上摸,“为夫不过是去找找脱下的外袍拿东西,就把你吓成这样。放心放心,为夫还是那句老话——自从有了你,俺连墙都不去cha了,所以也更加不会劈腿的。”
“你这都是什么逻辑……”
慕容泊涯趁他还要逞口头之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扑在大石上,急不可待地上下啃咬。
“别咬这里,明天我还要见人……慕容泊涯,我听说你是属猴的吧,怎么变成属狗的了,哈哈,别,哈哈,别舔那里,我求你了成不?”
慕容泊涯从他腰上抬起头,咬不够似的,在他下巴上也来了一口,最后才狠下决心,把牙一咬,上刑场似的将一个小瓶子塞到huáng翎羽正在推拒他的手里,说道:“这一次你来。丑话说在前头,看样子军队明还要赶路,你轻点做。”
huáng翎羽哑然地瞪他,手里握着的小瓶子不用问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说不定还是临来才匆匆配制的绝对新鲜的某某秘药。
他这回算是想通了,为什么慕容泊涯明明早就是一副yù火焚身的样子,还屡屡指责他不直接进入主题,偏偏他自己却还数次打岔,除了啃咬抚摸之外也没有实质xing的下一步。
原来是因为这次来已经打定主意要忍痛献身,竟然还找如此一个深潭。慕容泊涯考虑得如此细致,若非借助水中的浮力,想来他这个瘸腿的离了水也无法做什么动作。
慕容泊涯面红耳赤地等了半天仍不见对方行动,也不知道huáng翎羽是在想什么,虽然胆战心惊怕被拒绝,还是冷下脸道:“你到底做还是不做,不要告诉我是因为你突然患了什么难言之隐疾。”
“不是,我以为你们还挺讲究‘男xing尊严’的。”
“‘你们’?除了我还有哪个‘们’要向你献身?”慕容泊涯惊异之极到,身躯剧震。
“我是说我以为‘你们’这些皇亲贵戚都很……”
“‘皇亲贵戚’, 是不是慕容炽焰!”他猛地站直起身,惊慌中扑腾的水还溅了huáng翎羽满脸,他大声质问,“我就说不能放着他和你独处…这才多少天,就出了这等事。”
“泊涯,你冷静一下……”
“幸好我看中的人是你!你一定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嗯,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也不会在面前抖搂件事qíng。”
“慕容泊涯。”
“但是……啊啊,huáng翎羽你这个害人jīng,炽焰今后不知道还要想什么办法来拆散我们呢。你不知道,那家伙暗杀手法可让人头疼了!”
huáng翎羽只觉得青筋直冒,不过最后还是没发作,只是越来越哭笑不得。原先慕容泊涯表现得多风度啊,原来全是qiáng忍的,不知道暗地里是否憋得要吐血。
姑且,姑且就不追究了。他想。
有这么样一个捣蛋鬼做陪伴,能为一些jī毛蒜皮的事qíng伤脑筋,其实才是人生真正的乐趣所在啊。
半刻钟后……
“你……怎么比我想象的容易……进去。”huáng翎羽艰难地说完,脸上有点发热。看chūn宫图是一回事,为古代chūn宫秘史写学术论文是一回事,但是切身在qíng侣身上做种事就是另一回事了,单只是说出口,就能让人面孔僵硬,浑身发热。
这种时候,竟然还自然而然地想起学生高莞特意为他设计的姿势图解,huáng翎羽越发觉得窘得无地自容,为了缓解心理压力,岔开话题开玩笑,故作冷声道:“你该不会是在我之前就有了其他男人吧。”
慕容泊涯原本还蹙眉忍耐辛苦,听他这么问,什么不适的感觉也都顾不得,慌忙道:“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他还待翻身以真诚的目光证明自己的清白,怎奈才转了半侧,就被怪异的酸胀给弄得进退不得,只能僵直在当处,几乎要哭出来地说,“除了你,我怎么可能甘心啊。你怎么能这么诬蔑我。”
“现世报,还得快。”huáng翎羽也不抚慰他,低声说道。
也许是因为异身而处的缘故,慕容泊涯只觉得不论身还是心都格外脆弱,得不到huáng翎羽的抚慰也就罢了,竟然还听到什么现世报的辞,仿佛嘲笑他是自找罪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