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仍然在吃惊,忍不住仔细看了看,然后又加了一片扣ròu仔细尝,果然是豆腐做的,但是外形以假乱真,让齐侯怎么也想不到。
齐侯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连连夸赞吴纠的素扣ròu,因为吴纠也没吃饭,两个人便将两菜一汤全都吃了,虽然没有一点儿ròu腥儿,不过齐侯这个无ròu不欢的人竟然吃的异常满足。
第一天大家都没事,吴纠与齐侯吃了饭,很早就睡下了,等着明日,诸侯们都到齐了之后,郑伯肯定还要给大家设下接风宴,也有的可忙。
第二天一大早,天亮了之后,外面就有忙碌的声音了,一大早上开始,郑国的寺人和宫女就忙碌着摆筵席的事qíng。
因为来了很多诸侯,因此宴席要从早上就准备,否则根本来不及,外面忙忙碌碌,吴纠也就醒来了。
今日虽然不是会盟的日子,但是郑伯今天摆筵席,招待各国诸侯,还有天子,今日宴席上有个很隆重而关键的节目,就是准备当众正法鲁公和公子庆父。
宴席早早准备起来,临近huáng昏的时候已经准备完毕,吴纠正在听小子文背书,公子季做小子文的少师虽然没多久,但是小子文十分好学,学的也很快,认识了很多字,还念了很多书,吴纠检查他功课的时候,小子文也十分积极。
自从小子文读书开始,吴纠发现大白可能就胖了,因为大白得了一种小主人背书就会“昏睡”的疾病,小子文一念书,大白就昏昏yù睡,不过也倒是不捣乱,大白每天就趴在旁边,迷瞪着蓝色的眼睛,一脸懒洋洋的表qíng。
吴纠和齐侯检查了一下小子文的功课,小子文简直是个小学霸,连公子季都对小子文赞不绝口,笑着说:“王子悟xing很高,假以时日,定能出人头地。”
小子文听着少师夸奖他,自然十分自豪,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士兵来通报,说是郑伯过来了。
郑伯亲自过来邀请吴纠和齐侯去参加宴席,吴纠让人请郑伯进来,郑突一身黑色的朝袍,穿的十分正式,头戴冠冕,将头发全都束起来,露出棱角分明,十分凌厉又威严的面孔。
郑突下巴上的胡子茬还整理了一下,并没有全部剃掉,但是也比昨日规整了很多,看起来十分有气度,虽然郑突的年纪不轻了,已经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叔,然而却不得不说,无论是郑突的长相,还是郑突的身材,亦或是气质,都十分出众,甚至有些迷人的感觉。
郑突走进来,恭敬的笑着说:“楚王,齐公,接风洗尘的宴席已经准备好了,突恭迎二位。”
吴纠笑了笑,说:“郑公实在太客气了。”
郑突则是笑着说:“楚王与齐公乃是突的贵宾,自然要以礼相待,突唯恐招待不周,若有什么怠慢之处,还请二位直接指出来,突一定改正。”
齐侯看着郑突毕恭毕敬,似乎十分识时务的样子,也拱了拱手,说:“郑公客气了,带路罢。”
郑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吴纠与齐侯站起来,小子文因为是楚国的小王子,因此也要跟着去,而公子季乃是少师,位列上大夫,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自然也会跟着参加宴席。
公子季看到郑突其实有些尴尬,难免想起昔日的一些事qíng,如今虽然郑突做了郑伯,但是那些事qíng仍然历历在目,反而被人谈的更是欢实。
公子季伸手领着小子文,旁边的大白听到小主人起身的声音,立刻从昏睡中觉醒,猛地抬起头来,还用自己的爪子拔了拔眼睛,摇了摇雪白雪白的大脑袋,这才站起来,跟着也跑出去。
小子文一见大白也要跟上来,便说:“大白,你在这里等着。”
大白一听,顿时不gān了,“嗷呜!”了一声,立刻窜起来,跑到帐子门口,一屁股就坐了下来,拦在账门口,谁也不让离开。
吴纠险些被大白给坐住了衣角,低头看着大白,大白一副死“狗”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还趴下来了。
小子文赶紧颠颠的跑过来,伸着小ròu手去拽大白的耳朵,说:“大白,起来,听到没有?”
大白却趴在地上,还对小子文摇了摇头,似乎真的有灵xing,好像听懂了一样,就是不起来。
小子文气的要死,齐侯则是尴尬的要死,为何这只死皮赖脸臭“狗”要和自己叫这么相似的名字,小子文这么叫出来,就跟影she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