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笑了笑,说:“王叔您说得对。”
鄂国国君这么一听,顿时松了口气,说:“是是是,就是这样,你放了我,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吴纠笑着说:“王叔,您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理解错了?寡人不杀你,不代表王叔你就活得下来啊。”
鄂国国君听他笑意盈盈的话,顿时全身打了一个冷颤,颤抖的说:“你……你这恶鬼!你是恶鬼!!你休要再折磨我!一剑杀了我好了!”
吴纠说:“寡人就先谢过王叔的谬赞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寡人就做给你看看。”
鄂国国君惊恐的大喊着:“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你不能杀我!不能!我是你叔叔!!我是楚国的王族,你不能杀我!我是你的长辈,你没权利杀我!没有!”
吴纠笑这说:“谁说寡人要杀你了?寡人……要将你jiāo给你的百姓。”
他这么一说,站在一边的齐侯说:“二哥,这个注意好,恐怕此时鄂国的百姓,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食他的ròu,饮他的血罢!孤看着老匹夫ròu挺多,平日里养尊处优养的不错,都城中的百姓一人一口ròu,不仅有得分,可能绰绰有余。”
“你……你……”
鄂国国君听着齐侯的话,齐侯说的像是开顽笑,但是每一句都是黑色幽默,还带着血腥bào力的感觉,鄂国国君吓得全身颤抖,叫嚷着:“你根本不是楚人,你没资格处置我!滚回你齐国的老窝去!”
齐侯听了也不生气,笑眯眯的伸手搂过吴纠的腰,将他搂在自己怀中,挑眉说:“我虽不是楚人,但我乃是你们楚王的男人,你们楚国未来的男主。”
吴纠听齐侯之前说话还好端端的,配合着自己恐吓鄂国国君,怎么突然就变了味儿,齐侯对楚国王后这个职位真是念念不忘,这个时候了都不忘了惦记着。
吴纠翻了个白眼,屈起手肘撞了一下齐侯,让他别闹,而鄂国国君则是愣了一下,似乎没听明白齐侯的话,他虽然知道吴纠和齐侯之间可能有点什么,但是鄂国国君觉得,这有点的什么一定是顽顽罢了,根本不可能当真,因此一瞬间竟然没听明白。
吴纠也不打算让他明白,立刻对偃鸠说:“右司马,将这鄂国的叛国贼,投入囚车,游街示众,再jiāo给鄂国都城的百姓,任由他们处置,若是鄂国的百姓放了你,寡人就放了你,若是鄂国的百姓吃了你,寡人只好准备一口祭祀用的大鼎,帮助百姓烹了你。”
鄂国国君吓得差点昏死过去,他也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连忙挣扎叫嚷着:“救命!!救命!我是你叔叔!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放了我——放了我!救命啊——”
偃鸠一手拽着鄂国国君的脖领子,在鄂国国君的哀嚎声中,就将他拖出了路寝宫。
偃鸠按照吴纠所说的,将鄂国国君五花大绑的投入一辆囚车之中,士兵赶着囚车,先在鄂国城中游街示众。
吴纠和齐侯骑在高头大马上,远远的看着鄂国国君游街示众,鄂国国君的嘴巴也被堵住了,手脚被绑住,在百姓的注目下游街。
刚开始百姓只是愤怒的注目着那láng狈的鄂国国君,但是这个年代的百姓奴xing太重,逆来顺受,若不是因为实在活不下去了,根本不会反抗濮族人打开大门。
如今他们得到了救助,一下又安逸起来,因此只是愤怒的注视着鄂国国君,虽然愤怒,但是没人敢第一个出头。
齐侯远远的看着,挑了挑眉,突然翻身下马,从地上捡了两块石头回来,石头大小可不怎么小,每个大约有半个拳头那么大。
齐侯翻身上马,掂了掂手中的石头,然后突然向鄂国国君的囚车扔过去,因为他们距离远,齐侯怕这么打过去,打到了鄂国国君就把他给打死了,那样真是便宜他了,便对准了囚车的栅栏扔的。
“嘭!!!”一声,石头从人群后方飞过来,砸到了囚车的栅栏上,发出一声巨响,吓得鄂国国君嗷嗷惊叫。
齐侯还故意沙哑着声音,凑热闹的大喊着:“打死这个叛国贼!”
百姓顿时就轰动起来,好些个青年和壮年首先忍不住了,纷纷去捡石头,全都向囚车扔过去,“噼里啪啦”的声音起此彼伏,所以老人和妇孺竟然也捡起地上的石头砸过去,嘴里不停喝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