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笑得不行,齐侯却gān脆伸手挠他痒痒,吴纠一下笑的脸色更是通红,他身子本就敏感,痒痒ròu很多,笑的直打滚儿,上气儿不接下气的说:“坏……坏、坏!是我坏,要笑死了……”
齐侯见他笑的面色殷红,这才哼了一声收手,吴纠笑的没力气,瘫软在齐侯怀中,齐侯见他面色殷红,光洁的额头上还都是薄汗,顿时感觉有些口gān舌燥。
方才激烈的打斗让齐侯整个人还在兴奋之中,如今看到吴纠这个样子,gān咳了一声,想要下榻,说:“二哥你快休息……”
他说着,却突然被吴纠拉住了,吴纠鬓发散乱,衣裳松散的垂在榻上,支着头斜卧着,拉住齐侯的腕子,不让他离开,眯了眯眼睛,轻轻扬起下巴,那风光简直无限好。
吴纠笑眯眯,食指顺着齐侯黑色盔甲的花纹轻轻滑动着,挑眉说:“齐公,金戈铁马与寡人,哪个更能让你兴奋?”
齐侯一听,眼神顿时沉了下来,眸子的颜色恨不得一瞬间变得更深,猛地回身,一把抱住吴纠,说:“二哥,你自找的。”
楚国很快扎下营帐,重新整顿,吴纠折腾累了,终于老实下来,沉沉的睡去了,齐侯翻身起来,将衣裳披上,用帕子轻轻给吴纠擦着热汗,无奈的心想,他家二哥越来越磨人了,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齐侯走出营帐,很快就看到了斗祁,斗祁还以为楚王是因为身子不好,因此一直没有出营帐,哪知道其实吴纠和齐侯已经抽空来了一发。
如今天色有些将近huáng昏,斗祁走过来向齐侯作礼,齐侯说:“有劳莫敖派一支侦察军,去侦察一下西戎人的动静。”
斗祁连忙拱手说:“是。”
吴纠其实没睡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昏沉沉要黑了,肚子饿得不行,齐侯正好吩咐了斗祁,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托着一只碗,看起来是大锅饭。
齐侯扶着吴纠起来,说:“二哥,身子怎么样?”
吴纠这才有些脸红,感觉刚才自己可能是疯了,其实何止是齐侯,吴纠方才经过一番战役,也有点兴奋。
吴纠实在不好意思,齐侯见他这模样,哈哈大笑说:“二哥,害羞已经来不及了,快吃点东西罢。”
吴纠白了他一眼,齐侯坐下来,说:“孤已经让斗祁派兵去侦察西戎人了,二哥你说,他们下一步,会有什么动静?”
吴纠吃着大锅饭,简练的说:“粮糙。”
齐侯说:“卢戢黎真的是为了粮糙,才去投敌的。”
吴纠说:“若寡人想的没错,应该是这样。”
毕竟之前将领们也说过,卢戢黎带兵寻找过好几次西戎人的粮糙,西戎人如今有恃无恐,便是因为他们吞掉了楚国的粮糙,如果能釜底抽薪,自然事半功倍,否则这场战役打下来,无论是平局还是战败,他们都是输了,最后的结果是庸国安然无恙。
吴纠说:“寡人相信卢戢黎。”
齐侯一听,顿时吃醋了,指着吴纠手中硬的像石头的饼子,说:“二哥,喂孤一口。”
吴纠笑眯眯的抬头看他,挑了挑眉,掰下一块饼子,不过并没有递给齐侯,而是放在自己口中,用唇轻轻衔着,然后突然凑过去,抬起头,环住了齐侯的脖颈。
齐侯一瞬间感觉自己要炸了,吴纠简直就是挑衅齐侯作为一个男人的威严,齐侯一把抱住吴纠,紧紧搂着他,说:“二哥,你又挑衅是不是?”
齐侯说着,低下头将那硬得像石头的饼子衔过来,不知怎么的,那饼子似乎都比平日里香甜了。
吴纠笑眯眯的说:“这叫投喂。”
齐侯心说,自己又不是大白。
吴纠继续笑着说:“寡人投之以木桃,齐公报之以琼瑶。”
齐侯无奈的一笑,说:“哪有自己说出来的。”
吃过了饭,齐侯就让吴纠去睡觉了,他还想再看看阜山的地图。
吴纠刚躺下来,却听到斗祁的声音从营帐外面响起来,说:“王上!齐公!斗祁有事禀报!”
吴纠一听,赶紧翻身而起,将袍子披上,说:“斗卿请进。”
斗祁很快掀开帐帘子走了进来,他行色匆匆,急促的说:“王上,齐公,斗祁派出去侦察西戎人的队伍回来了,西戎人真的有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