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说:“我问你和人接过吻么?”
子清这回虽然听清楚了,但是不知吴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当即闹了个大红脸,说:“公子,何来此问呢,自然……自然是没有的。”
吴纠笑眯眯的捏着子清下巴,他比子清高,虽然子清这段时间长了些个头儿,但是吴纠还是比子清高了不少,捏着他下巴,颇有些纨绔的感觉,又像是在哄小红帽的大灰láng,笑眯眯的说:“子清你跟公子接吻试试看好么?”
子清和晏娥都像木雕一样愣着,不知公子今日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所以脑子出了点儿问题。
不过就在子清怔愣的时候,吴纠又挥了挥手,一脸惆怅的说:“不好不好,险些忘了子清还是个孩子,未成年。”
吴纠正纠结着找谁试验试验,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正巧有人敲门,子清赶紧跑去开门,以防公子对着自己“撒酒疯”。
“吱呀……”一声,门开了,吴纠在内间,却听到召忽的大嗓门儿说:“公子,我听说你换了房舍,跟大牙来看公子了。”
他说着,首先冲进来,笑着说:“这房舍好生大,但是君上也太抠门了些,公子这次帮君上拿下了遂邑,君上才赏赐这么一个房舍,怎么不……”
他正说着,就见到吴纠一直看着自己,那眼神十分的“犀利”,不知道在想什么。
召忽见吴纠这么看自己,心头狂跳,还以为自己原本那些心思bào露了,那当真是糟糕。
就见吴纠眯着眼睛一步步走过来,召忽吓得连退了好几步,说:“公子……怎么了?忽可有什么不妥?”
吴纠走过去,笑眯眯的对召忽说:“召师傅,你定然跟男子接过吻了。”
因为之前召忽和东郭牙的事qíng,吴纠还是第一次知道男子与男子的事qíng,所以断定召忽肯定和男人接过吻。
召忽一听,他自己怎么不知道,惊讶的说:“什么?公子忽没听懂……”
吴纠笑着说:“召师傅你与纠吻一个试试看。”
召忽脑袋里“轰隆”一下,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变成了结巴,说:“这这这这……公子您别开召忽顽笑了。”
他说着,就见一袭白衣的东郭牙走了进来,连忙一下转到东郭牙身后,东郭牙瞧了一眼脸色通红的召忽,笑了一声,说:“公子,中庶子不识闹,您可千万别吓坏中庶子。”
吴纠一看东郭牙都进来了,也不好缠着召忽,毕竟吴纠眼中东郭牙和召忽已然是一对了,便对东郭牙拱手说:“方才纠只是顽笑,东郭师傅万勿当真。”
召忽那叫一个奇怪,明明是公子和自己开了这么大一个顽笑,险些吓死他了,怎么公子反而跟大牙道歉,让他别介意,介意的是自己好么!
召忽和东郭牙是来祝贺吴纠立了头功,乔迁之喜的,不过因为吴纠今天吃了什么不gān净的东西,召忽坐立不安,跟针扎了一样,没坐一会儿就拉着大牙赶紧跑了。
吴纠心里这个问题没人给解决,实在难受的厉害,仿佛有一只小猫爪子一直在自己心里头挠啊挠的。
齐侯第二天便得知吴纠找了子清又找了召忽,想要试试亲吻这件事儿,脸色都青了,子清的话,齐侯是放心的,虽然以前子清只对自己忠心耿耿,如今还对吴纠忠心耿耿,但是子清对自己的忠心也是没变的。
但是召忽,齐侯可清楚得很,召忽是对吴纠有意思的,齐侯哪能看不出来,心里顿时有些着急,想要找吴纠过来说道说道这个事儿。
正好吴纠今日又来了路寝宫,准备打探打探邢国军报的事qíng,齐侯就往路寝宫去,准备来个巧遇。
刚一到路寝宫,见着吴纠,吴纠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见一个士兵快速冲进来,大喊着:“急报!急报!君上,邢国急报!”
那士兵冲进来,“嘭!”一声跪在地上,将手中的羊皮急报呈给齐侯。
齐侯连忙收敛了笑意,严肃的接过那士兵手中的一卷小羊皮,猛地一抖,“哗啦”一声展开,随即皱眉快速浏览了一番。
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帅的,其实这一点儿也不假,齐侯皱着眉,一脸威严又正色的样子,的确英俊到了极点。
吴纠看的一晃,赶紧收回神来,这个时候齐侯便拿着急报递给吴纠,声音低沉的说:“二哥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