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能进来,我们不能进?你们既然卖票,那我补掏一张票钱还不行?”
保安队长听到俐俐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小姑娘,谁跟你说我们常总缺这点票钱了?那几位是常总的客人,常总特意邀请他们来玩的,你张口票啊票的,真把我们这当成给钱谁都能进的旅游景点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年轻人,什么事都能gān出来,法律明文规定也不当回事。这次踢到铁板还不自知,恐怕她们从这出去就要进警局。要是常总不打算轻饶,这两个女的被判刑都可能。
季夏言、熊冉冉、宋天歌听到身后保安队长的话,立时把目光都转向前头的姜亦真。
尤其是宋天歌,觉得之前还在担心,卡上钱不够补给姜亦真票钱的自己,宛如智障。
姜亦真一脸镇定,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常总跟我jiāoqíng还可以,不好意思问我收票钱,我也没办法。”
“那你就好意思管我要票钱?”宋天歌觉得自己得维权一下。
“好意思啊,为什么不好意思,我和常总jiāoqíng好,人家给我免票钱,咱俩之间,我为什么免你的票钱,我们有什么jiāoqíng么?”姜亦真反问他。
宋天歌:……
季夏言默默的看着小伙伴,用目光问他:“你和我们亦真jiāoqíng很好么?我怎么不知道?”
宋天歌一口老血堵在心口,这事儿不对啊,明明他才是被坑的受害者好吗?
被人带着进厢房后,宋天歌还是有些心气儿不顺,躺在chuáng上想了半天,最后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姜亦真本来就不该问他要票钱啊,这不是jiāoqíng不jiāoqíng的事,是她没付票钱,所以为什么还要管他要?
宋天歌一骨碌从chuáng上爬起来,然后去敲隔壁的季夏言住的房门,怕旁边住着的姜亦真和熊冉冉听到,所以没敢太大声。
敲了几下没人应,宋天歌看看手上的表,这才八点,这么早就睡了?
宋天歌见姜亦真的房间里灯亮着,就走过去,刚到门口,就听季夏言在笑着说:“我又赢了,你亲吧。”
宋天歌一脸卧槽,他们什么时候进展到这个地步了?不是听说只拉过手而已吗?现在都能亲来亲去了?
隔着门他没法看见里面的qíng形,最后gān脆敲门,打算理直气壮的进去。
给他开门的是姜亦真,她脸上没有过多表qíng,“这么晚了,你有事?”
“没事,我只是……”话没说完,姜亦真就把门关上了。自己都说没事,那还叨叨什么劲儿?
宋天歌抹把脸,继续敲。
姜亦真打开门,这次倒没再问他,直接让身开来,让他进房间。
“你们在玩什么?下棋?”
季夏言正苦思一步棋,含糊的应了一声。
姜亦真坐在一旁,手里抱着银虎顺着它脊背上的猫毛轻抚。
“你哪儿弄来的猫?别院还养猫?”宋天歌还没见过银虎。
“这是亦真养的猫,叫银虎,咱们来的时候没带它,是银虎自己偷偷藏在车上跟过来的,咱们下车的时候它忍着没出来,一直到杭凯刚才去开车才被发现。然后就把它送过来了。”
宋天歌不会下围棋,但这并不妨碍他欣赏兄弟绞尽脑汁想赢的样子。
季夏言这局没赢。
姜亦真把银虎报过去,举着它的屁股:“这次该你亲了。”
宋天歌:……原来这才是真相?
银虎:……你们这么骚扰猫,有问过猫的意愿吗?
虽然被亲屁股也挺慡的,但它可不是那种随便的猫啊。
季夏言今晚还没输过,这是头回输,有点纠结的看着银虎胖胖的屁股。
银虎:“喵。”犹豫什么?来啊,不是要糟蹋我吗?
“我还是第一次……”初吻给一只猫的屁股,想想就有点绝望。
姜亦真闻言看了他一眼,似乎没太大反应。
亲就亲。季夏言眼睛一闭就朝银虎的胖屁股亲过去,银虎激动的尾巴直动。
而就在他亲上的前一刻,姜亦真突然一收手,倾身吻了过去。
……
宋天歌已经傻眼了。
这还有没有人xing!竟然就当着他这个单身狗的面亲上去了!
唯一不那么nüè的是,姜亦真没有真的吻上季夏言的唇,只是在他的唇角,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