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妻。
她微微一怔,随即想到,可不是?自己现在的确是白家妻,在他们这个世界里,没有我的他的意念,作为白瑾玉,其实他很成功,因为他的确担任大哥所有责任,也努力让她融入这个家……
想到白瑾玉,就不得不想起瑾衣,这两个男人,yīn差阳错的,都成了她的男人,她捂着脸慢慢伏在桌上,还矫qíng什么,还能怎么办?她虽然醉酒,可一直以为是白瑾玉,他彻底在心里扎了根,现如今瑾衣也名正言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水笙独自在书房趴了一会儿,大约一个钟头左右,白瑾塘回来了,她连忙去问,结果吓了一跳。
白瑾塘匆匆跑回自己屋里,她推门而入的时候,刚好看见他慌乱地藏着什么。
她走过去一看,他好看的脸色全是慌乱。
“怎么了?这是什么?”水笙已经看到了,是带血迹的衣衫!
“没事,”他看见是她,倒松了口气,别的不怕就怕娘亲知道:“我去路衣坊大闹了一通!”
“那怎么还有血?”她着急地翻开着他的衣襟,想知道他受伤没有:“哪伤着了?”
“我没受伤,就是鼻子流了点血,”他傻笑着:“都是常三的血!”
“你还笑,他怎么样了?你可别做傻事!”她抢过他的衣衫:“我给你洗洗,别让别人看见了又生事!”
“常璐就是他娘的yīn损,他三叔更是欠揍!”他狠狠比划着拳头,犹不解气:“还胆敢骂我大爹和大哥,打死他算他便宜!”
“你给他打成什么样了?该不会是打死了吧?”水笙担心的是,这么多血可别出了人命。
白瑾塘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我傻啊,能打死吗?放心!还有气呢!”
她这才放心了些,可一抬眼看他身上多少还有隐约的血迹,看着就是不舒服,连拉带扯全都给拽了下来,水笙推着他换下脏污的衣衫,自己则去倒水洗衣,她总觉得这血迹不详,恐惧竟然慢慢渗透了心扉。一刻也不耽搁,立时洗了个gāngān净净,白瑾塘则不甘不愿的在她身后一直抱着赛虎转悠。
到了晚上,因为总觉得不安,水笙主动要求要和白瑾塘在一块住,他很惊讶之余,也有点不好意思,还好有一条狗在,多少能不那么尴尬。
白瑾玉一夜未归,两个人惦念货店的事总也睡不着,就一直一搭一搭地说着话。赛虎是又拉又尿,结果几乎真的是一夜未眠。
好容易挨到了早上,白瑾塘沉沉睡着,水笙却早早起了,她急忙走到白瑾玉的屋子查看他回来没有,一开门,正和要出来的他打了个照面。
他的诧异毫不掩饰地挂在脸上,水笙好容易逮到人急忙抓住他的胳膊问道:“咱们货店怎么样了?”
白瑾玉定定看着她,她似乎是才起chuáng,头未梳脸未洗,他一早回来取印章,竟然见到她这么关切的一面,许是天意。
“没事,再稳不住就抵货,大不了以后重头再来。”他嗓音嘶哑,显然事qíng没有他说的那般轻松。
“如果不行我就去……”
她话未说完已被他按入怀中,他的声音响在头顶,疲惫至极:“别动,让我抱抱。”
他紧紧抱着她,仿佛能摄取力气一般。
水笙不知道白瑾衣能有什么办法,她想了一夜,总算想到了能帮助货店渡过难关的办法,等白瑾玉一走她立刻也准备出门,她要去找周景chūn引见周大人。
没想到,刚一出白家救遇见了周景chūn,她带着几个衙役,就停在了她的面前,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却给她使着眼色。
她根本没有办法镇定,周景chūn说常三死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作者有话要说:头好痛啊,好想今天睡一天啊!
☆、共妻守则二六
县衙内,一男子华服锦冠,他年约二十上下,一双含笑柳眉,如星美眸看起来温柔和暖。脸上鼻峰如刻画般完美,薄唇微微扬着,看起来十分养目。他如此容颜jīng致,说其男生女相,他并不yīn柔,说他美貌,偏就带着些许艳姿。
此时微胖的周县令站在他面前拿着匹布等待他开口,她微微欠着身子,垂目看着自己肚子腹诽着,这爹爹如此年轻,怎的孩子却这么大?
男子面前是一个小姑娘,这女孩儿年纪不大,看样子也就七八岁。她粉雕玉琢模样也十分jīng致,细细端详和男子也有些许想象地方。她梳着两个包子头,上面紫色发带随着动作飘扬,更显此女俏皮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