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白瑾塘已到门前。
“等等!”水笙急忙大叫道:“你别进来!”
“怎么不点灯?”他疑惑地站住了脚:“你怎么了?”
“我换衣服呢,这就回去你先走吧!”
她一动就要挣扎,因为思想高度紧张,内壁竟是紧紧绞着他,白瑾玉再不能忍,按住了她的腰身低吼一声就泄了身。
白瑾塘抬起的手赫然无力的放下,就在刚才,他听见那声低低的声音,是大哥白瑾玉。
即使他未经人事,也明白他两个人在里面能gān什么。他站在门外忍着没发火,等平复了愤怒的心,这才平静说道:“我先回去睡了,你也快点。”
说完快走两步靠在墙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白瑾玉抽搐着躺在她身上,她yù哭无泪地推着他:“白瑾玉你太不要脸了点,你犯规了你知道么!要是瑾塘进来这算什么啊?偷qíng吗?”
白瑾玉喘息着,那难以平复而狂跳的心此时一下一下有力震着胸膛。
他一时冲昏了头脑,此时竟也十分后悔。
可说什么都晚了,只好连声说对不起。
水笙给他从身上推了下去:“我先走了。”
她起来拿gān净的东西随便擦拭了下自己大腿根底的yín秽之物,点起光亮,又找了两件gān净的小衣裤子换了,这才快步走出。至始至终,她都没再看他一眼。
白瑾玉仰面躺在她的chuáng上,捂上双眼,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像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那么冲动了。
他是大哥,本就更应该遵守规则。
可是不知怎的,他竟不知道自己会如此煎熬,水笙陪在瑾衣的身边,次日一早,白瑾衣就来寻他告诉了他,说他们圆房了。当时他满口恭喜,心里却是难受得很。
在他之后,水笙有点排斥瑾衣,他看在眼里,当然也急在心上,兄弟共妻最忌讳的就是嫉妒之心。
他催促着叫她二人圆房,结果却是作茧自缚。
现在到了瑾塘这,五天还没有过去,他竟然……怎么就这么冲动了!
可其实……
其实他多想要她主动的,哪怕是给他一点点回应而不是每次都要……都要这样。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瑾塘,水笙竟很心虚,虽然她一直给他当成弟弟,但是,她心里清楚,若是他无意离开白家,那早晚也得是自己的丈夫。
她在门外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好几下,这才推门而入。
白瑾塘面朝里躺着,赛虎听见响动嗷呜着就跑了过来。
水笙一脚轻轻踢开它圆润的小身体:“你是小狗不是小láng嗷呜什么!”
赛虎扯着她的裤腿继续嗷呜,她不耐烦地甩开它,试探着叫了声:“瑾塘?”
白瑾塘回头看她,他脸色有点不正常的红,此时正盖着被子弓着身体似乎还有点痛苦的神色。
水笙的第一反应是,这小子感冒了。
她伸手去探他额头,却被他偏头躲开。
“躲什么?我看看!”她执意摸了过去,他有点恼怒地再次躲开。
“别碰我!”
“喂!”水笙上前一步,半跪在chuáng边叫道:“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他张口yù言,最终却是愤愤地扭过头去,甚至钻到了被下不再看她。
她实在猜不出这人到底是怎么,非要去探个究竟,向前跪爬两步,使劲去拉扯薄被。
“放开!”他在被底低吼着:“别过来!”
“我偏要看看你怎么了!”水笙两手并用,使劲一拽,就给他整个人都露了出来,然后她大叫一声,使劲给被子又甩在了他的身上!
白瑾塘一言不发躲在被底,她简直想戳瞎自己的双眼,他下身竟是光着的。被子一掀开,别的先没看见,却是给他两腿间那挺起来的东西看个一清二楚!
“白瑾塘!”水笙大吼一声,随即想到他十七岁,有冲动是很正常的。她想正确引导他,又怕他在她身上怎么着,这一想到这个事又给白瑾玉刚才的行为想起来了,气焰顿时就暗了下去。
想来,她没回来之前,他就在被子里用手……
“好吧,瑾塘,”她试图给声音放到最柔:“其实到了你这个年纪有这个什么冲动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你不用觉得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