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看到气红的耳根,言默痴痴的笑了起来,往里头chuī酒气“只有我,只有我才能更稳的把你推上大祭司的宝座,给我想要的不好吗?”
“你想要什么?”濑泯紧薄唇,手关节泛白。
“我想要什么?”言默望着远方眼神有些迷茫,我想要以前那个样子,我想要解药,我想要窝在天天怀里,涅涅给我剥葡萄,竹给我打扇子……回头冲着濑扬起一个大大的无赖的笑容,言默才不在乎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恐怖,最好吓死他才好,这也算报仇不是吗,打个大大的酒嗝“我想要你。”
说罢扑上去,拉扯濑身上只有最高位才有资格穿的紫带白衣,言默的手滑来滑去,怎么也解不开,索xing,一头载上去,找个地方舒服的躺着,专著于手中绣着jīng致藻纹的袍带。
开了,言默大喜,看着身下白皙光滑却不是挺拔的身躯,低头,咬上去,直到口中泛起铁锈的味道,才有些茫然的松口,扯了袖子擦擦嘴看着那抹鲜红,愣神,良久才把目光转回濑身上,摸摸,再摸摸,上摸摸,下摸摸。
“不是,不是”喃喃的起身,捞回桌上的酒壶,歪歪扭扭的往外走,濑躺在那里,看着白发森森的言默踉跄的背影,目光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人,奴家看到那言黑……”红菱嘎然而止,看着濑系好袍带,缓缓坐起身,不能言语,整个人震惊的僵在原地。
他希望是自己看错了,那带血的牙印——
慌忙低下头
“是否要拿下言黑?”
“不必,他要去哪里也不必阻拦。”
第195章 刺客(一)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如何出的祭司府,言默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不是,不是,不是天,不是涅,也不是竹,为什么他们还不来找他?
是了,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还有谁认得,想起那个婴儿,自己应该是那个样子才是。
看着水里的倒影,白的刺目的头发,氤氲不清的面容,清楚的知道是如何的苍白,本以为会恢复,现在看来,却是难了。
难道真的就这样了?
不是回肠不是断结,就是配药的濑只怕也不清楚药效如何吧,何况自己又yīn差阳错的服了回魂丹,回魂丹?
言默在怀里摸索一阵,一个盒子滚落在地,伸手,沉木的盒子,有些分量,吃了会如何呢?
“吃不吃有什么不一样”随手将盒子甩远,言默摸索身旁的酒壶,可惜半天也倒不出一滴,甩手,落到湖里好大一声响,随后却是全然的无声,不也不是全然的无声,至少还有虫子,你听,叫的还挺欢,是不是?
天上的月亮一会清楚,一会模糊,一会圆一会扁,没一会安生的,真烦。
摸摸头发,白毛女?白毛男?
哈哈哈哈,言默笑的气竭。
一副皮囊,三千微尘里,算个什么——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糙。”
唐朝瓷瓶上的东西,今天搁到他身上,还真有那么点味道。
“好个夜夜栖芳糙,言先生又瞧上哪家的芳糙了,如此彻夜不归,害的本尊到处寻不到人?”
堕看着地上一滩烂泥似的言默就是有气,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刻,身家xing命只怕都在顷刻,他还有心思寻花问柳,拈花惹糙,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的问自己是否酒这样认输,哼。
“千家水养百样人,不过人在漂亮也不如仙,天香国色见的多了,却没一个能及的上大人风韵的。”好不容易看清眼前的人是谁,言默出口就是调笑。
“言黑你醉了”
“是啊,我醉了”
“你gān什么?”堕大惊,赶紧上前拦住差一点栽到湖里的人。
言默看着眼前晃过来晃过去的紫色绣着银白纹路的衣带,模糊的印象。
“刚才不是解开了吗?”言默疑惑。
同样的紫带白衣,可惜一个穿在濑身上,一个穿在堕身上。
脑袋极度不清楚的言默,没有多想,非常有恒心的打算再解一次,这次可比上次顺手多了,毕竟已经有过一次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