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平慌乱的捂住口鼻,然而已经于事无补, 兜头而来的尸毒浓雾已将他整个包围。
“江澜止你!”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后, huáng平整个人跌倒在地,面容变得青紫一片。
他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一样, 表qíng狰狞扭曲,肌ròu抽搐, 双手痉挛如jī爪,急切的挠抓自己的喉咙和脖子, 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顺着他的咽喉,爬向他的胸口,蚕食他的生命。
距离远一点的人, 都被huáng平突然出现的异状弄的惊恐无比, 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huáng平催动走尸放尸毒的事qíng,众人并不知晓,而毒雾散布的速度又快,众人来不及看清是什么东西, 那片毒雾就已经飞向了huáng平。
更让众人恐惧的是,随着huáng平倒下,他身边其他修士也出现了类似的症状,一个个倒在地上,拼命的抓挠脖子,哀嚎不止。更有甚者,因为忍受不了巨大的痛苦,躺在地上翻身打滚。
一双双手伸向了没中毒地人,痉挛着尖叫,求饶,
“杀了我吧!”
“快杀了我!”
“求你杀了我!”
没中毒的人像躲避瘟神一样,急切的踹开他们,逃的远远的,生怕被他们近身。
金保保回过神来,飞奔到江澜止身前,拉住他的袖子,“你怎么样?”
江澜止看了他一眼,摇头,“没事。”
金保保看着下面挣扎扭动的人,啐了一口,“特码的,好恶心,幸好你没事,否则我非要宰了那狗娘养的。”
江澜止没有搭理金保保,他此刻内心也惊魂未定,如果不是他反应快,调动全身灵力形成灵气风bào,将扑面而来的浓雾chuī了回去,现在躺在地上的就变成了他。
不知不觉间,江澜止眼底已经显出杀意。
huáng平的脖子已经被抓烂了,他挣扎着翻了个身,目光犹如毒蛇,道,“江澜止,你好歹毒,你竟然放尸毒害我们!”
一句话,激起千层làng。
“原来尸毒是江澜止放的!”
“他简直丧心病狂!”
“纵容徒弟杀我们同门还不够,还要亲自放毒害我们!”
“一起上,杀了邪魔!”
huáng平的话说的好诛心,明明是他下毒手害人在前,反倒污蔑江澜止。偏偏当时局势变化太快,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到底是谁出手,就被扑面而来的尸毒撒了满头满脸,现在huáng平一声呼喝,引得众人的怒火都有了宣泄的出口。
金保保气的眼都红了,一脚踹翻了huáng平,“你他娘的满口喷屎!到底是谁放的尸毒,谁想害人!”
“到底是谁,谁心里有数,”huáng平被金保保一脚踢中胸口,口吐鲜血,“江澜止你今日害了我们所有人,他日必要你血债血偿! ”
江澜止冷眼看着huáng平,“不必等他日,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一直忍耐着不下杀手,别人都当他是病猫了,一个个都想下手杀他,既如此,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早就对huáng平忍无可忍了,得到江澜止的默许后,金保保率先提剑,要往huáng平身上刺去,“爷爷我先解决了你!”
躺在地上的huáng平早已失去抵抗之力,本该被金保保一剑刺死,却忽然从地上挣扎蹦起,以发疯般的速度,扑向江澜止。
金保保的灵剑已经刺穿了huáng平的身体,huáng平感觉不到痛一般,极速向前,乌黑尖利的指甲闪着渗人的寒光,转眼已经bī近江澜止的咽喉。
只要一寸,只要一寸就能刺破他的皮肤,让他染上尸毒。
huáng平的脸上出现疯魔一般的笑。
金保保已经来不及回剑,眼看着huáng平的指甲伸向了江澜止。
电光一闪间,江澜止猛的侧身,无澜剑芒一扫,huáng平的手臂被齐根斩断。鲜血“噗”的飞溅出来,随着鲜血一起飞溅而出的,还有夹杂着尸毒的可怖黑烟!
huáng平哈哈大笑,“这下你们必死无疑!”
金保保未料到huáng平还留有杀招,看着迎面而至的黑烟,心里发凉,遭了,爷爷今天要挂在这里了!
下一刻就被江澜止拎着后领,塞进了棺材里。金保保摔了个狗吃屎,正yù回头骂裂两句,却见江澜止整个人砸在了他身上,金保保被砸的一愣,差点闭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