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当沈颂鸣被狗咬了一口,你找你的妻子,他娶他的媳妇儿!”裴芩沉声说着,转身回了屋。
huáng秋忙打水心里颤抖的过去伺候她洗漱。
纪秉初看她冷静下来的样子,突然觉得他是不是来错了?可她不是挺喜欢单明珠的!?
他不想想,他跟单明珠能一样吗!?
纪秉初也跟着进了屋,就躲在裴芩这不走了。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即将被沈颂鸣冷待的下场。
裴芩也彻底凌乱了,沈颂鸣…沈颂鸣竟然被纪秉初给…这个禽shòu从之前救了沈颂鸣,就时不时跟着他,难道是早有预谋?
见她时不时看过来的眼神,满是不善,纪秉初也不敢走,更不敢回去找沈颂鸣。他不喜欢男人,可是对沈颂鸣,他开始是说不出的感觉,渐渐的…渐渐的就觉得跟他过挺好。反正他为了裴芩不准备再娶,他也对娶那些女人回家没兴趣。即便不被世人接受,大不了…他跟他一块远走他乡好了。反正沈颂鸣做生意也常年居无定所的。
至于他和裴芩骂的种马,他不过是无所事事表达一下怜香惜玉,虽然不如沈颂鸣守身如玉,不过他在想沈颂鸣怎么样的时候,本能也知道,他既然想沈颂鸣怎么怎么样,就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和别人怎么样。否则不用沈颂鸣,裴芩怕是都会把他踢远远的。
就是不知道,沈颂鸣是怎么想的?
沈颂鸣一直到晌午才醒来,宿醉又纵yù的后遗症让他刚起来就倒在了chuáng上,脑袋的昏沉,身下的疼痛,还有那些缭乱的记忆都清晰提醒着他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纪秉初我日你大爷!”
酒后乱xing,可他喝醉了酒不会乱xing。而且,喝醉的是他,纪秉初很清醒,他是有意识的趁着他醉酒非礼他!
之前沈颂鸣也想过,要是哪天有个在他酒里茶里下东西的,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被一个男人给上了!
这事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他一定先八卦了当做笑话,可是发生在他自己身上,这个打击…沈颂鸣觉得,他还不如去日一条狗!简直吐血三升!
双喜哭着准备了沐浴的热水,“少爷…少爷…”
沈颂鸣脑门嚯嚯叫的疼,“滚出去!”
双喜连滚带爬的赶紧滚出去,连抹了把泪。
沈颂鸣泡了半天,越想越咬牙切齿。他不是被裴芩那个láng心狗肺的气的丧失理智勾引他,是纪秉初那个禽shòu蓄谋已久对他下手的!
更让他咬牙切齿的是,那个禽shòu在对他做了那种事后,一大早起来竟然跑了!
想到这,沈颂鸣最后把所有罪名都按到那个láng心狗肺的女人头上,要不是她连最后一点微薄的念想都不给他留,bī着他娶亲,他也不会喝了那么多酒,叫纪秉初趁他之危了!
从净房收拾了出来,沈颂鸣就往厨房去。
“少爷?少爷饭菜已经做好了!都在这边呢!”双喜连忙过来扶着他。
沈颂鸣只要想到他竟然被一个男人上了,他现在身下火辣辣的疼,两腿也酸软无力,哪还吃得下饭?他现在恨不得吃人!一把甩开双喜,到厨房抽了一把菜刀就走。
双喜惊了,“少爷!?你这是要gān什么去啊?”
“别拦我!”沈颂鸣咬着牙道,拎着菜刀直冲武义将军府来。
守门的护卫急忙过来传报,“沈少爷拎着菜刀过来了!”他们不知道昨夜发生的事,只知道昨天沈少爷一身杀气瘆人的冲过来跟他们夫人吵了一架,这拿着刀,是没吵赢,要过来决斗?
纪秉初还在揉自己鼻青脸肿的痛处,一听这话,顿时一个激灵,“这么快?他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你他妈的!他这是要来砍我!”裴芩怒愤的上来又给他一脚。沈颂鸣那货的逻辑,肯定把账算到她头上了!
纪秉初看着她眨了眨被打成熊猫的眼,不是来砍他的?
“裴芩!给老子滚出来受死!”下一刻,沈颂鸣已经拿着菜刀冲了进来。
张庚山忙让卢海和刘沨护着裴芩,“沈少爷!我们夫人可没有得罪你的地方!你这是要杀人不成!?”
“滚开!”沈颂鸣上来一脚就把他踹出去。
卢海犹豫了下要不要把沈颂鸣拎出去,以他对裴芩的心,就算真疯病了也不会真砍下去。
这么一犹豫,沈颂鸣拿着菜刀就冲进屋,“裴芩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