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个爹,谁抢我爹,我打她!”高兴怒着小脸。
九儿两个大眼黑溜溜的转了转,决定要为娘出气,“教训一下那个抢我们爹,欺负我们娘的女人!”
俩小的立马听话点头,等她吩咐。
九儿拉着俩人到她和喜儿的屋里,三个小萝卜就开始谋划了起来。
被带到五城兵马司的郑月欢一家,还没上刑,人就已经吓瘫了,哭喊着冤枉。
郑月欢还想攀咬裴芩,是裴芩害她的。
气急的郑大太太和郑大老爷来到五城兵马司赎人,好说歹说,就是不放人。
几个人都喊冤,可却做出了jian细才会做的事,郑老太太和郑二太太,郑二老爷不招认,但郑月欢是一定要审问清楚!
要说郑月欢不是戎族jian细,怎么会不顾演武场外面的禁止牌还要跑到演武场去?
郑大太太就知道,裴芩能一个人带大弟弟妹妹还挣下那么大片家业,搭上沈家种了红薯,酿了酱油,还嫁给墨珩,即便她病的不行了也绝不是个简单的人!二房已经巴上了一门还不错的亲事,竟然愚蠢的去算计人家,这下被人反算计了!
看婆婆一把年纪了被拿来五城兵马司,郑大太太就觉得丢脸,“早就跟你说过…”老太太要是听了她的话,二房也不会嚣张这些年了。
“老大!你们赶紧想想办法!咱们家哪可能会是jian细啊!你们去求墨将军,让他放了我们吧!”郑老太太满脸老泪。
郑大老爷面如酱色,“我会先疏通一下,让娘先出来!再去将军府求他们!”这叫什么事!
郑二太太肿着半边脸,“让我先出去!我的脸我的牙,再不治我就脸毁了!”
郑大太太冷眼看着她怒哼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郑月欢恨恼的捂着一边肿起来的脸痛哭。那个人老珠huáng的贱人!她就是不能生了!绝对生不出儿子!
见她还不知悔改,郑大太太冷声道,“什么戎族jian细,根本没有的事!你只要自己承认去勾引墨将军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把他们弄到五城兵马司,还按个戎族jian细的罪名,无非就是bī郑月欢承认勾引算计人,让她身败名裂。
郑二太太凄厉的叫骂,“徐氏你个贱人!你就见不得我女儿好,所以要让我女儿身败名裂是吧!?”
“哼!这会知道身败名裂了?估计名声了?自己做下的事,有脸做没脸承认!?你女儿做出的好事,我家月盈都要被害了!整个郑家现在都名声都掉臭水沟了!”郑大太太怒愤喝斥。
郑二太太一时说不出话,但下一刻就狡辩,“都是墨珩和裴芩那个快死的害我们!根本不怨我们,别把屎盆子往我们头上扣!”
郑大太太已经不想理会他们,“我们先去找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先把老太太接出去。要不要承认,就看你们自己吧!别人可大把空闲等你们自己承认!”说完直接离开,不再多理会他们。要是她女儿因此被退亲,休怪她不客气!
郑大老爷又听他们哭骂了一番,这才出来赶紧找人,弄不出郑二老爷他们三口,起码先把老太太弄出来,她可年纪大了!
两口子花了三百两银子,算是把郑老太太弄了出去,给郑二太太和郑月欢又通融请了大夫看伤。
但要出去,却是没那么容易的。
蒋大海估摸着,墨珩和裴芩也就出出气,关一夜也就放了他们了,毕竟不是真的戎族jian细。
结果次一天他正要探探墨珩的口风,他的顶头上司也过问起这事,“戎族马上要来议和,还送了两位和亲公主,不知道搞什么鬼名堂。他们可比瓦刺更无耻jian诈,可要打起十二个jīng神来!那戎族jian细好好审讯!”
蒋大海疑惑,“老大!是不是那边的口风?”
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也是新上任不久的,之前是萧光珌的人,配合bī宫谋逆,新换上来的是萧光曌的人,靖国公世子薛琛,年过三旬的老练jīng明,是萧光曌的心腹之人,他认得裴芩,知道她裴汉三的身份。看蒋大海还准备让墨珩出了口气就轻轻揭过,使个眼色,“今儿个皇上都问起了。”
蒋大海一听,神色慎重起来,不过,“这要是审不出东西来…”屈打成招他们也会,上面是个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就凭郑月欢点着裴芩骂,rǔ骂朝廷命官天策上将一条,就够赏她一百大板了!薛琛皱着眉,“先审,看真相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