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芩最熟悉的就是男步,因为,她往往都是那些老婆们的男伴,陪她们跳的。
听她说是男女这样抱着跳,墨珩幽幽开口,“你和沈颂鸣跳过没?”
“没有啊!我之前都不认识他的!”裴芩实话实说。
“都是跟哪个男人跳的?”墨珩俊脸黑了黑,还有他不认识的男人!?
裴芩眨了眨眼,“男人倒是没有,跟我那些老婆们跳过!”
“不许再和任何人跳!除了我。”墨珩板着脸警告。
裴芩觉得他今晚有点不正常,是不是受刺激了?想到自己被驱魂,又看他幽深深的眸子,叹口气,拉下他的头,主动吻上他。
墨珩立马拥紧了她,和她缠吻。
裴芩拉着他就到chuáng上去。
墨珩一件件衣服给她剥掉,拥着她吻的缠绵悱恻。
结果亲了半天,裴芩见他没行动,睁开眼看他,丫的闭着眼睛无比投入,伸手就朝他身上撩。
墨珩抓住她的手,松开她,又把她的脸按进怀里。
妈蛋!抱着她撩个半天,这就睡了?裴芩又伸手往他身上撩。
墨珩把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揉着她的头,“睡。”
裴芩火了,翻身起来压在他身上,“你不想,老娘想了!”
墨珩双眼骤然深暗,“来!”
老脸红了红,看他任由予取予求随便蹂躏的样子,裴芩拉起被子蒙上来。
半夜里正房要水。
jīng神紧绷了一天的裴茜,还没有睡下,听正院有动静,惊弓之鸟般,非要过去看看。
方留明拦住她,“应该是长姐和长姐夫起夜的。你过去gān什么?大半夜的!”
“永安王只是占据了皇宫,还没有登基,我担心出事儿!”裴茜可盼着萧雍做储君呢。萧雍是跟着长姐在她们家长大的,肯定比别的任何人当皇帝都对她们家好!起码绝对不会想着害长姐!
方留明侧耳听了会,“有事长姐夫就不会回家,该在宫里震着了。长姐估计正睡的沉,有啥事儿明儿个再问。”
裴茜还是不放心,让值夜的婆子过去看看。
结果听正院那边要水,裴茜顿时气个半死,“当长姐是铁打的吗!?今儿个被驱了魂,又在外面淋着雪冻了那么久,差点就没命了!一点不顾及长姐的身子,想把长姐掏空是吧!?”
方留明听是要水,脸色也变了变,看她大言骂起来,忙拉着她回了内室,“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了!长姐夫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什么有分寸,半夜要一大锅水难道是喝的!?你们男人都一样!都只讲下半身!”裴茜越想越气愤,盘着腿坐在chuáng沿上生气。
方留明看她真的气愤,马上牵连到他,立马应和,“是是是!要不明儿个问问是咋回事儿,跟长姐夫警告一顿!”
“家里没个长辈,就肆无忌惮的!长姐看着硬实,还有寒毒呢!再这么下去,要把长姐掏空了!”裴茜咬牙切齿,决定明儿个非要去找墨珩教训一顿不可。看着对长姐哪哪都好,却只顾自己私yù,不顾长姐身子!
方留明这会也只敢顺着她,跟着她一块说了堆狠话,看她发泄差不多,哄着她早点睡下。
次一天,墨珩去上早朝,裴芩睡着没起来。
九儿和喜儿也没许去打扰。
经过一夜准备,次一天萧光璄已经huáng袍加身,正式坐上了龙椅,开始大肆清扫萧光曌的余党,安排登基大典,商议给有功之臣加官进爵,还有裴芩被诬害是妖孽之事,各地公报消息等等。
墨珩突然发起bī宫造反,却转手推了永安王登基,一众文武大臣奇迹般的迅速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如果墨珩是自称为帝,有些臣子会誓死反对,可永安王是先皇子嗣,名正言顺,他们就说不出话来了。而且永安王之前就素有贤名,更是和萧光曌,萧光珌竞争过皇位的先皇之子。
有少部分觉得墨珩太过猖獗狂肆,一年内接连两次参与bī宫,参与大位之争。但看不惯的,如今新皇登基,墨珩依旧是皇帝近臣,怕是比之前地位还高,裴芩又被传是九天娘娘下凡,是传奇战神,也都对此事保持了缄默。各司其职,支撑朝廷运作。
京城拥护裴芩的一众百姓还以为裴芩和墨珩直接造反,那登基做皇帝的就是墨珩呢!甚至有人想,裴芩既然是九天娘娘,战神下凡,说不定开天辟地,做个女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