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夜雨慌张的摇摇头道:“不了,我来和你说件事qíng,我刚才听我我姑父家的小儿子土狗说,你三哥在西面河上玩冰,结果掉到冰窟窿里了,倒是被人救了,只是不知道人到底咋样了,我大姑不让我出门,我瞅着上茅房过来给你说一声。”
李香露一听一下慌乱起来,曲夜雨说完话就赶紧离开了。
就在曲夜雨回到院子东张西望的进门的时候院子侧面有个人出来了,冷冷对着一旁的人道:“看吧,我就说了,这丫头一定会去通风报信的。”
李香露想了想,把围裙取下来,进了自己屋里,穿上厚棉衣棉鞋然后戴上毛线帽子就朝外走了,她不放心,想去看看。
把门关好李香露就朝着二道梁往下走了。
她觉得已经被救了,要送也是送到如今李二福住的地方,虽然她没去过却也知道的,就在以前老村口的一排窑dòng,那边位置挺好的,出入也方便,可是东头修了一条新路之后逐渐的大家伙都搬到东面来了。
李二福搬过来之后收拾出来一个稍微好点的窑dòng,然后用huáng泥和新砖头重新收拾了一顿,烧了一段时间倒也蛮好的。
李香露心里急,走得快,根本就没注意到身后,一直到西头看到丝毫没有冒烟的一户,这户看着明显住人的人家才有些觉得不对劲了,怎么没人啊,不是说掉冰窟窿里么?
难道是人不好了送公社卫生所了?
这么想着的同时李香露加快的脚步,慌张的走到简陋的木板门跟前用手拍了下:“有人没?”
没有人应答,看着gān净却有清冷的院子,心里一慌,刚要转头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李香露心里一个激灵猛地就朝后退。
身后出现了一个人,这人手里拿着一个棍子,清瘦的面容上露出一个笑容来:“小妹,你来了啊。”
李香露瞪大了眼睛:“是你骗我来的?”
来人呵呵笑了笑,有些痞子气:“自家亲兄妹,什么骗不骗的,我只是想见见你,可是你这在家总也不出来,这不,只能想个办法了。”一席话说的理所当然,好像骗人也是被bī的。
李香露一边小心的朝后退着,一边警惕的看着眼前为自己开脱的人。
眼前的人正是那个从未和李香露有过正面冲突的李建文,她以前的亲二哥。
李建文穿着一身gān净的蓝色的确良中山装罩衫,里面还露出gān净的白色衬衣领子,斯文的长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城里那家的公子哥呢。
李香露看了下他瘦瘦的身体,想了想,储物戒里有个电棍,如果这家伙动手的话,自己要是速度快也能搞定他。
就在李香露朝后退的靠在墙上的手,然后间侧面的废旧窑dòng里又出现一个人,这人竟然是李三河家那个小儿子,土狗。
看着那家伙拖着长长的鼻涕,李香露一阵子恶心,这家伙竟然上下的打量自己,李香露一阵子恶心冷冷的道:“李建文,我看你白上那么多年学了,你这是gān嘛你知道么?”
李建文呵呵一笑:“那还要妹妹教教才行呢。”
李香露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其实心里早就慌乱起来了,她咋地都是个女孩子,面对两个男人的手时候绝对不是对手,如今只能想办法先离开了。
李香露面色冷硬起来:“土狗,你给我滚远点!恶心的要命,你靠那么近gān什么!想耍流氓啊!你就不怕公安抓了你!”
原本要靠近的土狗愣了下,眨了眨小眼睛,吸了下鼻子,是呢,耍流氓可是犯罪呢。
李建文突然就笑了:“流氓罪?呵呵,妹妹你懂得可真多呢,可是自由恋爱却不算啊,要结婚的男女在一起那是正常的。”
土狗眼睛一亮,是啊,隔壁集水的朱旺就和他表妹亲嘴来着,也没人抓啊,村里最多传个闲话,可是人家一结婚谁也不说了。
李香露心里唾骂起来,这个李建文简直畜生不如,嘴上却冷冷的道:“李建文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了去了啊,你以为你说你在谈恋爱人家公安就相信了,你咋不说你和县长的女儿谈恋爱呢?”
说完李香露对着眼睛放光的土狗道:“土狗,你滚远,这件事qíng咱们就算了,如果你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你要是敢上前,我不弄死你我就和你姓!”
土狗被眼前杀气腾腾的女孩子惊住了,猛地就朝后退了谢,不是说好的只要亲了摸了就能做媳妇么,以后吃好的喝好的,怎么现在变成犯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