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蹲在地上检查了下人的身体,头上没有任何伤啊,看不出来怎么晕倒的,不过晕了好啊。
秦曦站起身来道:“你先回去,我晚饭后再回来。”
李香露想说什么,张了张嘴见秦曦背着地上的人就朝着大河沿的方向走了,于是就没再说话,把作案工具也拿上回去了。
到了家里,老爷子见人平安回来了,急坏了,赶紧问了起来。
话刚说完,这边秦臻也从外面跑回来了,见李香露没事,松了口气,恶狠狠的道:“土狗那个狗、日的已经招了,我哥说让我把土狗给弄到大河沿那边去。”
李香露问道:“去那边gān嘛啊?”
秦臻高傲的道:“我哥说了,敢骗我们家的人,不给他教训以后还想算计怎么办。”说着就从灶房的旁边拿了捆柴的绳子离开了。
李老爷子却没有阻止,只是对着李香露道:“以后万事都要谨慎些,像今天的事qíng,如果不是秦曦觉得不对劲找了一圈,正好遇到出来倒脏水的曲夜雨也不会知道你被骗了,你三哥根本就没有掉河里,而是在你大伯家吃饭呢。”
李香露也深知这次是自己大意了,可是这些人也太恶毒了吧,拔蒜种辣椒一茬比一茬辣,自己这是烦不胜防啊,竟然能想到先迷惑自己熟悉的人,然后再设计自己过去,如果不是自己有个作弊的储物戒,怕是早就找了人家的道了。
最让她奇怪的一件事qíng就是,关于上大学的名额是谁透露出去的?刘爱党还是大伯?
这边秦曦背着人已经到和大河沿跟前一个荒废的糙棚子里了,秦臻这边已经连哄带骗的把土狗也弄来了。
土狗一看到糙棚子里的秦曦和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李建文撒腿就跑,结果被追上来的秦臻一脚踹翻在地。
☆、112 难忘
李香露回到房间才想到自己的胳膊,这会火辣辣的疼,小心的脱掉外面的棉袄和罩衫,拉高秋衣袖子,大臂的关节的位置已经红了,小心的用手一碰,疼的倒抽一口冷气,这货太狠了。
从储物戒拿出滇南白药喷剂,照着镜子把胳膊上都喷上了,瞬间凉意传来,那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就缓解了。
吞了颗活血化瘀的药丸才勉qiáng把秋衣套上,然后穿上棉袄出去了。
李老爷子已经知道孙女被打了一棍子,见人出来就赶紧把熬好的一碗川穹党参端了出来让她赶紧喝了,活血化瘀的,这样积血散的慢,好得快。
李香露看着和河里泥水一个颜色的汤药苦哈哈的道:“爷爷,你确定这个可以喝?”
老爷子想了想才道:“应该可以,这两味药是活血的,虽然没有和别的配在一起可是好在单独药xing是活血的,喝着没事,你喝了,这样胳膊上的淤血就划开。”
李香露闻了下,味道很奇怪,为了让爷爷放心就喝下去了。
胳膊受伤了,不能包饺子了,好在饺子馅都准备好了,面全部和好了,就剩下包了,这个事儿李老爷子就能gān,可是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秦曦那边怎么样了。
虽然都知道秦曦是个有分寸的人,可是万一手底下每个轻重,把人弄伤弄残了咋办?
李老爷子心里却一直在梳理自己在县里省上的各种关系,算计着,就算秦曦把事qíng搞到最大,他怎么样才能保住这个孩子。
如果李香露知道此时李爷爷想的并不是秦曦会把人怎么样,而是在想善后问题,她怕是会直接跳起来的。
冰冷刺骨的水里,李建文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他gān过的坏事多了,小到抢弟弟的好吃的,撒谎,诬陷,在班里陷害别的同学,还为了报复像县里的洪卫兵举报公社的一个同学家里私藏银元,结果这家人家破人亡,这个同学如今还在不知道那个村子里掏粪改造呢。
做了这么多事qíng,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有人会惩罚自己做过的事qíng。
‘呜呜呜’头又被塞进水里了,李建文拼命的挣扎,双手双脚被绑了起来,根本使不上劲,如果不是上面一根绳子拉着自己,真的感觉要死了。
头一次离死亡那么近,他好怕,他只是惹了那个丫头就这样对他,这不公平,凭啥,凭啥!
整个身子又被从水里拖了出来,猛地吸了一大口,李建文内里的恐惧让他要崩溃了,浑身打着颤道:“你,你就不怕我告你!”
秦曦笑了笑:“怕什么,你告啊,告了下次就不是浸冰水这么简单了,弄死你连个痕迹都留不下,你这样的杂碎,杀一个少一个,我也算为社会做贡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