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房里出来的那些将军,回头看着这一幕,jiāo头接耳的在说着些什么,她甚至眼尖的看到了他们嘴角的笑容,还看到了他们在对她与楚靖懿指指点点。
平时脸皮厚的她,在这会儿,脸皮一下子薄了。
红着脸踢了踢一双修长的小腿:“喂,你赶快放我下来,他们都在看着呢!”
“看就看,我抱着自己的女人,还怕别人看不成?”他霸道的说着,坚决的抱着她往卧室走去,一路上没有一丝停顿,他的脸一路上都不好看,铁青铁青的。
朱茵洛看他脸色不好,尴尬的垂下了头,也不敢开口,心里早将他诅咒了一百遍。
来到了卧室,他把她放在chuáng榻上,然后撩起她的裙摆。
朱茵洛的心一下子紧绷着,俏脸刷的一下红了。
现在是大白天的,他不会是想跟她……
火辣的回忆,让她的身子也有些颤抖,紧张的她抓紧身下的被单,害怕又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谁知,他只是把她的脚抬起,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脚底心。
粗糙的掌心,滚烫的温度,包裹着她的脚底心,让她不由得心悸。
她羞赧的抬头望着他的眼睛,意外的发现他的眼睛里并没有一丝qíng。yù气息,反而……是很心疼?“为什么不小心?”楚靖懿回头有些生气的瞪她。
“什么?”她愕然的睁大了眼睛。
“下次再出门一定要穿鞋子,要是再像这样被扎到,我一定在地上放满钉子!”楚靖懿凶狠的说着。
正说着间,一名丫鬟在屋外敲了敲门,恭敬的唤道:“皇上!”
“进来吧!”
话落,一名丫鬟恭敬的走进来,手上端了一个盆,上面还放着一只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一些药酒和纱布。
“放下就可以出去了!”楚靖懿面无表qíng的命令。
“是!”丫鬟答应着,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便走了出去。
看到那药酒和纱布,朱茵洛的脸羞窘的更红了。
楚靖懿只是想为她擦药,治脚伤而已,而她……却把他想成了色。láng,还以为他大白天的要做什么事qíng,结果……都只是她自己在这里胡乱猜想而已。
“你只是因为它,所以才放下了你自己的事qíng,把我抱回来的?”她还是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的脚,一双美眸直勾勾的盯着他。
高大的身躯向桌边走去,把托盘从盆上拿起来,再把盆端到她面前来。
是一盆温水。
她诧异的睁大眼睛望着他:“你要给我洗脚不成?”她傻笑着,楚靖懿这个大男人要给他洗脚?
她才刚想着,楚靖懿便给了他一个白眼,一副“你想的美”的表qíng。
“自己洗,擦了之后,我给你清理伤口。”
小气!
亏她还期待了半天,以为他会给她洗脚。
出去跑了一会儿,两只脚底心早沾上了泥渍,是该好好的洗洗。
她认命的把脚泡在温水里,舒服的令她马上舒服的轻喟出声。
待洗好了脚,她把脚擦gān了,楚靖懿命人把水盆端走,径直的拿起了药酒和瓶子和纱布,以眼神示意她往chuáng里面坐一坐,让他好坐下。
凉凉的药酒沾在脚底心,触到了伤口,立马痛得她脚底抽搐,下意识的想把脚移走。
楚靖懿似乎早就知道她的动作,在她朱及抽走的时候,就把她的脚抓回来,不容她移动半分。
朱茵洛愤愤的瞪着他,只能硬着头皮忍痛让他为她清理脚心的伤口。
他虽然霸道的不让她收脚,可是动作却很温柔,朱茵洛发现,他在为她的脚底心擦药酒的时候,她痛的脚尖一绷的同时,他握着她脚腕的手也跟着一颤。
她诧异的抬头望着他的脸,平时那张总挂着邪魅笑容的绝代俊容紧绷着,没有一丝表qíng,幽暗的紫眸,紧盯着她的脚丫子,神qíng专注,为她擦药酒的动作也很温柔。
他的表qíng,看起来比她还要疼。
顿时,她也不感觉自己的脚疼了,任由他上药酒,然后仔细的为她包扎。
等一切完毕,楚靖懿深深的吁出了一口气,好像刚刚做的事qíng,耗费了他许多的体力似的。
抬头望向朱茵洛,发现她也在专注的望着他,他挑挑眉,冲她露出邪魅的笑容,危险的向她靠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