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晖摇摇头,依着她对林曲文片面的了解,她也不会做出来这样的事qíng,实在是没有必要,她想要的就都有。
咏诗坐下身,揣着一个肚子就是怎么都不舒服,而且特别怕热,嘴巴也有点馋,一些过去不吃的东西,半夜想起来就一定要吃到口中,要不然就再也睡不着了。
用手扇着风,看着向晖。
“林曲文?”
“嗯,我总觉得曾柔出现的有些奇怪,或者说唐腾的那场车祸出现的很是奇怪,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
“你是怀疑有人故意的?”徐咏诗皱眉,这个可能xing不大,如果真的是故意的,分寸怎么会掌握的那么好?毕竟谁也不能保证人到底怎么样,那天还下着雨,曾柔送着唐腾回来之后,三下两下的就被向晖给摆平了,看起来就不像是那么有心机的人,是不是她们把曾柔高看了呢?
“你觉得会不会一切都是我们想的多了,曾柔也许就是根本什么后面的人都没有。”
这样的qíng况也是会有的,徐咏诗觉得向晖是不是想的有点多了?林曲文的话倒是能理解,唐腾给了她那么大大的一个没脸,不说唐腾,单说向晖送了唐宜恩那么一个耳光,这就是打在了林曲文的脸上,她怎么会善罢甘休。
向晖翘翘唇,也许是吧。
唐腾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来回的摇着,也就是说等于他发生车祸的当天接触过的人只有向晖……只有向晖?
吵架的原因或者说自己生气的原因已经找到了,唐腾慢慢试着回想,他能想起来的内容已经差不多了,他记得自己发生车祸之后……
等等。
向晖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过去。
“看什么?”
“我记得好像看见过你戴过一对莲花的耳钉,是不是、”
向晖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看见过,自己明明好像没有当着他戴过的,哪里看见的?可能是什么时候自己戴过也忘记了吧。
“嗯,是有。”
找了半天却只找到一只,另外的一只怎么也找不到了,很是纳闷:“哦。”
“怎么了?”
“就剩一个了,可能是掉在哪里了。”
唐腾敛下眼神,向晖转过去看着他的方向:“你今天有点不对啊。”
“哪里不对?你觉得我今天跟平时有什么不同?”
向晖说不上来,反正是不对就是了,唐母在佛房念经呢,越是念心里越是烦,坐在蒲团上,觉得心里不能清净下来,怎么能怪向晖呢,要怪越是怪唐腾。
向晖用晚餐的时候就发现婆婆的qíng绪有些不对,自己陪着婆婆回了房间说了一会儿话。
“妈,心里是不是怨恨我?觉得我就不能顺着唐腾?”
唐母不知道她好好的突然说这个gān什么,她自己本来是觉得没什么的,可是被人提起来,心里也是不舒服。
“妈是听别人说什么了?”
林曲文躺下身,她现在都有些好奇了,唐母会怎么做呢?恐怕心里会对向晖有些不开心的吧,是啊,毕竟这样的儿媳妇不是良配啊,叫自己儿子难过,真心的不知道进退。
这个男人给了你一切,你还敢讲尊严,你有尊严吗?
舒舒欣欣地就睡了过去,她是猜到了唐母的个xing,却没猜到向晖在唐母心里的分量,唐母是有怨恨向晖的一部分,但是向晖只要把自己的身体摆得低一些,唐母就承受不住了,可以说,她就是看见可怜的就会去伸手可怜别人的人。
向晖惯会看人的脸色,这都是从唐腾身上托福学到的,对于讨好婆婆她可真的没有少下功夫,婆婆的一个眼神,不用话她立马就能猜到。
唐家能盼着自己不好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唐静文的段数不够高,要是做了,恐怕自己立马就会知道,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只能是那位跟自己过不去的了。
向晖就蹲在地上握着婆婆的手,一做小,得,唐母把话都说出来了。
“我也不是怪你,可是家里这样的气氛,向晖啊,妈真的觉得害怕……”
唐腾毕竟是做事业的人,家庭不和睦,这样下去对他也是有影响的,唐母哭,向晖更加哭,就好像死了老公一样的凄惨,哭的简直不能自己,她不是哭自己错了,她是哭自己的命怎么就那么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