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两下眼睛:“你也要去?”
“不行?你不是认识拍卖行的人吗?也不用jiāo押金。”上回在茶叶城门口,韦斌说过跟瀚海拍卖见过我的事儿,还说我走了后门没jiāo钱,邹月娥看来是信以为真了。
“呃,也不是不行。”我犹豫着抓抓头发,“……那我问问吧。”
拿出手机给郝哥拨了过去,“喂,郝哥,是我……对,我有个朋友突然也想去……是,还得麻烦您帮下忙……呃,我知道拿着身份证就能领牌,但那什么,嗯,您明白我意思不……没错没错,另个也顶上……好,那我们到时候直接找您了……行行。多谢多谢……再见。”
邹月娥奇怪道:“什么顶上顶上的?”
我哼哈两声,糊弄过去。
得,还没拍卖呢,食盒跟砚箱都抵押出去了。不过,也仅仅是走个形式,我又没东西要买,只是拿牌进场看戏罢了。
回到家。
刚推开四合院的大门,一股股香气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有炖五花ròu的味,有红烧jī翅膀的味,有葱爆羊ròu的味,加上我也饿了。闻了闻,哈喇子立刻在嘴里泛滥不止。
东屋开着门,老妈在邹奶奶家外屋对着我们招手,“快洗手,就等你俩了。”
进屋一瞅,菜已经上桌了,丰丰盛盛,香香喷喷。
邹月娥挨着老妈坐,我临着邹姨,右边是邹奶奶,等人齐上桌,大家都拿起了手中筷子。
席间,邹奶奶给我夹了块肥瘦的五花ròu,“……月娥,工作定好了吗?”
邹月娥感谢地看我一眼:“多亏小靖,基本定了,是跟琉璃厂一家古玩店打工,晚些日子,可能跟着老板帮她忙活美容店的生意吧。”
“诶?不是翡翠店吗?”老妈看看我:“你同学介绍的?”
“差不多吧。”吃ròu太多,我怕上火,就加了几筷子苦瓜吃。
邹奶奶难得露出笑容:“小靖啊,这回可多谢你了,来,吃菜。”
“您别客气。”
午饭过后,老爸、老妈、邹奶奶仨人走到了院中央的香椿树荫下乘凉聊天,邹月娥嫌热,就回了她家里屋,打开空调,边看杂志边大着嗓门与老妈几人说话,我呢,也跟着邹姨进了屋,挨着她坐到chuáng边,摸着肚子打饱嗝。
“月娥,琉璃厂那老板是女的?”老妈的嗓音飘进里屋。
门开着,离得也不远,虽然看不到脸,但院里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邹月娥随手翻开女xing服装杂志的封面。嘴上答道:“是啊,在吉林省四平市开美容院的。”
此时的邹姨是背着身平躺在chuáng边的,从我这边的角度能看到她因微微屈腿而绷紧的灰色OL裙,怪不得连开美容店的裴老板都总盯着她看呢,不得不说,邹姨身材真棒,侧面完全呈现一个S型弧度,千娇百媚。
我咽咽吐沫,慢吞吞地把椅子嘎吱一声拉过去,坐在她背后,伸手摸在她的细腰上。
“她说让你啥时候上班了么?”是邹奶奶的声儿。
邹月娥也不回头看我,不紧不慢地翻了一页杂志,“随时可以,我想后天再说。”
我一欠身,揪了揪邹姨大腿后侧的丝袜,不言声,就这么自娱自乐地玩起来。过了会儿,心头慢慢火热了些许,抬眼瞧瞧她的后脑勺,我抬起屁股坐到了chuáng上,迟疑片刻,伸手cha进她后背的衬衫里,上下摸着。
“工资多少?”
“一开始大概三四千左右吧,具体的我没问。”
然后的时间,邹月娥就继续跟外面几人闲聊着,我则上上下下摸着她,折腾了好半晌,觉得有点不满足,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眨眨眼,往前一顶,裤子贴到了邹姨后面的裙子上。
等了等,邹姨仍看着杂志,没反应。
感觉很舒服的我又往前顶了下——还是不理我。
我呼了口气,一手支着chuáng单,试探着趴在她身上,徐徐让裤子在她ròu呼呼的美臀里磨蹭着。我没啥其他想法,只是觉着这样蹭着她,jīng神非常愉悦,比摸她的感觉要好很多。邹姨既然没说什么,估摸也不会有大问题吧?
“月娥啊,美容院的工作可不好gān,天天全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