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转身想走。
“别急着,坐会儿喝杯茶。”秃顶老板一把拉住我:“低了没事,咱们再商量,嗯,一百三十九?”他一眨不眨地注意着我的脸色,还没等我说什么,秃顶老板直接道:“好,一百四十万就一百四十万,我给你银行转账吧。”
我倍感意外地愣了愣,看来,秃顶老板就是蒋叔叔嘴里的看涨派和冲动派。
我有些犹豫了,这个价格非常合适,而且今天若不卖,明天估计就降到一百三十六万上下了,再想出手,势必来不及。虽说我可以不在乎这一万两万的,但毕竟是自己辛辛苦苦努力运作的,能多一点自然最好。
我迟疑着皱皱眉,没有糙率答应。
“还嫌少?”秃顶老板瞧瞧我,一咬牙道:“小兄弟,你应该知道现今行qíng如何,实话实说,我给你的价格已经略超过市价儿了,这样,我再给你加两千,一百四十万零二千,如果行,咱们现在就jiāo易。”
刚刚我开一百四十万他不要,现在反而多加了两千……
我心里一乐,假装沉吟一会儿才点头道:“好,成jiāo。”
我想在新街口,恐怕再找不出一家比他出价还高的了。
因为网银转账有延时,回到饭馆,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看着邹月娥不善的脸色,我忙跟她告了个罪,我临时有点急事没顾上回来,接着就要了碗米饭,也不管菜凉不凉,láng吞虎咽地吃掉了大半。
两点左右,我俩坐车回到前门。
我没回家,而是先让邹月娥回去,自己肯德基坐了会儿,岔开时间,才进了四合院。
老妈和邹奶奶正弯腰跟院里洗衣服,见我进来,立刻问:“gān嘛去了?”
“找同学玩了会儿。”
“对了小靖。”邹奶奶用衣袖抹了把脸上的汗,放下满是洗衣粉沫子的衬衫,“月娥说她电脑又不好使了,你晚上帮她看看?”
“哦,那我现在就去,她跟屋呢?”
“对,麻烦你了啊。”
老妈呵呵一笑:“您以后就把他当您孙子一样使唤,甭客气。”
邹奶奶也笑了:“我倒真想要个外孙子呢。”
东屋大门开着,里屋门却关得很紧,窗户上传来窗机空调嗡嗡的噪音。我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说“请进”,才推门进屋,反手合上门,不让空调跑气。
换了身真丝吊带衫的邹月娥正托着下巴磕跟电脑前坐着,电脑桌上还摆着一瓶拧开盖子的白酒。
我埋怨道:“怎么又喝?”
邹月娥唇角泛起笑意,揉揉太阳xué,把瓶盖拧好:“不喝了,头有点疼了,嗯,冰箱里有酸奶,给我拿一盒出来好么,谢谢,你自己也喝一个。”说罢,她无奈指指电脑屏幕:“电脑不行了,所有应用程序都打不开,一点就出个DOS的黑屏对话框,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从冰箱里拿了酸奶递给她,转头握住鼠标试了几下:“可能中毒了,嗯,我给你重装遍系统吧。”
“哦,好啊,我这儿有盘,XP的。”
邹月娥弯腰去开光驱放盘时,真丝连衣裙下摆露出一抹大腿的ròu光,几乎能看到内衣的蕾丝边了,而且更让我喷血的是,邹姨好像没穿文胸,吊带裙前端隐隐印出了些许突起的痕迹。
我有点热血沸腾了,赶快重启电脑安装系统,“……好了,正装呢,大约要等四十分钟。”
“这么久?”邹月娥伸了个懒腰,抓起酸奶撕开贴纸,仰头望嘴里倒了口。
我眨眨眼,折身走到门前,掩着门fèng往外瞅瞅,见老妈邹奶奶仍在洗衣服,我把门关好,盯着邹姨咽了咽吐沫,凑到转椅边上,一手从她胳肢窝下cha进去,一手挽住她的两条腿,就这么将她从椅子上横抱在怀里。
别说,还挺沉。
邹月娥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双手勾着我脖子,眯眼不言声。
我轻轻将她放到chuáng上,把她臀部拉过来,裤子贴了上去。可是几秒钟后,我觉得有点不妥,挠挠头发,gān脆把自己短裤和内裤褪下了一些,再去顶她。主要是,我怕再弄到裤子上,出去被老妈发现。
一直看着另侧的邹姨许是察觉到了什么,脑袋一侧,朝我下面看了过来。
我脸皮比她薄多了,下意识地一提裤子,咳嗽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