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断然摇摇头:“你明天中午不是还有事吗?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晏婉如不确信地瞅瞅我:“你身体能行吗?”
“哎呀,早没问题了。”
晏婉如哦了一声,屁股往我这边挪挪,笑着在我头发上摸了摸:“那行,你路上注意安全,哪不舒服了立刻给我打电话,别硬扛着,懂不?”
“嗯。”总被她摸,我也懒得躲了,“趁着还有半天时间,你再多教我几手吧,万一明天能用上呢。”前阵子下了几场雨,气温比较反常,在屋里坐了会儿,我感觉有点冷了,就脱掉了拖鞋,把腿伸进摊开的被窝里,后背靠在chuáng头。
见状,晏婉如道:“把空调给你开开?”
“没事儿,盖着被子挺暖和。”
晏婉如许是也有点凉了,闻言,将裹着连裤丝袜的美腿放到chuáng上,从我腿上抻过来一角被面,盖住了她的下半身,然后,她单手支在棉布chuáng单上:“我有个朋友去过《寻宝》的专家鉴定团,听说跟四川的那期,有几千人拿着东西来了,不过真东西却寥寥无几,你挑的时候务必小心,别凭着一知半解就下手,那样最容易打眼呢。”
她的大腿一进被窝,一股热乎乎、香喷喷的气体顿时从我这边的被口处挤出来。
她应该没抹香水,那种味道也不能称之为香,只是女人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气息,很好闻。我不动声色地深深吸了一口,偷偷瞅了眼她凹陷下去的rǔ沟,道:“几千人?那瓷器肯定占了绝大多数吧?你再教教我瓷器的鉴定?”
晏婉如摇头道:“那种场合,瓷器是最不容易捡漏的玩意儿了,而且你想花一个晚上就把民窑官窑等等类别全学会?显然不太现实,嗯,我想想啊。”定了定神儿,晏婉如的食指敲了敲她迷人的嘴唇,“想临阵磨枪,gān脆学个稍微冷门点的类别吧,运气好的话,没准真能让你碰上个不懂行的呢。”
“哪类?”
“紫砂壶。”晏婉如娓娓道来:“紫砂壶是个被收藏者认识比较晚的收藏类别,长久以来,其价值一直处于被低估的阶段,直到一件被拍出一千多万的紫砂壶面世,才掀起了一波紫砂壶收藏热……”
认真听着晏婉如的讲述,我还分出一份心思感觉着被子下的温度。
她回来后没换衣服,还是那身套裙,讲着讲着,她支撑着身子的手或许有些累了,就换了左手,连带大腿也跟着动了动。呼,我膝盖一软,碰到了什么ròuròu的东西,从被子上勾勒出的形状看,应该是晏婉如的屁股了,而她却没在意,依旧滔滔不绝地讲述着紫砂壶的鉴定。
我脸一烫,身子立刻僵硬起来,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随着晏婉如吸气呼气,臀部自然会微不可察地颤上那么几下,一道道ròu波纹在我膝盖上溅起,好痒,好软。
“靖,你在听吗?”晏婉如狐疑地用手背抵住我的额头:“脸怎么了?发烧了?”
我忙一脸正色:“没有没有,咳咳,在听,你继续。”
这一挪位置,晏婉如的臀也离开了我的膝盖,不过紧随其后的,是ròu丝袜的触感,她丰满的大腿又与我腿若有若无地接触上了。唉,被窝就这么大点儿地方,想不碰到都难。我心头愈加火热了些,真想像对待邹月娥那样,一把将晏姐抱住,扯掉她的丝袜……呸呸,又瞎想!
晚上六点。
我、晏婉如、莲莲、鲍奶奶坐在餐桌上吃饭。当听说我明天早上要去易县,而晏婉如送不了我时,鲍奶奶不禁皱起了眉头,“小靖身体还没好利落,没人送我不放心,你有事不能推一推啊?”
晏婉如苦苦一笑:“我说了,可小靖不让送。”
我道:“是啊鲍奶奶,不用麻烦了。”
鲍奶奶摇头道:“这样,一会儿你们吃完饭gān脆就去易县得了,送完你,再让婉如回来。”我推辞了几句,但鲍奶奶死活不同意,无奈,我只得慢慢点了头,接受了这一安排。
为了赶时间,我和晏婉如六点一刻就出发了。
等到了易县,给我跟旅馆开好房间,晏婉如就溺爱地拍拍我脑袋,连夜赶了回去。
看着A8渐渐消失在视野,我揉了揉太阳xué,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心qíng。晏姐骨子里那份小温柔实在太吸引我了,可我已经结了婚,有了邹月娥,当然不应该再对晏婉如有什么想法,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