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chuáng吱呀吱呀地响了几声,“……天还没亮,呼,大清早gān什么呢?”
我回头一看,嘴角挂上暖意地笑:“你昨晚上不是吵吵着要买街边的烤白薯么,外头的东西不gān净,喏,给你烤了俩,待会儿醒了吃。”见得天快亮了,我便把暖壶往炉台上一压,“你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不想起的话再睡会儿。”虽说chūn羽拍卖还没把我应得的三千万人民币打到账户上,但我这些天的心qíng显然很不错。
被窝里的邹月娥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扒着被子眯眼看看我,也不说话。
饶是我早跟她发生过无数次ròu体关系了,但还是被她“色眯眯”的眼神看得脸一红,咳嗽道:“看啥?我脸上长花了?”
邹月娥呵呵一笑,不言声。
我不好意思地哎呀了一嗓子:“别看了,要睡就睡,要起就起,gān啥呢。”
笑吟吟地瞅瞅我,邹月娥把两条光溜溜的手臂伸出被窝,半张开,做了个“拥抱我”的姿势:“好外甥,来,再陪姨折腾一次,呵呵。”我瞪了她一眼,下巴努努我父母屋子的方向,意思是他们醒了,别让爸妈听见,但邹月娥却不理我这茬,手张开半空,没有收回去的意思。
我心说你也太那啥了,这周做过多少次了,昨晚做过多少次了,咋还来?
我俩腿条件反she地有点发虚,瞅着邹姨那妖jīng似的媚眼儿,一咬牙,qiáng撑着走到chuáng头,脱掉衣服溜进了被子里。约莫半个小时以后,我再一次被邹月娥榨得gāngān净净,擦着脑门涔涔而下的虚汗,我累得够呛,心中暗暗叫苦不迭,锻炼身体,必须锻炼身体了,不然就算实现了后宫大业,也是有那个心没那个力啊。
那头,邹月娥非但不累,似乎还显得很满足,慵懒地喝着小二锅头,挺美。
我无语地皱皱眉:“怎么一个不留神你又把酒拿出来了?我说昨晚上你拿半拉枕头咋有点膈呢,原来把酒藏枕头底下了,晕,说了多少次,中午晚上吃饭时喝也就算了,大早上起来喝什么酒?瞧把你能的!”
邹月娥笑笑,不搭理我,左手食指在我胸口上划着圈圈。
我不高兴地把她酒瓶子抢过来:“别喝了,待会儿让咱爸咱妈闻见味儿,又得数落你。”
邹月娥一嗯,侧过身,把丰满的大腿搭在我肚子上,“跟你说个事儿,你这周上学的几天,咱妈找过我一次,问我美容院盈利了没有,能拿出多少钱来,呵呵,我就说啊,跟前期的投入相比,当然还没有盈利,不过嘛,拿出几十万应该没有问题,嗯,好外甥,你说咱妈要gān啥?”
“我哪知道?”婆媳俩的关系实在让我头疼,“你没问?”
邹月娥笑道:“没有,待会儿你问问吧,对了,你还认识晏婉如?”
我一愣,“……嗯,她去咱美容院了?”
邹月娥点点头,随意看我一眼:“怎么认识的?”
我飞快思索着语言,拿捏道:“我捣腾古玩,她也捣腾古玩,就那么认识了呗,而且袁姐是她嫂子,大家关系都挺好的。”
邹月娥哦了一声,手指头沉吟地在我胸口一点,没再说什么。
我有点冒汗,重新起chuáng后,我换了身薄薄的单衣,也没跟爸妈打招呼,直接小跑着出了四合院,绕着和平门和前门大街跑了一大圈,希望能加qiáng一下身体素质。等我汗流浃背地回到小屋,邹月娥已是不在了,换了身衣服,我来到爸妈的北房。
屋里,老妈老爸在桌上吃着饭,邹月娥则跟电饼铛上拿个小木头铲子煎着荷包蛋。
给自己盛了碗粥,我趁热喝了口,眼神望旁边一看:“……邹姨,你也赶紧吃吧。”
老爸一听,立刻蹙蹙眉头。我妈更是很不客气地瞪瞪我:“兔崽子,都什么时候了还邹姨邹姨的,找死呢?”
我呃了一下,赔笑道:“口误,咳咳,口误。”一般只有在上chuáng时,为了寻求某种不可告人的刺激,我才会叫她邹姨,不过许是昨晚和早上叫顺了嘴,一时间忘记了爸妈还在了。侧头看过去,背对着我们的邹月娥肩膀微微颤动,似乎在偷笑。我气得要死,恶狠狠地瞪了瞪她的背影,心里话讲,你还真笑得出来!
吃过饭,我想起了邹月娥先前的话,主动道:“妈,你那钱是不是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