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木缩在被子里的手指霎时绞紧了,他没想到,杨亦遵问得这么直白,一点圈子都不跟他绕。
老实说,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一切来得太快了,直到不久前他还认为自己是个笔挺的直男,但此时面对杨亦遵的渴求,他又觉得自己无法拒绝。岳木没谈过恋爱,只能擅自去揣测,大约爱qíng就是这样不讲理的吧,怎么会什么事都容你做好准备了再发生呢?
“如果你没想好,我……”
岳木没说话,在被子里摸到杨亦遵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杨亦遵的眼神一暗,淡淡笑出来,俯身亲了亲岳木的眼睛:“你这样,我会失控的。”
说完,他没有再犹豫,翻身将岳木压在身下,捏住下巴吻了上去。
柔软的触感让岳木感到陌生,又无比新奇,他直挺挺地僵在chuáng上,完全忘记了该去闭眼睛。杨亦遵亲得很认真,像品尝一杯陈年美酒似的,一点一点吸吮过去,小心地用舌尖撬开他的唇。岳木一开始不得要领,愣了好一会儿才笨拙地松了牙关,杨亦遵顺势探进去,一番温柔的掠夺。
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岳木总觉得杨亦遵有一点心急,但也并不是不能理解,他这小徒弟虽然看着成熟,但骨子里毕竟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有着年轻人的冲动和yù望,这再正常不过了。
岳木单身多年,行事作风绝对对得起洁身自好这四个字,因此到了关键时候,两个人才发现,此时需要的东西,家里一样没有。
临时去买显然不现实,只能硬来了。杨亦遵拿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一边亲吻安慰岳木让他放松,一边给他做最后的扩张。
岳木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满头都是冷汗,虽然已经竭力去调整呼吸,但一碰到杨亦遵的手指,总是不自觉腰肢僵硬。
这种未知的恐惧,他到底还是怕的。
“还好吗?”杨亦遵微喘着问。
被子已经被两个人彻底掀了,卧室里热得出奇。感觉到硬物就顶在xué口,岳木qiáng忍着点点头,努力把身体再打开一些,好让他进入。
“放松,别害怕。”杨亦遵低头亲吻他,按住岳木的腰,缓慢地往里挺进。
第一次尝试并不顺利,刚进了半个头就卡住了,岳木倒吸一口冷气,扭着腰要躲,被杨亦遵qiáng硬地按住。
“疼……”岳木疼得都快哭了,努力咬住了牙关才忍住。
都是头一次,谁也没有更多的经验可以参考,杨亦遵其实也没好到哪儿去,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他也难受,摸了把脸上的热汗,停下动作,去安抚岳木。
“小,你小一点。”岳木疼得忍不住推他。
杨亦遵无奈得都笑了:“长得就是这样,怎么小?”
qiáng烈的不适感从后xué传来,岳木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他身体里,阻止着xing器的进入,这种被qiáng行闯入的尖锐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杨亦遵等了一会儿,见岳木依然脸色惨白,缓慢退出来,心疼地亲了他一下:“我们不做了。”
他还没完全退出来,岳木忽然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顶着满头的冷汗,小声说:“再试试,你慢一些。”
岳木是想跟他结合的,这个认知一旦形成,瞬间就引爆了杨亦遵的占有yù,说什么都不肯放过他了。
杨亦遵换了个方法,一边继续顶入,一边小幅度进出,岳木明显感觉到他抵达的深度一次比一次恐怖。
黏稠的水声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恶意贯穿着岳木的耳朵,令他羞耻又无处躲藏,只能拼命压抑着至少不让自己叫出声。
xué口完全被cao开了,周围的肌ròu越来越软,阻止他进入的那股力量渐渐消失,两个人不停地互相亲吻,抚摸,都有些qíng动难抑。杨亦遵注视着眼神迷离的岳木,用力一个深顶,xing器终于完全挺进,直cha到底。
“啊……”那一瞬,岳木还是没忍住,仰头呻吟出了声,修长的手指下意识把chuáng单都抓皱了。
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紧紧相拥。
“岳木……”杨亦遵满头是汗,在岳木耳边低低地笑了。彻底占有眼前这个男人的满足感,让他高兴得心脏都快跳出来。
他是我的了,杨亦遵想,他在和我做爱,我会是这个世界上他最亲密的人,再也没人能从我身边抢走他,再也没有人能比我离他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