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却充满威严的声音,让周围的奴才都屏住呼吸生怕波及到自己,内务府的一个老嬷嬷和秦嬷嬷跪在地上,苍白着一张脸,满脸大汗的跪在地上,秦嬷嬷低着头颤抖的回答道:“回·····回皇上,主子刚刚准备躺下,肚子里的皇子就开始动作,奴才·····”
唐楚没有qíng绪的说道:“所以,你是想告诉朕,你也不知道璃儿为何会出事。”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产房门口的气氛更加压抑沉闷,唐楚bào怒,“没用的奴才!朕要你们何用!连个主子也伺候不好!”一想到自己的心尖现在正在里面受苦,他的心就像被人扔进油锅里一样生疼,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没能保护好她!眼下这些奴才却告诉他她们根本不知道璃儿是怎么样受伤的,这让他怎能不愤怒!唐楚眼底闪过狂bào的气息,疯狂的杀意蔓延上心头,他好像一头被困的雄狮一样,bào躁的找不到出口。
正在这时产房内传来一阵喧哗,很快几个宫女押着一个颇为láng狈的身影走出,身后还跟着璃儿的陪嫁丫鬟,好象是叫莱儿的。莱儿满脸愤怒的压着墨月走出产房,她跪在地上哭喊道:“请皇上为小主做主!这个墨月居然敢在身上携带安胎药!亏得主子一向对你信任有佳!”莱儿实在是愤怒极了,这些日子主子因为自己不熟悉后宫qíng况,甚为倚重皇上送来的墨月,哪里知道这个墨月居然如此láng心狗肺,居然趁着主子早产之际暗害主子,世人皆知生产时是碰不得安胎药的,否则就得一尸俩命,幸好主子发现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唐楚这才看清,那个被押着的宫女居然是他安排进来的墨月,心中的怒气和愧疚可想而知,没想到自己一手打造的暗卫敢背叛自己,这实在是让他震怒非常!他恨不得立刻就把这贱人给生吃活剥了,但是眼下不是时候。他冷冷的说道:“来人!”很快就有俩个黑衣劲装的男子飘了进来,看也不敢看盛怒中的主子,低着头带着曾经的同僚墨月,心中却也十分愤怒,他们自小就被灌输了忠于皇上,眼下居然出了叛徒,怕是暗卫队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心中想着,手脚却一点也不敢怠慢,毫不留qíng的的提起láng狈的墨月向暗卫老巢走去,他们这些人的处罚和审判自然会有专人‘伺候’。
莱儿看到墨月被皇上带走了,这才舒了口气,听到小姐一声一声的惨叫,心中焦急不已,磕头说道:“皇上!小姐qíng况不太好,产房里的人手实在不足,请皇上恩准,让嬷嬷们随奴婢进去给主子接生!”唐楚听到赵璃儿的qíng况不太好时,心中一惊,挥挥手,怒喝到:“那还不快给朕滚进产房!若是你们主子出了什么事!看朕不揭了你们的皮!”
“是!”嬷嬷们和储秀宫的奴才们个个提心吊胆,立刻忙活起来。唐楚挺直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双手随着赵璃儿一声声惨叫不由得收紧,浑身的气息压抑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苏公公和几个随身太监们立在皇上不远处,努力的控制着僵直的身子,不敢做出一点动静,生怕惹怒了明显处于狂bào状态下的皇上。
慢慢的一缕光明出现在东方暗黑的太空,黎明早上的第一抹阳光洒向大地,“哇哇·······”一声微弱有力的婴儿哭声从产房传出,唐楚立即站起身,一夜未眠的身子微微晃了晃,苏公公眼疾手快的快步扶住唐楚,但唐楚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一双利眼紧紧的盯着产房。很快,产房门被打开,内务府的嬷嬷喜气洋洋的抱着一个襁褓走出来:“恭喜皇上,喜获皇子!”
唐楚却没看她手中的孩子,声音有些发紧的问道:“珍主子如何?”那嬷嬷心中感叹珍主子的受宠,口中却不敢怠慢的恭敬回到:“回皇上,珍主子生完皇子后,疲劳过度已经昏睡过去!”唐楚紧紧盯着她沉声问道:“身子如何?”那嬷嬷回到:“回皇上,珍主子身子无碍,只是刚刚生产完,有些虚弱罢了!”
唐楚却不再言语,绕过那嬷嬷径直走进产房,没有亲眼看到璃儿安然无恙,他实在放心不下。身后的奴才面面相觑,这产房是污秽之地那里是皇上能进的,但是皇上身上的气势实在不是这些奴才能置喙的。苏公公看着这些奴才,轻咳一声,面无表qíng的说道:“杂家先把话撂在这里,这后宫那些话能说哪些不能说,想必各位心底也清楚,咱们的皇上可不是好糊弄的。”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在场的奴才,挥挥手,除了一些有身份的储秀宫的奴才,其他的小宫女太监被蜂拥而至的侍卫捂着嘴带了下去,剩下的几个奴才浑身发冷的低下头,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