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璃儿看到赵琉儿眼里一闪而过狠毒,心中冷哼,梨花带泪跪倒地上,美丽脸上盛满焦急和悲痛:“父亲,您一定要为姨娘做主啊!姨娘身子孱弱可经不起折腾。”
赵琉儿瞧见这对母女脸上一闪而过心虚,加笃定自己猜测,开口道:“三妹妹这么着急做什么?不过是想重请一位大夫罢了,莫不是心虚吧。”赵慎也有些怀疑扫过三姨娘和赵璃儿。
三姨娘脸色加苍白,身子隐隐发抖,赵璃儿扑过去,担心说:“姨娘,姨娘,你还好吧。”转头怒骂道:“这不是重请大夫问题,你这是侮rǔ我们三房,你让姨娘和我们以后府里如何立足。”
“说好!”赵琉儿咽下口边话语,转头看到huáng氏扶着赵荣儿手走进来。那母女先向赵慎行过礼,走到他身边椅子坐下,huáng氏接着说:“璃儿说有理。这可不是简简单单请大夫问题,而是三房如何赵府立足大问题了,”转头又对赵慎笑道,“老爷,胭脂妹妹一向谨小慎微,又怎么会做出欺骗您事?况且松儿又是个有出息孝顺,眼瞅着琦儿也要大了,胭脂妹妹终身有依,又不像妾只得个丫头无依无靠。妾是想不出她骗您理由啊!琉丫头这事做不地道。”
赵璃儿哭泣道:“母亲说极是,姨娘怎么可能欺骗父亲呢。父亲可要相信我们才是。”赵荣儿恨铁不成钢点点赵璃儿头,说道:“你这丫头,爹爹怎么会怀疑姨娘呢。分明是有人借机找茬,好气坏姨娘身子,谋害我们弟弟妹妹罢了。”说着就斜睨赵琉儿一眼。
赵琉儿气浑身颤抖,二房何时与三房联手,这不是诚心与我做对吗?你不仁我就不义,别怪我心狠手辣,冷冷说道:“你们这么大发应做什么,看来姨娘肚子真有问题啊。不然为何府里这些年那么多人都没怀上,偏偏姨娘这把年纪反而怀上了,”瞟了盖着被子三姨娘,眼含轻蔑意味深长接着说,“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呀。”
这话说太诛心了,刚好踩到赵慎痛脚了,什么叫“府里这些年那么多人都没怀上”,这是对一个男人自尊挑衅啊。赵慎脸一下黑了下来,书房里对她升起那点好感一下消失不见。这个女儿果然和她那个娘一样让人讨厌,这些年府里没有所处已经是自己痛脚了,好不容易有了好消息,居然还不消停,冷冷开口说道:“够了,这是为父房中事,你一个女儿家就不要cha手了。”
赵琉儿焦急说道:“父亲,女儿只是不想你被骗罢了。况且请太医诊一下脉也没有什么呀。”赵慎眯了眯眼睛,怀疑问:“你怎么这么肯定三姨娘肚子里没有孩子?”“女儿女儿听娘亲生前说,”赵琉儿转转眼珠说道,“娘亲说三姨娘生琦弟弟时伤了身体不能怀宝宝了,所以女儿才那么确定。”
huáng氏笑道:“是吗?怎么妾身不知道?看来姐姐对府里人真是‘关怀备至’啊。”看到赵慎脸上一闪而过不渝,暗自点点头,接着说,“再说即使伤身,经过这么些年调养想必胭脂妹妹早就把身子调养好了。而且众所周知老爷偏爱妹妹,妹妹肚皮又一向争气怀孕是很正常,我也盼着妹妹为我们老爷再添子嗣呢。”
一席话说赵慎脸色越来越好,眼神温和看向huáng氏,说道:“夫人,你打点府里上下辛苦了。”“老爷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夫妻本是一体,为老爷辛苦是妾荣幸。”huáng氏体贴回答,“老爷也要注意身子才是。”“是啊,老爷是我们赵府天,我和夫人可离不开老爷呢。”三姨娘仰起苍白脸,配合huáng氏柔弱开口恭维道,二位曾经qíng敌默契对视一眼,暗中互换了个眼色。
赵慎听到妻妾恭维话,心qíng大好,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被赵琉儿打断:“夫人和三姨娘好口才,琉儿自愧不如,只不过说来说去二位都不同意请太医,可是为什么呢?太医医术高明,姨娘身子不好,正好可以让太医开个方子调养一下才对,这样对您腹中妹妹才好不是吗?父亲,您说呢?”“好了,这事到此为止,你姨娘身子不好,今儿也累了,太医事以后再说。”赵慎不耐烦挥挥手,想打发赵琉儿出去。
“父亲!”赵琉儿满脸不服看着赵慎,说道:“我已经让人请来太医了,想来已经到府上了。”“赵琉儿,你还当我是你父亲吗?我不是说过了,不用请太医,你居然敢擅作主张。”赵慎怒了,这是□luǒ打脸啊,这让自己身为父亲权威受到了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