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您相信李芯话?”李如柏皱着眉头,有些犹豫说。老太太不满地说:“什么李芯她是你妹妹,你呀说了多少次,要你好好对待她,她毕竟是你们这代唯一女孩,以后嫁出去也能给你们带来好处不是?”李如柏面无表qíng,不置可否。老太太也不介意,接着说:“芯儿说也不无道理,你这个妹妹和你姑姑一样,受不得委屈。这下知道闯祸了,躲起来也是正常。”她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我们李府能做都已做了,这孩子以后就看她造化了。把那些封口都撤了吧。这孩子得罪了太多人,又没抓好好解释机会,现只有等着流言自己散去。过些时日也就好了。”李如柏松开眉头,答道:“是,孙儿这就去办。”老太太接着说:“这事就不要告诉你祖父了,他年纪大了受不起打击。去和你父亲哥哥商量商量。”李如柏点点头,走开了:“孙儿明白!”
而被众人议论纷纷赵琉儿因为中了赵璃儿妙药一直沉睡不起,直到四天期限已过,她才缓缓醒来,睁开眼看到熟悉环境,忍着因过久沉睡而引起头痛,小声叫到:“萍儿,萍儿。”萍儿端着jī汤推开门走进来,看着赵琉儿醒了,擦擦眼泪激动说:“小姐,小姐,您终于醒了。”
她缓缓坐起身,揉揉抽痛额角,说道:“我这是怎么了?好像睡了好久样子,头好痛。”萍儿放下手中jī汤,站chuáng边给赵琉儿揉着额头,含泪说道:“小姐从四天前一直沉睡到现,请了好些个大夫,但都找不到原因。奴婢都担心死了。”赵琉儿闭着眼,说道:“我睡了四天,怎么会这么久?表哥和外婆呢?”萍儿小声回答:“老夫人刚刚走,少爷少爷一直外面帮您处理事qíng。”
“事qíng?”赵琉儿忍住头痛回想,突然睁大眼睛,“对了,现外面qíng况怎么样,那个永宁郡主为什么要这么说?还有茶楼里人可都封口了?没影响到我名声吧?嗯?”这个永宁郡主不就是前世远嫁塞外不足一年就去世那位郡主吗?不过是个短命鬼,居然敢如此污蔑与我,本姑娘绝不会放过你。赵琉儿一想到当时孤独无援场景,就恨不得拔掉那郡主皮吃掉她ròu,还有那个不知谁家丫头也绝不能放过。
萍儿身子一抖,跪地上,发颤说:“小小姐,那郡主会冲着你来,是因为您头上第一美人名号。茶楼茶茶楼人太多,李府人赶到时,有好多人已经都走了,所所以少爷根本无法封口。”
恍若惊天霹雳,赵琉儿不可置信说:“你你说什么!没封口,那岂不是全京城都知道我出丑事了?这不可能!表哥一定会帮我处理好!你骗我!”萍儿跪地上发抖没有说话。赵琉儿浑身发冷,心里恐惧不断涌上来,半响她泪流满面说:“表哥?!对!!萍儿,去把表哥叫来!去!”萍儿站起身打发个小丫鬟去叫李如柏,又回身走进房间端起jī汤,走到赵琉儿身边,小心说:“小姐,您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赵琉儿大怒一把推开萍儿手上jī,骂道:“吃什么吃?!我哪里还有心qíng吃东西,你个废物!”“小姐息怒!小姐息怒!”萍儿面色苍白跪打碎jī汤上讨饶。
赵琉儿面色发黑说:“萍儿,你给我好好说说这几天发生事。”萍儿犹豫了半天,低着头慢慢讲述这几天京城里流言。
赵琉儿越听脸色越白,双手紧紧抓住chuáng单,抑制不住满身恐慌,嘴里不停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怎么办?怎么办?”前世自己懵懵懂懂被继母陷害泼上了不敬继母名声,而今生自己明明破坏掉了huáng氏扶正,明明那么用心经营自己名声,没想到大好局面就这样被一个短命鬼给毁掉。苛待庶出姊妹这样坏名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这些年自己名声大增,得罪了一批贵女,她们定会落井下石,以后肯定会挤兑自己,说不定京城这些传言也有这些人一份。赵琉儿越想心里越加恐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灵光一闪,赵琉儿说:“萍儿这些流言也没有证据,若是我出面”“小姐不可!您不知道这些天京城里关于您传言越来越多,而且永宁郡主是宁王女儿她话大家都比较相信,若是您当时或第二天上门反驳郡主那还好一些。但现却万万不可,您这样做大家只会当您无理取闹,会把事qíng闹遭。”萍儿焦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