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就是这样的,说不想恋爱,直接结婚,他说他爱累了。
也许男人都是这样想的,找谁都一样,如果那个人不是他最爱的。
娘的,咋男人都这样呢,觉得我适合结婚,觉得谈感qíng谈累了,我比较适合凑合着过呢。
他没回答,浅笑一声,耸耸肩转正身体缓缓向前行。
我们用走的,绕过了半个城区,到了我家门口,这一路程,我们没有开口再说过一句话,我对他,除了猜测,就只剩琢磨。
到家门口,我说:我到了。
他从里衣口袋上抽出别在上面的钢笔来,拉过我的手,在手心写下了一串号码。
“我的电话号码。”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以为我只会在电影上看到,可是这天,居然会有人在我手心写字,他执着我的手,离我咫尺的低头,细心的在我手心写字,笔尖划过手心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些东西也缓缓划过了心头,轻轻的痒痒的不止是掌心,还有心头。
我看他转身离去,走出十米,二十米,三十米,远远的路灯照不清他的背影时,我握起了拳来,摊在空中的手已经冰冷了,不自由主的我将掌心印着他号码的手缩进了衣服口袋里,突然懊恼的号了起来:“他的洗衣单……”
还在我的口袋里。
其实,虽然当时心底有些小窃喜,但我对鲁巍并不抱什么希望的,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除了鲁巍的心思让我有些琢磨不透外,他跟林湘一样,都一样的让我窃喜的太快了,有一个林湘就够了,我没必要让自己在很短的时间里受到两次相同的伤害。
所以,在偷偷开心了一个晚上后,我把这事又忘得差不多了,关于鲁巍,关于林湘,也来不及我再多想什么,我便将大部分的时间投入到另外一件事qíng上了,那便是工作的调动。
另外值得提一下的事qíng是,那晚鲁巍给我留的电话号码,在我钻进被窝时被再度想起,可是摊开手心一看时,妈妈的,我居然,在什么时候把它给洗gān净了,这也是我能把鲁巍抛到脑后的一个原因。
开chūn一上班,我被调到了基层法庭上班了,虽然是下调,但按领导意图来说,是对我的一种栽培,因为不管是想升职还是提升级别或者有什么好的机会,都会需要基层的工作经验。在乡镇的法庭工作并不怎么累,但是因刚接手,有些事qíng要jiāo接,事qíng会有些麻烦啰嗦,忙完jiāo接后回家采购时才想到,鲁巍的衣服我还没有还给他,心思那么两兜转,我取了衣服,直接送上门去了。
但是这次我没有见到鲁巍,因为他没在家,把衣服jiāo给他妈妈的时候,想问她要鲁巍电话号码的话,却梗在了喉咙,没敢问出来。看得出,她妈妈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些暧昧了,但是,我总在极力撇清暧昧关系,一直都特鸵鸟,只要谁笑话我或看穿我喜欢某个人时,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撇清,所以我一直以来只有暗恋,从没真正的谈过恋爱。
回家的时候就在想,可能我跟鲁巍真没什么缘份,很多事qíng都是这样的,明明有着继续发展下去的可能,可是因为缺少了一些天助人和,于是只能断了。
我通常每半个月回家一次,回去是为了将积压起来的一堆衣服拿回去洗,也为了补充食物,平时总在法庭里,这样挺好的,我妈不会整天跟我说要找人把我嫁了,不会突然就想起林湘那个坏人,在法庭时过的特别的单纯,每天工作,下乡,尽管条件艰苦些,却轻松自由无比。
殷以回学校去了,在网上遇到她时,问她和小绵羊怎样了,她小样说:姐,我把他给了你吧。
我当场飞踹两脚去给她。
她一肚子不满的道:你都不知道,我哪不好了,年轻又漂亮还有学历成绩又好能歌善舞体育优秀身体健康,他嫌我哪一点了。
我:是的,他都快更年了,还嫌你呢。
殷以:就是,从见面后,他就不再和我联系,还是我主动发短信给他的。
我:你发什么了?
殷以:他不是要求相亲对象是处女吧,我说我是,但我要求他是处男!
我:……
说实在的,殷以非常的彪悍!
chūn天来了,我们下乡的时候,路两旁的山林里到处盛放着杜鹃花,同事踩了一脚刹车,我们呼啸着往略湿的树林里冲,我采花,同事采蘑菇,采竹笋,在我快抱不动那些花骨朵时,我惊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