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牙咬碎,那个恨啊,窝边最后一根糙,已经被人吃了……!
哼哼哼!好心qíng不打折,等我跑到了九寨沟,那里多得是帅小伙子让我去艳遇,一个小何而已,虽然在我们院里能摆得上台面,但也不过尔尔,听说又赌又花心的,幸好我没被他看上,姑娘我的眼界可高着呢,能真入得了我的眼的,能有几个,你小何再帅,帅得过人家小鲁么,哼哼哼。
如此想来,心qíng继续愉快起来,透过大巴无色的窗玻璃看外面的景色,阳光灿烂,玻璃映着自己的脸,眉梢眼角带着笑意,真是,一点都不丑,看看看看,跟小鲁的脸凑一起,也很配啊,两个人的眉眼,笑得那么的相似。
猛吸一口气,不甚清楚的玻璃里,多出来的那张脸,是鲁巍??
飞快的转头,于是,昨日重现……
不过,我不是亲在了他的嘴上,而是脸上。
只是很轻很轻的一下,我在明白我又做了什么蠢事后,已经很有经验的飞快撤离了,可是速度可能猛了一些,才看清鲁巍脸上扩大化的笑容,便又看到了他倏地收起,同时,“呯”的一声,眼冒金星,后脑勺撞上了车窗玻璃。
同事们听到声响后,都侧头来看我,然后哄笑了起来,戏称我因为要出去玩,太过兴奋了,我摸着后脑勺,冲他们笑笑,没人看见吧?没人看见吧?!
“你?你?你?你?”估计,这是见到他的习惯xing结巴症。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后脑勺,十分轻快的笑,道:“这里没人坐吧?我坐了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跑这车上来做什么?
“你来送行?搭便车?”我问。送谁的行啊?总不会是舍不得我吧,呵呵,心里很白痴的想。
导游上了车,在他清点人数的时候,我向后瞄了一圈,整辆大巴,座无虚席。
导游点完后,“咦”了一声,我离他近,听他转身跟司机轻声说:“多了一个人。”
我侧头瞄了一眼鲁巍,心里突然紧了一紧,不知道紧个什么劲。
司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导游点了点头,在车子缓缓启动后,靠着驾驶座,拿着话筒开始跟我们问好介绍。
我不时的看看站得摇摇晃晃的导游,不时又看看坐得安稳的鲁巍,继续紧着。
从市里出发到省城,然后再搭飞机前往成都。第一天,全部都花在了路上,从市里到省城,便花了六个小时,行程起始,我们一路欢歌笑语,我们唱十送红军,唱谁不说俺家乡好,唱红梅赞,导游了解到我们单位参加旅游的这批人大部分是上了些年纪的gān部,放的碟全是革命歌曲或者老歌,我无所谓,这些歌我老爹最喜欢,任何一首我都能从头唱到尾,接过导游的话筒后,我一连唱了三首,同事们都图个兴致的一个劲起哄,说再来一个,坐我旁边的鲁巍唇抿了又抿,看不出是想笑还是想发飙。
因为是中午出发的,过了先前的兴奋期,三个小时候后,一车人便焉了下来,个个都歪着头,睡得极其不雅,我头抵着窗户,眯着眼,车左转,我的额头离开玻璃,右拐,“呯”的再撞上,于是我微微的睁睁眼,抱怨一声,又睡。
不知道如此撞上了几次玻璃后,我觉得我似乎习惯了磕上玻璃的疼痛后,便真正睡着了。
突然醒来,发现车子仍然平稳的行驶着,已是太阳西沉的光景了,我微眯的眼没有焦距的不知道在看哪,等着意识缓慢的清晰。半晌后,我抬起头来,侧头看着仍睡着的鲁巍,诧异着自己倒睡在他肩头的同时,还发现了他的手紧搂着我的肩。
我就那样盯着他平静的睡容好半晌,然后,复又将头靠上了他的肩膀,装睡。
我小时候很不喜欢午睡,我妈会bī我闭着眼睛睡觉,我就装睡,我妈也很jīng,守在旁边,看着眼皮隐隐掀动的我,轻易的识破我的诡计,然后守着我真的睡着。所以,我一直觉得装睡是件十分痛苦的事qíng,可是,现在似乎变得不那么难了,心里虽然胡乱的想着猜着什么或者偷乐着什么,可是没多会,我便又沉沉的睡着了,又黑又甜的睡到一睁眼,已到了省城市区内,窗外的景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坐在后排的小波见我终于大伸了一个懒腰,跟他老婆咕哝道:“在哪都可以睡得像猪一样……”云云。
哼哼,看在你携家眷同游的份上,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