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哇!
小波举手道:“我要加入藏族!”
小波老婆狠拧他一把,然后也举手道:“那我要进羌族。”
我呵呵笑着,侧头问鲁巍:“大色láng,你去藏族还是羌族?”
他也笑,盯着我笑得十分有内容,好一会儿,才道:“你在哪,我就在哪!”
……!
我的小心肝啊,我的番茄脸啊……!
九寨沟的海拔比较高,车子越往里走,我们便愈发能感觉到里面的贫脊来,据导游说,九寨沟未被开发以前,这里面是相当穷的,可以说人们在这里拿钱是换不到食物的,因为与外界的联系太过困难,所以这里的居民更重视更加实际的物质。
但是藏民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的贫穷,他们放养牦牛,一头黑耗牛的价值只有五六千,但是一头白牦牛的价值就达到了四万。
途中,我们下车来跟白牦牛合影,鲁巍将相机塞我手上,自己爬到牛背上,戴顶牛仔帽,衬着后方瓦蓝的天空,英姿飒慡啊飒慡,我飞快的帮他按快门。
将相机递给牦牛的主人,我也要照。
吭哧吭哧的爬鲁巍坐过的牦牛,半天没爬上,鲁巍在下面推了好几把,我才摇摇晃晃的坐稳了,正想比个V,鲁巍又爬了上来,我一惊,又碍于底下牦牛跟我不熟,怕它牛xing大发,比着V的手就傻不隆冬的举着,扭头看坐我身后也比个V,冲着拿相机的藏族大叔笑的鲁巍,心里骂开了来。
“看前面!”鲁巍笑眦着嘴道。
我噘着嘴不满的扭回头,大叔便已按了快门,说OK了。
从牛背上下来,鲁巍一脸无所谓的笑道:“心眼真小,同游伴照个相,都那么的介意……”
想想,也是,我确实心眼小了,要是跟小波啊,庭长啊,还有其他的任何一个人一起咔嚓一张,都是小事一件,我咋老那么放不开呢?
这么想想,心里又坦然了,拿着鲁巍的相机,到处咔嚓了一阵,拍这里的天,拍这里不长糙木的山,拍羌族民居房顶上突出来尖尖,拍藏族挂起来五颜六色的经幡。
一天下来,虽然坐在有空调的大巴里,可是仍出过汗,身上多少有了些气味,终于到达住宿的酒店时,一车人都免不了的露出了疲劳之态来,领到了房卡,走在酒店大堂时,我笑着跟小波老婆说,这酒店还真不错,冷气十足,大厅的温度低不说,到了楼梯间也这么低的温度啊,凉慡。
鲁巍侧头瞄了我一眼,我看他瞄我的眼神有点怪异,不知道又觉得我哪里唐突了,哼,不眦他。
一开水龙头,妈呀,冰水啊。打电话去总台问咋没有热水,总台的答复是晚上九点到十二点提供热水。
什么破地方,才夸他冷气足呢,就发现原来不过也是一个小家子气的地方。
一说到冷气,我疑惑了起来,我进来后,一直都没有开空调,不是因为我已经不热了缘故,而是进房间后,我发现房里的温度也相当的低。
难道说,是中央空调?
我抬头看,哪里有空调的影子?顶多,就卫生间里,有一个没有开的换气扇。我发现,我可能弄错了什么,走到窗口,看外面的人群,举凡本地的藏民或羌民,统统都穿着厚外套,而外地的游客,竟还套着棉衣。
不怕不怕,我从来没在八月份觉得冷过,不怕不怕,我不是有被子么。
可是,有被子顶什么用呢?谁告诉我九寨沟早晚温差居然会这么大?网上的天气预报,骗人呢!我带的全部都是轻薄的短袖啊。
还没挨到晚上九点热水供应,我便冷得缩进了棉被里了,棉被又不够厚,我更不想穿得单薄的出去买件厚点的衣服,正在郁闷的时候,有人敲房门,我gān脆用被子包着去开门。
门外鲁巍穿着一件米色休闲外套,衬得他整个人gān净俐落,穿得好看是其次,重要的是,他有得穿啊。
见我包成那样开门,他眉头微拧,问:“冷着了?”
“还没,不过估计快了。”我吸吸鼻子,满腔的gān冷。
“我就买了这个,你晚上把它压被子上,估计也顶点用。”
什么?我好奇的拆开塑料袋来看。是一件棉衣,那样式啊,真不好看。
“只能买这样的,当作一次xing的吧,反正也才二十元钱。”
我万分鄙视的看他,嗬哟,居然给女生买这么廉价的地摊货,二十块钱啊,我夏天都买不到一件T恤,他居然买了一件棉衣,这是什么布料啊?尼龙的?涤纶的?这么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