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入的液体叫蟾毒,你喝下之后,全身会发痒,然后痛苦的抓,一直抓到皮破,黑色的血淌出来为止。那么你也可以去阎罗王那里报道!”说罢,抢过茶杯,扣住下巴,将龙井硬生生的灌进许礼泽的嘴里。手指松开,茶杯落地……
啪……
摔得粉碎,一下一下的像是击在心上般。
许礼泽的瞳孔因为害怕而无数倍的放大,他痛苦的抓住自己的喉咙,似乎想要扣出来,却是那么的无能为力。苏晚尖锐的笑声响在那个深夜,显得特别的突兀。
她并不高兴,杀掉了这里所有的人也不能换回很多的东西。可是人生就是如此的执著,做人也必须如此,如若一味的容忍,只会成为人人都捡捏的软柿子。
步出相府之时,已经是深夜子时。苏晚一个人静静的走在无人的街道上,深夜冷风拂面,有些透心的凉意。一阵掌风拂面,她急快的闪开来人的袭击,长剑拔出对准了来人的心窝,“找死吗?”
“晚晚……何必这么的绝qíng,刚刚欣赏完你的大戏……真是不一般的jīng彩!”玉无痕微侧头,修长白皙的手指夹住她的剑尖,步至她的跟前,暧昧的微俯身,吐露着温热的气息。
苏晚睨一眼,退后一步,恍若未见,继续迈步向前走。玉无痕却不要脸的追上来,“喂,gān嘛这样?你就不怕我明日到朝廷告发你……?”
“有胆子就去!我苏晚做得出,就不怕朝廷追究。”苏晚根本不正视一眼玉无痕,平静的目视着前方,嘴角带着淡淡的不屑。
玉无痕赞赏的击掌,“好!好一个江湖儿女,本公子真是喜欢,小晚晚,怎么样?考虑一下吧!做本公子的二宫主,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锦衣美食。让你可以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苏晚听着,足突然驻下来,慢慢地转身,剑鞘对准了玉无痕的脸,冷声说道:“我警告你,别再跟着我,否则别怪我的剑不长眼。要找女人,请到青楼!这会儿还没关门!”
“我只看上你一人……”玉无痕丝毫不受苏晚的威胁。
苏晚转过头看着玉无痕,忽而绝魅一笑:“想做我男人?至少也要问问我家那男人同意不同意。难道有夫之妇,别有一番风味吗?”
“错,有夫之妇如同嚼蜡,但是到了晚晚身上,那就是美味佳肴了。至于你家那位柔软无能,又无权的王爷休了吧!出了什么大事,能护你一生一世吗?否则今儿你报仇的事,你会亲自过来?”玉无痕不羁的椅着水榭上的雕栏,半托额,轻巧的说着。
苏晚的手倏地握紧长剑,咣一声,长剑出鞘,她毫不客气的对准玉无痕的喉咙骨,冷声说道:“我家的男人有没有权,与你这个男人半点关系都没有。再就是……我的男人容不得任何人评论。”话音未落,剑轻挑,玉无痕未闪开,胸前的长袍被长剑划破……
苏晚最后平静的收回长剑,不羁一笑,转身离开。
玉无痕的手指轻掠过胸前划破的长袍,想着那句“我的男人容不得任何人评论”,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苏晚呀苏晚,你到底是一个何等狂妄又灵巧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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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一阵动dàng,当朝右相大人许府上下竟然在一夜之间被人灭门,婢女家丁一个不剩。所有的家眷都bào毙在房内。右相大人的死相更是极惨,连仵作都不忍心多看一眼,更是查不到任何的死因,简直是诡异至极。
大街小巷,茶栈处处都在谈论这个话题。
“那许家上下居然死得一个不剩,你说这是何人如此的有能力,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全家灭门。”
“那右相大人素来结怨甚多,而且为官之时又嚣张跋扈,只手遮天,能不被人寻仇吗?说他冤,倒不如说那百年当铺苏庄来得更冤。好好的一当铺在一夜之间被人烧得jīng光,让多少人损失了财物。这苏庄的东家更是大出血……”
“是呀!近日来,这京都诡异的事儿越来越多,也不知道能安生多久。”
“边关未bào发战事,怎么不能安生。京中之事,自有朝廷出面处理,相信过不了多久,事qíng会平息的。”
“希望如此……”
满朝震惊,各位官员惶恐至极,金鸾殿上的越玄烬喝下令彻查此事,却不过是作作样子。对于他来讲,这位右相大人去逝,于他的好处最大。只是万万没有想到,那妮子的手段居然如此狠,来个灭门事件,搞得整个京都百姓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