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少爷,您要怎么和王爷说?”
绵蓉这个问题是目前为止最具实质xing的了,韩江月思索了一会,不在意道,“写封信过去告诉母王我要嫁给赵太师了便是,她一定不会不同意的,兴许,她还会很开心。”韩江月漂亮的黑眸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绵蓉不解道,“王爷的眼光一向很高,就连宁王她都看不上,又在怎么会看重赵太师呢?”
“你当赵勾玉真的那么笨吗?”
韩江月一句话堵的绵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啊,若是赵勾玉真的那么笨,又怎么会安然无恙的做到今天的一品太师?虽然民间传闻她是个吃软饭的,但是据他所知,她并没被哪个男人包养,若有,也是以前,现在的赵勾玉,一表人才,前途光明,确实是妻主的佳选。
“少爷……”绵蓉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家少爷,尽管看上去韩江月似乎极其不愿嫁给赵勾玉,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韩江月目前为止,一直在为赵勾玉说话。
韩江月看出了绵蓉表qíng里的意思,也不羞涩恼怒,只不过平静的说,“万事怎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就好。”
是啊,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就算万般个不愿意,也要承担下来,一步一步走下去。
(2)
回到府里赵勾玉就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屋里,吃饭也不出来,谁也不见,直到深夜,屋里的灯还是亮着。
上官无尘命人看了几次,见赵勾玉没有出来的意思,便也不再过来了,赵勾玉看在眼里,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妄命城的十个女人虽然没有全部住在太师府里,也还是留下了一个,听说那人叫辛夷,是十人之首,不但武功卓绝,文采更是没的说,她不知道自己为啥关注这些没用的东西,总之她就是对这个消息很不慡。
辛夷的房间就在上官无尘的隔壁,虽然这个人深居简出,但是赵勾玉对她完全没好感,没理由的,就是烦。
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赵勾玉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态,这亲是一定要成的,不过这孩子……
不是她不喜欢孩子,也不是她不想要孩子,而是她不想给别人养活孩子!
这话说出来有点不近人qíng,毕竟韩江月是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这件事她曾经是肯定的,不过现在她需要怀疑了。
那晚,真的发生过什么吗?真的就像自己所见到的那样吗?
她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和那些酒后乱xing醒来的人十分类似,但是,她那日回到家中沐浴时并未发现任何不妥,她早就有些怀疑,只不过没在意罢了。
现在她不得不好好想一下这个问题,她这人本就生xing多疑,韩江月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就是她的吗?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被打断腿,而身为龙家的子孙,又为什么姓韩。
头疼得厉害,赵勾玉抬手揉了揉太阳xué,双手抚额靠在椅子上,她很累,倒不是因为这些事qíng的不单纯,而是因为此时此刻难以遏抑的寂寞和孤独。
没有一个真心真意陪伴在她身边的人,不,有,有慕心荷和莎糙,她们是她的姐妹,做这些事完全和利益无关,到目前为止,也只有这两个女人的所作所为是无yù无求的,是真正为她所做的。
就连上官无尘,他的话,他所做的事,也都是奔着他的目的去做的,他虽说可能心里有她,但是那也仅仅这样而已,她在他那里始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一旦出现不得已的qíng况,随时可以弃之如履。
握了握拳头,赵勾玉忍不住苦笑出声。
“教主,出去玩吧?”
身后忽然传来一股亲切的提议,赵勾玉身子抖了一下,显然被吓的不轻。
慕心荷摸了摸下巴,凑到赵勾玉身侧,“教主,你都愁眉苦脸半天了,到底想出来什么了没有啊?”
赵勾玉面无表qíng的摇了摇头,看上去很麻木。
慕心荷蹲在那里,做沉思状。
“你在想什么?”看着她那一脸惊疑不定,赵勾玉忍不住问道,“还有,你不是说我是暗的你是明的吗?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不要老是教主教主的,怕别人听不见么。”
听到赵勾玉发问,慕心荷神色凝重的抬起头,“教主……小玉,我看得出来你心里难受,这样吧,为了七夜合欢教能够继续稳定发展下去,为了教主你的身心健康,我们去逛jì~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