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的yù望本来难以自制且很容易点燃, 尤其是饿了很久的那种,更经不起一点撩拨。宇文胤竟是一个吻就起了qíngyù,安静的厅堂里,只听他的粗喘声清晰可闻,甚至拉着沈瞳的手隔着布料去摸身下那个不知何时兴奋起来的物件,哑声道:“宝贝,它立起来了,你摸摸它好不好……”
果然不管哪个世界的韩赢都改不了爱脑补和不要脸这两样通病,而沈瞳则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去不掉害羞和容易脸红的缺陷,只感觉滚烫的热度从手上一路传到了身上,全身都发红了。
对宇文胤来说,心肝宝贝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诱人可口的香味,让他食指大动的想要亲吻和占有,不要脸的继续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每次对着你都那么容易激动,根本不听我控制,肯定是你的原因,给它施了什么法,所以你要负责……”
“负个鬼!”沈瞳气道:“如果我会施法,首先做的就是把它变不见!”
虽说屋里的丫鬟都退下去了,还是保不准有谁进来禀报事qíng,沈瞳越想越急,说着说着便忍不住低头咬了宇文胤紧拉不放的手臂一口。
宇文胤疼的‘嘶’了一声,宠爱又有些无奈的道:“宝贝你是小狗吗?”
“你才是狗呢,时时刻刻发qíng!”
“是是,我是狗,”晋王大人点头,“给我好不好,给我我就叫给你听。”
堂堂亲王学狗叫,若被人听见,恐怕眼珠子都要惊的掉下来,所幸这里是宇文胤自己的晋王府,不是隔墙有耳的皇宫。
晋王府的面积虽不小,人员构架却比一般的大户人家还简单gān净。除去看守和巡夜的侍卫们不说,宇文胤所住的内院一共就四个伺候洗漱用膳的丫鬟和四个负责跑腿磨墨及通传的贴身太监,这种配置相对于最低也要二十多个仆从围着的王侯贵族们,简直少的可怜。外院还有八个粗使丫头,但她们大多在外院工作,只有固定时间才能进到院内打扫。
仆从人数看上去的确有点少,对宇文胤来说却刚刚好。毕竟府里的主子就他和沈瞳两个,他又改不了喜欢亲力亲为的照顾沈瞳的毛病,若身边跟着的人太多,宇文胤反倒觉得碍眼。
何况沈瞳的神医之名太响亮,人在江湖飘怎能不挨刀,医者在大俞朝的地位一向很高,让再本分的仆从也忍不住想一睹其貌。陈武和熊玮两人早就成了沈瞳的铁杆崇拜者,把他的武艺也传的神乎其神,惹得一gān手下好奇心更qiáng,连外头守门的侍卫都期待着哪天能看到神医出入的身影。小气的晋王大人简直想把心上人锁在chuáng上,只有自己能瞧。
所以府里奉行的是在jīng而不在多的原则,整个王府从总管到侍卫,全都是宇文胤的心腹。宇文胤对于收服手下很有一套,跟着他的人个个忠心耿耿,就算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也会烂死在肚子里。
外头的官员依旧排着队等待晋见呢,却只有刑部尚书屈洪得到了通传,成功踏入到府内。
屈洪并非是和其它官员一样送礼拉关系的,而是赶来向宇文胤禀报公事的。正是青帝命宇文胤详细审理的姜立铠和王泓的案子,连同庆王也要一并核查清楚。
这事其实并不是什么好差事,那三人位高权重,附庸者和手下众多,牵扯的人自然也多。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不小心就会两面不讨好的得罪很多人,还落得个冷血无qíng的名声。
青帝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为帝者最恨的就是结党营私,他让宇文胤主持此案,除了是要找个可信的人来替他唱红脸,并最后一次试探宇文胤会不会对生父留qíng之外,还有一部分用意就是想着宇文胤得罪了那么多人,自然也减少了结党营私的可能。
也许是自知有亏,青帝在审案上给了宇文胤极大的特权,他的封地也很快确定下来,从浔江以南到金陵郡,包含了足足十一个州。
却不知宇文胤要的就只有权利,根本不在意名声。
因为他所着眼的一直都不是皇位,而是权臣。
当皇帝的限制实在太多了,需要假仁假义,各方制衡,还需要纳妃选秀,遵守祖制,连财权都没有自由。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国库便是属于皇帝的私房钱,然而皇帝根本不能乱动自己的私房钱,甚至还要为国库亏空而犯愁。
宇文胤既然喜欢沈瞳,就不可能和其他人成亲,更不要说纳妃选秀了。他只想握住更多的钱权,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心上人跟前,并获取尽可能多的自由时间陪在心上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