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清,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家里钱太多,你烧得慌是吧?还要不要个脸了?”
楚亦清单手捂着肩膀,不可置信喊道:“妈,我是您亲生的,你居然这么骂我?”
“我骂你?我还打你呢。打你一天天不gān人事儿!”梁吟秋给楚亦清推了一个趔趄,指着女儿的鼻子方向骂道:
“我就是打你打的太轻,让你现在不知道轻重。
why是汪海洋吧?童童都七岁了,你给我扯这个事儿?
我看你要疯了,这要让建安知道了,你那个家还要不要了?”
楚亦清站在客厅中间,看向旁处犟嘴道:“他不是不知道嘛,这不是知道的是你?再说我又没gān什么。咱能不能平心静气点儿。”
梁吟秋被这话差点儿气疯,要是知道的是女婿,她只要假设心里就没底儿。
手中的袋子噼里啪啦全部掉在了地板上,梁吟秋光着脚几步冲上前,楚亦清一看不好,马上也穿着拖鞋跑,娘俩在客厅里上演你追我赶。
“你给我站住,我今天要不抽你,咱俩没完。”
楚亦清边跑边躲:“妈,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哪是一名知识分子?”
“我还知识分子呢,我连你们都教不好。我今天要不把你管正溜了,我就像你奶奶说的,撒泡尿浸死!”
楚亦清无处可跑了,猫腰站在沙发拐角处,回头急道:
“您gān吗呀,天又没塌,王建安不是不知道嘛!”
一拳头接一拳头像是雨点一样砸在了楚亦清的身上,梁吟秋头型乱了,打孩子打的一身的虚汗,眼圈儿通红,脑仁一蹦一蹦的疼:
“你知不知道给别的男的买贴身穿的代表什么?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如三岁孩子。
还等建安知道了,他都不用知道这事儿,就是你们敢背着他偷偷见面都不能和你过了。
你知不知道严重xing,你到时候让童童怎么办。
你们都是要账鬼吗?
你弟弟弟弟不回家,弟媳妇肚子揣着孩子不进门,跟咱家都快赶上仇人了,你又给我扯这道德败坏的事儿。
你是想让老王家也跟咱楚家结仇是吧?!
好好的一个家,你让你妈我眼睁睁看着你家散了,一个个的是嫌我活的太长是吧?”
梁吟秋骂着打着,一想到万一真有那天,一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妈?”楚亦清揉着胳膊咬着下唇,听到母亲呜呜的哭声,心里满是愧疚,又小小声叫了遍:“妈。”
梁吟秋用手掌心使劲一抹眼睛,她勉qiáng控制住心里乱糟糟的qíng绪,仰头看楚亦清问道:
“这地方就咱俩,你必须跟我说实话。我问你,跟那个汪海洋……”梁吟秋一咬牙:
“你跟他有没有发生什么实质关系?我是说办没办过那事儿?”
楚亦清难堪的低头。
“说实话!”
“没有。”
“没有你给他买东西?”
楚亦清急了:“您要不信,您就别问。我说没有就没有。就是以前上学,他穿衬衣好看。现在别看他是个警察,一个月就那点儿钱,连个像样的衬衣都没有。”
梁吟秋直运气的连续点头,。
糊涂虫啊,是谁妻子都忘了。人家光腚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要不是她生的,她都懒得跟这样的人说话。
“什么时候有联系的?送过几次?”
“他调回来那阵碰到了。”
“你俩经常见面?送他他就收?你眼瞎心瞎了是吧?看见建安和童童,你愧不愧得慌!”
“妈!”楚亦清脖子粗脸红。
“楚亦清,你给我听好了,再不准跟那个汪海洋见面。这辈子我和你爸就建安那一个女婿,你要敢坑了建安,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儿,你就别叫我妈,一辈子别回娘家!”
——
楚亦清认为,自个儿母亲知道了,骂几句,打几下,一段时间内不给好脸色,也就完了呗。
亲妈,能怎样?还能告诉王建安?又不是婆婆。
她虽然心烦意乱,但是却并不担心。
却没想到,当她回公司开电话会议,对手下营业额较低的部门管理人一顿臭骂时,她母亲的对面正坐着汪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