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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的人都不觉得自己喝多了,因为啥事儿心里都明白,总觉得自己是微醺状态。
酒能让人变话痨,说些不该说的。
那酒就更能壮人胆儿,啥胆?色胆包天。
同一时间,赵大山jīng神身体都清醒了,低头傻眼地看着láng藉一片。他那颗色胆差点儿没被吓破了。
要说他酒醉到啥也不知道,那是胡说八道。能想起的都是重点,他还都记住了。
记得那女人把身子往他身上贴,一边儿用巴掌拍他脸嘟嘟囔囔地说着啥,一边儿往他怀里挤,一只胳膊搂着他脖子不撒手。
鼻息相见,唇瓣先是不小心擦到了他的喉咙,他现在还记得那一激灵的感受。
其实,最开始他的手明明是往外推的,也不知道是那女人太黏糊,还是自己经受不住考验。
推着推着变握住。
又不小心握了不该握的地方,就跟开了闸似的控制不住了。
再后来……不行,后来可不能想了。
赵大山两手紧抓头发,那一头还没来得及修剪的头发被抓的乱七八糟,懊恼极了。
明明骂着自己别回忆了,可那些镜头……
脑海里总是浮现两张嘴互相叼着不撒嘴,默契的自己脱自己的衣服,他趴在那女人身上又摸又亲的画面,手指穿cha在不敢想象的地方。
赵大山“啪”的一声,扇了自己一耳光。
“畜生!”他不明白了,人又不是动物,怎么就能gān出控制不住的事儿?
悔不当初。
23岁的赵大山,光着身子忘了冷站在地上,鞋没穿,只趿拉着,咬着牙收拾着chuáng单被罩,看着上面的“地图”,他嫌弃自己,也嫌弃上面的一切痕迹。
大脑混浆浆的,只想着赶紧处理掉,就当没发生过。
正在此时,毕铁林敲铁门的声响传来:“大山?大山在不在?”
赵大山更慌张了。犹如做贼心虚般,赶紧一把拽过棉被平铺在chuáng上。
卧室门关上了,赵大山明明穿的严实,却总是在毕铁林面前不自觉拽衣服领子:“小叔,没有再早点儿的票吗?”
毕铁林微皱眉:“不知道的,以为你是要卷款跑路。明天的还不早吗?”
“啊,我,我就随便问问。”
……
毕月刚要砸大门,门就被人打开了,她一个趔趄栽到了门里面。
院子里站着毕铁刚、毕铁林、毕晟。灯火通明的。
刘雅芳一把抱住毕月。
毕月嘻嘻笑,用食指按压刘雅芳的脸:“害怕了吧?”
刘雅芳很诚实,这给她惦记的,早已红肿的眼睛又哭了,点了点头。
她娘承认害怕了,毕月却不笑了,和刘雅芳对视,她眼里也瞬间冒泪花儿:
“娘……”
刘雅芳喉咙处的哽咽一下子就飙出高音,气的又再次挥舞拳头:
“冤家啊!以前喝药,现在喝酒,你喝我血得了!”
请假条
今天请假跟你们撒个娇。理由……
你们有没有过别人放假你上班那种心qíng,我就是。
别人都撸串儿喝酒晃悠悠,都该gān嘛gān嘛去,我内心的懒惰感就会被无限扩大。
没年没节好悲催啊,就让我休息一天吧,好不好嘛?
葛优躺加哭泣脸,啥也不想gān,休息休息。
明天多更点儿。
第二九四章 该回的回,该走的走(一更)
对于刘雅芳来讲,她闺女站她面前跟失而复得似的。
要知道,她等啊等,她闺女还有喝药自杀的事迹,再加上她还是第一次打孩子,就怕毕月一个想不开,gān出啥不可逆转的事儿。
自打她检查完衣裳,再眼睁睁瞧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那颗心吶,七零八落。
随着脑海里不可抑制的想象力,一颗心快要惦记烂呼了。
所以此刻即便抱着喝多的毕月,她也挺激动。
而毕月呢,她是第一次认错。对她而言,也挺难得。
被铁衣挂抽了一下子还回家,以前没有,以后也有种……直觉,再被打也硬挺不跑的心理。
刘雅芳和毕月双双坐在chuáng上,娘俩抱头痛哭。
毕月脑袋拱在刘雅芳的怀里都哭冒汗儿了。
那合在一起的“二重唱”,听起来老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