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穿着个跟服务员一模一样的工作服,也是满脸堆笑。
边喊来了来了,3号桌鱼香ròu丝,边带小跑的上菜,还比比划划指挥其他服务员。
毕成心累地想,他爹他娘要是听到他姐又没回来,还能对他这么笑就好了。
脚步踌躇,想了想,毕成转身推着自行车又走了。
他不想看见他娘捂着心口掉眼泪吓唬他,也不想听他爹大嗓门骂他。
谁行谁去叫去!
晚上七点,毕铁刚频频开门关门的,他跑街上望了好几遍了。
这大成,说是放学找大妮儿去了,这怎么去一个还搭一个是咋地?
气的毕铁刚嘟囔骂道:“没一个省心的。也没个电话号,唉!”
毕成往嘴里扔了个花生米,仰脖一口喝进去一两白酒,辣的他捂嘴直咳嗽,心里却觉得这酒真甜。
对他对面的哥们罗麻花儿,大着舌头扯嗓门喊道:
“麻花儿,就你这外号都是我姐起的!
她这么叫你,我就跟着叫。我姐对我够意思,她咋不想想?我对她也够意思啊。她凭什么那么说我?”
罗麻花儿无语瞪眼:“你姐这么能耐?搞了半天,你家钱都是你姐挣得,不是你爹你叔啊?”
毕成酒劲上头,听到这句话瞬间怒了,青筋bào露冲罗麻花儿喊道:“我、我姐,我俩一起!”
晚上八点,也有一个人饮酒醉,醉了后yù火焚身。
屋里只开着一盏台灯,和外面的霓虹灯遥相呼应着。
女人惹火的身材,上面的花衬衣敞开衣襟,内衣包裹住苏、胸半luǒ半露,下身是光溜溜的,她正趴扶在玻璃窗前。
美足蹬高跟,苏、胸玉兔颠。
唇红齿白的嘴里,随着身后男人越顶越用力,她不自禁地发出猫叫一般连续嗯嗯嗯的声音。
男人越gān越解气,一个挺深,却忽然停下动作,掐住女人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一脸邪气,喷着浓重的酒气笑问:
“听到楚亦锋回来了,你身体僵个什么劲儿?”
“我,我没。”夏海蓝还尚在意识不清中。
刘大鹏想起安排王建安他们吃饭时,跟王建安提楚亦锋,结果这女人跟了他还惦记呢,坐他旁边后脊梁骨居然一僵。
就听一个名字就受不住了?他是不是太惯着夏海蓝了?
随后,昏huáng的屋里响起了女人差点儿叫岔气的嗯嗯声。
“gān你只能关灯。谁规定的?
我告诉你,从今儿开始,小爷不惯你这臭毛病。你要闭灯想谁?嫌我胖,我减肥,你还关灯!
你惦记我兄弟,在我胯下叫唤的别特么这么欢实啊。你给我睁眼看着gān你!
夏海蓝,我告诉你,楚亦锋能倾尽所有给他女朋友投钱。
现在他也许跟我一样,不过他在chuáng上当的可是三孙子哄着人,你啊,重新托生,他都不会这么对你!”(。)
第三九零章 晚上汉子难(三更,为雾夜幻影和氏璧+2)
刘大鹏刚抽出去,夏海蓝立刻瘫软在地。
她跪坐在窗户边儿,眼睛始终看着外面的霓虹点点。
练舞十几年,女人即便跪坐在那,也是挺直着脊背。
昏huáng的灯亮照在她光滑的背上,白皙的皮肤更显白嫩。
夏海蓝拉上滑落掉的红色暗花衬衣,拽了拽已经到胸口上方的内、衣。将它拉回原位,又哆嗦着手指,从最上面开始,一颗接一颗地系着衣扣,系的严严实实,似像是想包住所有的难堪。
刘大鹏仰靠在chuáng头边儿的椅子上,手中的白毛巾胡乱地擦着他的那块“犄角旮旯”,擦完甩手将毛巾扔在了chuáng上。
借着拿烟点烟的功夫,他抬眼看了一眼上身穿戴整齐,下身却不记得穿裤子的夏海蓝。
心里叹了口气。
那女人就跟傻了一般。
是,他承认这次他过分了,借着酒劲发泄了。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对她。
以前捧的她如珠如宝对待,可就是因为他这么惯着,惯的她不知道自己个儿是谁了!
刘大鹏透过烟圈儿看着跪坐在那的背影,眼中很复杂。
犹记得他俩第一次滚上chuáng,事后夏海蓝居然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他是捡个漏,她喜欢的是楚亦锋。
这臭娘们任xing吧?喜欢别的男人都喊着通知他,不听都不行。
行,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知道,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