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螭赶紧表明清白:“等等,程叔叔,这罪名,小侄我可担当不起,先说明白,不然,死不瞑目,眼睛都闭不上。”
“好,让你小子死个明白,说说,我家厨子去拜你家厨子做师父,咋没学会做你拿来的那个叫卤味的东西?还有那啥茶叶蛋,还有那啥三明治?这不是藏私,还叫什么?你丫不厚道,对叔叔都藏私!问问你老子,该不该打?”
程知节很激动,要不是卫螭眼疾手快,让的早,唾沫都要喷到卫螭脸上了。卫螭赶紧无辜的望向义父,他家义父大人摸着胡子,做笑弥勒状,道:“程咬金,你个老匹夫,不要欺负四郎,你家厨子又没拜四郎的厨子做师父,凭啥样样儿都教你!有这道理吗?欺负小辈,你丫算个俅!”
说得好!义父大人英明!
卫螭这厮很想鼓掌,很想这么吼上一嗓子,不过,考虑到程知节的武力值,只能遗憾的打消念头。
“我丫啥都不是,就是卫螭卫小四的叔叔,侄子孝敬下叔叔,是不是应该的啊?叔宝老哥哥哎,小弟还只问你这一句,是不是应该的?”
程知节笑得那叫一个得意,无赖的嘴脸,人家bào露得理直气壮。
“好你个程知节,居然欺负到我老秦家门上来了,来来,多日不动手,咱俩练练,让我老秦看看你丫那三板斧进步没!”俩老汉吵嘴的架势,很是吓人,唾沫伴口水齐飞,卫螭等一gān小子脸上无颜色。
“好啊!难道我程知节还怕你丫秦叔宝的熟铜锏!来就来,谁怕谁啊!”
说罢,俩老汉,一个找双锏,一个找板斧,准备开打。边上的,李绩、尉迟恭等一gān相熟的老帅将军们也不劝架,居然起哄,各选择一个人支持,唯恐天下不乱。
“那啥,程叔叔,义父,不过是道卤味,不用……
卫螭话还没说完就跑远了,为啥,因为俩老汉跳起的灰尘太大,这厮刚开口说话就吃了一嘴灰,秦猛赶紧把他拉到一边儿去坐下,没半点惊讶,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道:“不会下重手,父亲和程叔叔就是随意玩玩儿。”
卫螭目瞪口呆,喃喃蹦出一句:“秋风chuī,战鼓擂,狩猎场上谁怕谁!”
旁边的秦猛一口酒喷了出来,指着卫螭一通狂笑,笑得这厮不好意思的低头,咋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呢!失误失误。
这边的喧闹,惊动了李二陛下,人家李二陛下也不管俩打架的老汉,直奔主题:“这回,又是为何打起来的?”
尉迟恭哈哈笑着,把事qíng原因、经过一说,李二陛下很有深意的看了卫螭一眼,卫螭赶紧表态:“只是一时搞忘了,回头儿,让我家厨子补上。”
众老汉满意点头,注意力转到俩老汉的打架上,李二陛下一脸怀念,道:“好久没见叔宝动武了。”
卫螭大汗,只说他家义父大人,不说程知节,该不会这程知节有空就找人打架吧?!
秦猛估计看出义弟的疑惑,低声解释道:“程叔叔比较好武,只要在京中,时不时找几位叔叔、伯伯们比试一番。在场的,基本都和程叔叔比过。”
好武?!比试?!恐怕是手痒想打架吧!卫螭汗然。
果然,这场架,只一柱香时间就结束了,刚好赶上卫文另一轮的烧烤端上来,卫螭极度怀疑,俩老汉是算好了时间才动手的,不然会这么巧吗?
“子悦,到你了!”
吃完烧烤做饭后运动消食,不知是不是被两位老帅的打架引起了兴致,或是jīng力没在山上发泄完全,某个不认识的缺德家伙提议比试。
比武,卫螭还可以推大虎二虎上,比she箭,人家李二陛下说了,君子六艺,礼、乐、she、御、书、数。连人家房玄龄房老大人和魏征魏老大人都能上场去she几箭,不可能卫螭这年轻小伙儿啥都不动吧!
卫螭这不学无术的家伙,礼,那是后天李二陛下派人去训练的;乐,没见这厮摸过琴,弹过筝啥的,只会吼两首流行歌曲;御,这厮家中有仆人马夫,不用他学;书,这厮的书法就不用说了,好在还读过不少的书;数,还好,这厮还有一样可以值得骄傲的;she……这个就不用说了。
在李二陛下及众大臣们,大臣的子弟们,京城的纨绔子们的注视下,卫螭取下背上的弓,这是管家特地为他找来的轻弓,卫螭这厮用力也能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