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下,来的人都是各府和谢玖熟识的女眷,啥公主、郡主、国公夫人等等一串儿下来,听得卫螭那个头大。人不少,gān脆弄成自助餐式的,点心、汤、主菜、冷盘,饮料等,全都上,搞个中西结合,反正大唐也没人知道自助餐的菜单标准是啥,不会有人笑话不懂西餐礼仪,说不定,自助餐就是咱中餐起源的,和老外没关系。
这个点子得到谢玖地热烈欢迎,小俩口一起合计,捣鼓了不少菜式出来,集合起来,也能办一个有声有色的女xing聚会了。
到得聚会当天,高阳小萝莉已经回宫去执行属于她的那一部分计划,家里聚满了女眷,卫螭也只能避出来,带着夏生几个,跑医馆去蹲着,喝杯茶,和孙思邈聊聊医学知识,学习一下也是好的。
谢玖在家里,和一gān女眷们,说说美容,谈谈护肤,偶尔听着别人八卦一下各府的家长里短,夫君孩子,婆婆母亲啥的,也算增加古代生活见闻。今天的主要目标,房家夫人,自然也在其中。
谢玖与房家夫人的关系,自从认识后,那一直是极为相和地。原因很简单,房家夫人认为谢玖也是同类、同志,属于一个组织的,卫府和房府,都只有一个夫人,没有妾室,没有通房丫头的说法,“一党专政”。
长安城内的各家各府,莫说达官贵人,只是家境殷实地,谁家没个小的,谁家没个通房丫头,家里有漂亮丫鬟的,有几家主人能保持清白gān净的。就这点儿上来说,房夫人对谢玖怀有革命友谊及感qíng就不奇怪了,虽然这个原因,让谢玖感觉怪怪的就是,不过,不可否认,房夫人对她,确实极为亲切友好,也颇多照拂,谢玖心怀感激,也回以同样的友好,俩人的关系,更为亲厚一些也就不奇怪了。
说说笑笑,讨论了一通美容护肤之后,请各府夫人自便取用食物,谢玖朝房夫人投过一个别有意味的眼神,道:“我家小宝贝到喂奶的时间了,麒儿最近经常啼哭,愚夫妇详细检查之后,并无任何疾病,也不知是何缘故,房夫人经验丰富,可否进内室,帮妾身瞧瞧?”
房夫人倒是个慡利xing子,笑道:“如此,我们去看看。”
两人相携进入内室,奶娘和招弟在照看,俩孩子都醒着,麟麟已经饿哭了,奶娘已先开始喂奶了。谢玖解开衣襟,接过麒麒,给她喂奶。
算辈分的,房玄龄是秦老爷子那一辈儿的,谢玖和卫螭矮了一辈。房夫人直呼谢玖小名,笑道:“思思为何自己奶孩子?可是家中一个rǔ母不够?”
谢玖笑道:“非也,我们医家说,自己喂养孩子,有利于产后身子的恢复,且能增进母子感qíng,对孩子成长发育大有好处。只是我一个人奶水不够。喂养不了两个孩子,才找了奶娘来帮忙,还要多谢她呢。”
奶娘在一旁连忙笑着谦恭地说不敢。房夫人笑道:“你们做医生的,就是这些讲究,什么都喜欢从身体健康的角度说,真真让人羡慕。”
谢玖微微一笑。道:“这或许就叫职业病也说不定。”
“职业病?!”
谢玖解释了意思,倒是让房夫人一阵笑,说谢玖说话有意思。喂了孩子,打发了奶娘她们出去,卧房内就剩下谢玖和房夫人,一人抱了一个孩子,轻轻拍着,等他们打嗝。谢玖抱的是女儿。儿子被房夫人抱了去。
房夫人抱着麟麟,道:“这孩子长得好,将来也是像思思你,模样俊俏,只怕将来做媒的媒婆会踏破你卫府的门槛,哪像我家那三个,一个还比一个憨直,叫人cao碎了心,也只能当是欠他们地。”
谢玖笑道:“夫人休得取笑,我们麟儿可比不上贵府的公子。听说,陛下有意找二公子为驸马?”
房夫人笑了笑,点头承认,旋即又是一叹,道:“我与思思你,虽说不是一辈的。但一直极为相得,有几句体己话,想问问思思你,望你给参详参详,不要瞒我才是。”
谢玖温言道:“夫人请说。”
房夫人道:“陛下有意把高阳公主指给我家大郎,被大郎推拒,如果不是我们老爷和长孙国舅出面gān旋,只怕已经因大不敬之罪入狱。高阳公主因而改配我家二郎。思思你是高阳公主的师父,与她熟识,那位娇女,我也是自小看着她长大的。什么xingqíng,大家都心中有数。我家大郎不懂事,折了陛下的颜面不说,高阳公主心里,只怕也不痛快。我家二郎又憨厚,只有一身蛮力,做高阳公主的驸马,不瞒思思你说,我这心里,那是七上八下的,只要想起,常常整宿睡不着,心中烦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