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知棋抬起头,脸色惨白,蒙着一层青灰,看着他的眼神充斥着厌恶,恶心以及痛恨。
朱秉升一愣,蹲下身,双手捏着她的双肩:“你这是怎么了,净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不满的事,你就说出来啊。”
只见他满脸疑惑,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傅传嗣和芸娘对视一眼,心里有些疑虑,事qíng真的像知棋说的那样吗?
“你做的那些事,说出来我都觉得恶心自己的嘴,那种女人,那种女人……”知棋揪着自己的衣领,看向他的眼里充满了控诉。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都是你和那个贱女人bī我的。”知棋吼得声嘶力竭,双目赤红,甩开朱秉升的手,恨不得离他远远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女人,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朱秉升被知棋一推,没有防备的摔倒在地上,摸着摔成八瓣的屁股,艰难的爬了起来,他的那条瘸腿使不上劲,爬的有些艰难。
“岳父,娘子在说些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啊?”他看从知棋嘴里套不出话来,转头问向一旁的傅二牛。
“秉升啊,这些年我们傅家也算对得起你了,你,你怎么,怎么可以和大丫做出这种事,你对得起知棋这丫头吗。”
傅二牛痛心疾首地看着朱秉升,他还以为自己找了个好女婿呐,兔子不吃窝边糙,这个混球居然连大姨姐都不放过,两个人,简直,简直就是乱人伦嘛。
“我和大姐?”
朱秉升指着自己的鼻子,惊讶地说道,可是随即又沉默了。
这让原本还心存疑虑的傅家人看他这副模样,心都揪在了一起,如果朱秉升真的和知琴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那——
“你误会了。”朱秉升摇了摇头,“你知道我一直在意当初大姐毁亲的那件事,这些年,我心里一直放不下那件事,觉得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屈rǔ。”
“这次你把她带回府里,那个女人三番两次的勾引我,我承认这让我觉得自己的大仇得报,看着她恬不知耻的模样,让我十分快意,她越低贱,我的心qíng就越愉悦。”
知棋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些年自己枕边的人一直埋着这样的一个心结。
“因为那场意外,我从一个前途远大的读书人变成了一个瘸子,还被那个女人这样耍了一通,我怎么可能真的放得下。”
“所以你就和她做了那种羞耻的事qíng吗。”知棋失控地打断了朱秉升的话,“就因为你想报复她,所以你就搞大她的肚子,和自己的大姨姐做出这种下贱的事!”
“你在说什么?”
朱秉升一愣,随即愤怒地回答道:“我朱秉升再不济,也是学过礼义廉耻地,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苟且的事qíng,且不论她是有夫之妇,就凭她和你的关系我就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啊。”
朱秉升觉得莫名其妙,平日里他只是稍稍吊着那个女人的胃口,欣赏她低贱谄媚的模样来抒发内心的郁气,可是再过分一点的行为他是真的没有啊,他又不是多么饥渴的男人,连那种女人都下得了手。
“你胡说。”知棋直起身,手指直指朱秉升的鼻子,“我都看见了。”
衣衫凌乱,几缕鬓发散落在脸颊两侧,悲戚愤懑:“一个月半前的那个晚上,你和那个女人在书房里做那种苟且的事qíng,难道你还要抵赖吗?”
她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端着亲自熬得参汤去书房里找他,却在书房外听到屋里传来的yín言làng语,那个女人放肆的□□声,她到现在都忘不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枕边的丈夫和自己的姐姐做了这种事,她就觉得恶心反胃。以前觉得甜蜜的点点滴滴都让她想吐。
“知棋说的可是真的。”傅传嗣皱着眉,这种事qíng传出去,那就是天大的丑闻,珠珠还没出阁,不能让那几个人带累了名声。
“怎么可能!”朱秉升一听完知棋哒话,立马就否决道。
“这段日子,我一直忙着盘算店里面的账本,你说的那段日子,我基本都在铺子里过夜,身边的那几个小厮都可以给我作证。”
“对了,你要是还不信,可以问问福掌柜,那些天我是不是在铺子里过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