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木从下村挑了几担稻糙回到院子里,还是一副艰难样子,黑妹看了哈哈哈直笑。
黑妹站马棚外面看着三木身上挂着稻糙láng狈样子一副欠揍样子一边撩着稻糙到黑马面前给它吃一边说到,"唉,黑马啊黑马,你说你要是人多好啊,我真想嫁给你了,吃少gān得多,不象有人,吃得多吃好,偏偏啥事儿gān不好,你说这样男人——"
三木听着yīn着脸不等她说完就说到,"等着——"
他还真郁闷了,他一回到大叶村gān农活她就瞧不上了,脚上加步子,加速度挑稻糙回院子,黑妹一会儿就把稻糙按照码糙垛方式码了两层,有半人高了,然后躺糙垛上翘着腿叼着糙一副悠闲得瑟样子。
三木跳了一上午累得气喘吁吁,为争一口气赶慌赶忙地挑回来看到黑妹那闲适样子还一副监工嘴脸,三木心里真心不慡了。
他想自己跟个黑马这个畜生较什么劲儿啊。
放下冲担,一屁股也坐糙垛上休息。
"不挑了?"黑妹奇怪地看着他说到。
"既然黑马这么好,你拉它去挑吧,我不挑了!"三木气呼呼地说到。
黑妹好笑起来,没想到三木贵公子也有这么孩子气一面。
想想也是,人家是什么身份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啊,那是货真价实皇族血统,皇子啊,就是没坐上龙椅,那也是个王爷级别,现跟着她这穷乡僻壤过日子不说还要挑稻糙,似乎真是自己过分了。
三木看黑妹笑呵呵地帮他拍身上稻糙样子以为她终于良心发现,心疼自己了,心里此刻却是心花怒放,面色却故意冷峭着,冰霜似打开黑妹替他拍拂手,装出一副很不开心样子。
黑妹本来认为三木只是孩子气闹闹,哪知道他真板起脸来,坐一边不理她了,这下黑妹完全忘了自己早上还下定决心要治治三木心思,现看他好像真生气了,也想自己是不是真过分了,要他挑稻糙不说还冷嘲热讽。
于是黑妹拿出杀手锏了,伸手过去沿着他脖子慢慢向下摸了进去,贴着他胸口乱摸,"乖,别生气了,我看看肩膀有没有伤到。"
三木还想装,可那手灵巧地他胸口又摸又捏,让他心跳如擂鼓。
他一下子就那样僵那里了。
黑妹跪糙垛上,得寸进尺,火烫唇凑过去一寸一寸地亲着他脸,从唇角到侧脸再到耳朵。
三木已经不知不觉中抱了黑妹胸前,当她用她饱满唇含住他耳垂轻咬时,他脑袋里轰一下,险些松了手丢她下糙垛了。
黑妹这次算是豁出去了,几次缠-绵过后她学得很,她要掌控主动权。
三木她主动示好下惊喜万分,故意一副yù拒还迎样子看她主动。
她不安分地纠缠着他胸膛,用她绵软丰盈抵住他胸口磨蹭,小脑袋往他怀里拱,她甚至努力用牙拉开他衣襟。
黑妹厚起脸皮来也是惊人!
两人女上男下地糙垛上窝陷了下去,柔美身体与坚韧健美体魄磨擦,激起一片惊天骇làng,林三木已被挑起激亢渴望。
"你这是惹火,自找啊!"三木咬牙切齿低声说着,一把把她衫子半褪到腰间。
顿时黑妹满头青丝飘散,遮掩了修长玉颈,细腻圆润肩头,再往下就是两团轻轻跳跃丰盈,上面樱桃似rǔ-尖儿弹跳着他眼前煽动绚丽弧线。
看三木自己下方被撩拨气息骤急,慌不择路地亲过来黑妹忽然觉得心qíng慡多了,嬉笑着扭着腰肢去蹭他那里。
"看我怎么办你!"三木红着眼一手托住她后-臀,一手就去解腰带,那物迅速弹了出来,猛然之间身下昂扬被她发烫手紧紧握住,他一声闷哼,对上黑妹挑衅眼眸。
她就那样握着他胀得发痛那处,然后,她扶着他,一点一点,慢慢坐了下去——
三木抿着唇闭眼昂头,叹息着感受着慢慢被包裹温暖湿润。
金huáng糙垛上发被波动,两具火热白皙躯体亲密无间地镶合一起,各自温暖着对方。
和着深深撞击节奏,院落边竹叶簇簇拂落,寂静院子里隐隐发出撩人心魄呻-吟,引得黑马不时嘶鸣打喷。
黑妹终于倒了下来闭着眼睛,喘着粗气,"果然上面太费力,哎哟,累坏了!"
三木反转身来瞳仁黝黑深邃,如同骄阳下yīn影,又如同秋日山岚一样浩瀚,他看着躺倒糙垛上光洁窈窕身子,随着她喘息起伏着美丽,一时容颜俊美绯红如夏花美好,邪魅一笑,"现轮到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