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这些作甚,这都是皇兄该烦恼的事qíng,咱们就不用瞎cao心了!”高阳公主打断他们,虽没有后宫不能gān政这一条,但隔墙有耳,传到皇帝耳边又是一桩麻烦事。
太后点头,又说:“皇帝与哀家是谈不到一块儿去的了,就看你们能不能做点什么?”
高阳出言试探:“母后的意思是……不计什么法子?”
“该给老三一点苦头尝尝了不是吗?也让他知道知道,哀家决定的事qíng还轮不到他来拍板定论!”太后目光一闪,高傲的仰起脖颈,想要她们母子产生隔阂他来渔翁得利?太后轻轻的转了转手上的佛珠,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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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出手
母子俩拒绝了车撵,徒步走在偌大的宫道上,周围是红漆huáng琉璃气派的建筑,脚下是方方正正的石板,多了几丝威严却少了些许人qíng味儿。
沈谦与母亲并肩而行,感叹道:“看来太后是想拉我们一家下水了!”
“呵!你也看出来了?”高阳公主身上的一袭桃花的宫装在这直直she过来的阳光下显得耀眼而孤傲。
“生在皇家,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都逃不了算计和被算计的命!你母亲我早已经习惯了,也怪不得你外祖母。”
沈谦伸手揽过母亲的肩膀,“虽然失礼,但我很想这样安慰安慰您。”
公主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拍着儿子的手,道:“本宫岂是那等任人拿捏之辈?你太小看本宫了!”
“儿子从来没有小看过您,只是觉得身为您的儿子,是时候为您和父亲遮风挡雨了!”沈谦笑着露出了一口白牙。
“出发点很不错,可你也在提醒我和你父亲这个老了的事实!你个不孝子!”高阳公主捏上自己儿子滑溜的脸蛋儿,使劲儿搓揉了几把才收手。
仰头看着比自己还高了一个头的儿子,高阳心里一酸,道:“我和你父亲一直都在等着你们兄妹长大,可当你们真的长大了懂事了,我们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沈谦伸手牵过母亲的手往宫门走去,漫长的宫道深重的宫墙,闲庭漫步似的脚步缓缓离开,抱着对关在沉重宫门后面一切事物的敬畏和逃离。对于不属于这里的人来说,只有踏别了这片重围,他们才觉得活得真实了些。
杜立德和季康被安置在沈谦院落后面的小别院里,那是沈家兄妹儿时的书屋,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梧桐,茂密的树枝一直延伸到两侧的厢房。
杜立德躺着晃着椅子回来摆动,提着酒壶,乐悠悠的和季康侃大山。沈谦进了院子俩人都闭眼不知,一股熟悉的酒香扑鼻而来。
沈谦用脚蹬住晃悠着的椅子,低头嗅了嗅,问:“酒窖里的竹叶青?你们俩做贼了?”
杜立德一个趔趄向前,护着手上的酒壶麻利的站立起来,笑嘻嘻的回答:“到侯府做客哪里还用做贼才喝得到好酒?”
季□□怕沈谦把他划入杜立德那边,立马澄清道:“我这壶就是普通的白酒,爷你闻闻!”
沈谦拍开他的手,目光在俩人之前来回扫视,“总不能白喝吧,做点儿事报答一下如何?”
杜立德挑眉:“又是溜门撬锁的勾当?”
季康一惊,身体与语言同时表示拒绝,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我可不gān,将军说的是保护公子你,可不能gān其他事儿!”
沈谦默,冷不丁的拍了杜立德的大脑门一下,道:“我说什么了吗你就乱开口?”
“您说您说,您现在说!”杜立德低头侧耳作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知道哪里能印假章吗?”沈谦问。
季康被吓得手一抖,杜立德却平常得如喝白开水,还得意洋洋的回答道:“寻常人哪里有我刻得好!”
“是么?那就jiāo给你了,给我刻一枚宋继宗的私章,随身携带的那一枚,你应该见过的!”
杜立德不淡定了,舔了舔双唇,紧张道:“你得告诉我你要gān嘛,不然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出卖兄弟!”
沈谦点头,开始解释……
杜立德听完就木了,眼睛皮一抖,回神问道:“你是说你想要宋二哥娶郡主?我没理解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