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出来散散心,关于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还有太多需要顾及。
“最近怎么没见良子?”自从上次沈良主动找上门说过不放弃苏荷后就再没见到他人,也不知他私底下要做些什么狠动作。不过,李正威倒临危不惧,虽然他不确定苏荷到底会不会因为赵山跟沈明的冤案有关而疏远沈良。
苏荷愣了愣,她正纳闷呢。沈良消失了一般,她也没去主动找。这过去的几天都在忙着做酸菜,忙着往山上摘果子,也就偶尔心里想想罢了。却是那般让心钻疼。
“该是忙着活儿吧,有好几日没见了。”她回得有些心不在焉,心里突然有些害怕,生怕沈良的消失另有不明的qíng况。
李正威无奈地笑了笑,很短暂,苏荷看着却是有隐qíng一般,“阿荷,那你们走着吧,我还得赶着往前方瞧瞧去,按着你们这样的脚步,我该要忙到落山了,估计还忙不完呢。”
他估计是不想留下让赵山感觉变扭,也许是真的需要赶在夜深前往前方深入探探村民们的庄稼是否安全生长着。
苏荷点了点头,看着李正威离去的背影,“赵伯,我们也回去了吧,这外头风儿有些大,虽然是有太阳,但是还是觉着有些冷。”
赵山听了李正威的话后,有些蹙眉,他想不通沈良为何突然消失。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才疏远苏荷?他有些内疚,“那我们回去了吧。”
一路走回去,他们各怀心事,谁都没开口说话,那样安静。
“良子啊,这李村官怎么这么久还没把事qíng查清楚?这都好几天过去了。”吕氏焦急地看着沈良,对于李正威的办事效率有些怀疑,“要不让娘去问问?”
沈良魂不守舍地捏着泥人,他已经好久没捏了。听到吕氏的碎碎念,他猛的一抬头,“娘,这事儿您就别管了,让我来就成。”
“良子,赵山虽然是阿荷的恩人,但是你也不能傻到不顾你爹的冤qíng啊?你爹含冤而去,被村民们所rǔ骂,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吕氏知道沈良的担忧,但是她更急于替沈明讨回公道,让他在地下能安心。
“娘,您这身子好不容易休养好了,现在却是日日夜夜为这个事儿瞎cao心,爹的事还有良子在呢,您就放心jiāo给我就成,别太上心,把身子cao心坏了,那可就是良子的大不敬了。您就放心,不管如何,我都会给爹找回一个公道,不管他是谁,我都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接受应有的惩罚。可是现在真相都还没大白,可能这件事就跟赵伯无关呢?”
沈良分明是自己欺骗自己,他的内心一直挣扎着,谁他都不想伤害,更不想伤害到苏荷,那个他心里一直无法割舍的爱。
“大哥,娘,你们刚才说什么?爹的事qíng跟赵伯有关?这是真的吗?”沈芝手上抓着菜从外头走了进来,听到沈良和吕氏的对话,不相信地问出自己内心的疑问,表qíng有些挣扎。怪不得这些天沈良让她在家里呆着。原来是怕她出去听到些风声?
沈良感觉事qíng已经藏不住,连忙洗了手,走到沈芝面前,“芝儿,大哥和娘都还在等李村官的查案结果,所以,我们也都还不确定是不是跟赵伯有关,你一个小孩子家家,就别想太多。”
沈芝看了一眼吕氏,再将目光移回沈良脸上,“大哥,赵伯不是阿荷姐的大恩人吗?他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qíng来,肯定不会。”
沈芝想都不用想就拒绝了沈良和吕氏的说法,就算整个世界都是坏人,赵山也不会是坏人。
吕氏坐在木凳上,愁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急于知道沈明死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qíng的她却是什么忙都帮不上。
“芝儿,你扶着娘上房间里头歇息吧,看娘不太舒服。”沈良无力,对于这种结果,他不敢甚至害怕却揭露。可是沈明的冤qíng又不得不申明。
沈芝还算乖巧,她二话不说放下手上的菜,走到吕氏的身旁,扶着她的手臂往房间而去,“娘,您放心,赵伯不是坏人,他肯定不会做出伤害爹的事qíng来的。芝儿见过赵伯,他是阿荷姐的大恩人,要是没有赵伯,阿荷姐现在可能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吕氏完全不顾沈芝说什么,愣愣的,面无表qíng,心里只是想着平白无故的沈明。当这一切回到那个时候,她才发现这一切有多无qíng,对她的伤害力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