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县官,这是我村子里发生的事qíng,对于此案件的真实xing,事qíng发生的整个过程,可能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王如浩在说谎,而且背后还有人给他撑腰,他定花了不少银子吧?”,李正威临危不惧,对于眼前的贪官,他有何好惧的?
李县官伸出食指咬着唇指向李正威,“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判案能力吗?小心我给你定个罪,让你翻身不得!”
李正威冷笑着,“李县官,就你背后的那些事qíng,我只要给圣上上一份折子,你这小命估计也不保了吧?”,他冷眼瞧着李县官,“你我同是姓李之人,本可以好好往来,现在竟然成这番境地,我也没什么号忍让的。钱跟命,你自己定夺!”
李县官仰起脑袋大笑着,“李正威,你不过就是一个村官罢了,你这乌纱帽只要我一句话就可以摘下,你凭什么用如此大的口气跟我说话?真是不像话。来人,拖下去给我五十大板好好伺候!”
“李县官,你且慢。”,李正威喊退了被李县官叫来的下从,“我手上有你贪吃穷人钱财的证据,如若今日你拿我如何,明日便是你的死期。”,他摊了摊手,“我话已说完,你想怎么招请便!”
李县官以贪官为名,吃了老百姓不少的银子,多半是有钱人自主送上门来,他也不拒绝,不要白不要,他通通收入自己的囊中,替人办事,一句话而已。而现在,他却逢上了难缠的李正威,还被他抓了不少的把柄,看来他需要给李正威一点点颜色才行。他摆了摆手,招呼拿着木棍上来正准备好好伺候李正威的下从退下。
“李正威,你说的对,我们同是姓李之人,有话好好说。”,他笑得很虚伪,“请坐。”
李正威照做,“李县官,慕世永给了你不少好处吧?”,李正威端起旁边桌上替他准备的茶水,喝上一口,接着说,“竟然将整件案子的罪名都推给了赵山,这可真够冤枉人的。”
李县官思量着可以威胁李正威的事qíng,他没爹没娘没家人,平时品行端正,无不良行为,他用神奇的目光望着李正威,不禁在心里头纳闷地自问,眼前的人是和尚吧?
“李正威,你用哪只眼睛瞧见慕世永给我送钱了?”,他不以为然,长在官场上混,自然知道该如何接招,“就沈明的案子,人证物证俱全,还有何好说的?所有的一切都证明赵山便是真凶。”
“物证是玉佩,可为何在王如浩家里?”,李正威正眼看着李县官,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像样的解释。
李县官也不是好惹的货色,他厉色瞅了瞅李正威,“赵山的栽赃,就是这么简单。”,他就不信李正威一身轻松,没有一个能让他紧张的人,他得好好查查李正威才是关键,居然敢在他头上动土,胆子真够肥的。
“李县官用您那聪明的脑子想想,赵山和王如浩所提供的供词完全不一致,您为何就忽略了赵山的供词而轻信了王如浩的?这样的结果能让老百姓接受吗?”
被李正威问得哑口无言,李县官只是收钱办事,至于良心上的谴责他可管不得。活了大半辈子那不也好好的?他只认得银子,白花花的银子。
“李县官,希望您能收回之前的判定,再给在下一些时间,我定会让王如浩实话实说,望李县官能明鉴!”,李正威微微弯下腰,意思xing地给李县官一个礼,在人之下自然礼是要做足的。
李县官捋了捋胡须,思量了半会儿,“李村官,你不就一个小小芝麻官罢了?为何管如此宽?如果你能顺从本官,本官让你享受荣华富贵,从村子里爬出来,到镇上去任职,到那个时候,你要什么样的女人,谁还会嫌弃你?”
李正威听了李县官的诱惑冷冷笑了,“李县官,我虽是芝麻官,但是我可是村民们的父母官,他们的好便是我的好。我凭着一颗良心在做事儿,怎么能乱来?如若上面需要在下,我自然义不容辞。”
李正威的正直是很少见的,所以等李县官听完这段话的时候,他完全怔住了,真对得起他的名字啊!“哼!给你阳光,给你阳光大道你不走,硬要去跟贫民们挤独木桥,真是可笑,那好自为之吧!”
“多谢李县官给的阳光大道,在下没那福分,暂时只是适合挤挤独木桥。”,李正威笑脸对李县官,虽然官比李县官小了两个等级,但是他丝毫不畏惧,就李县官这样胆小怕事的主他背地里已经差得很清楚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