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想等荷吗?荷还没准备好到这步。”,她偷瞄着沈良,希望他能理解。
沈良缓缓侧过身子,一张笑脸浮现在苏荷的面前,“荷还要准备什么呢?”,他想跟苏荷共患难,一起走向美好的未来。
“给你生胖娃娃啊。”,红着脸,厚着脸皮给说了出来,声音超级小,堪比苍蝇。
沈良无奈地笑了笑,一望无际的糙原,真是很适合放风筝的地方,苏荷这样想。
“荷是准备给良生一窝娃娃吗?”,沈良嬉笑着,“如需要良等,荷必须答应良两件事儿。”
苏荷翻了个身,侧过身子,调皮地望着沈良,“良请说,哪怕是一百件荷都答应。”
“第一,荷有什么事儿必须跟良说,不能自己憋着难受,不然良会更难受;第二,荷要永远在良的视线内,良看不到荷会担心。”
看着沈良,听着他嘴里的两件事儿,多幸福?她乖乖地点点头,“荷会照做的。”
“拉钩!”,沈良伸出手,“可得切记才好。”
苏荷调皮地起身,不要跟沈良拉钩,疯狂地跑,沈良起身,疯狂地追,在大糙原之上,多么惬意,多么美好!
“良,等以后有了娃娃,我们带他们过来这儿放风筝吧~”
“好啊~”
王香cha完秧苗,从田地起身,没有往自家方向而去的意思,心qíng有些沉重,还略带紧张,或许她应该先去沈家道个歉。
踌躇徘徊在沈家家门口,来来回回,不知进还是退,只是走走停停,却没有想离开的意思,她呼出一口气,伸手要去敲门。
“阿香姐?!”,沈芝走了出来,瞧见王香,先是一愣,然后还是一愣,完全没想过王香会出现在自家门口。
王香笑着将刚伸出的手放下,显得很是尴尬,原来时间可以过得这样快,以前随意出入的地方,现在于她而言却变得那样生疏,甚至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我路过,便过来瞧瞧。”
沈芝本就对王香有意见,现在加上王如浩的事qíng,她就对王香更没有客气之言了,“你来这里做什么?想要杀人灭口吗?”,她对待自己不喜欢的人,从来都是这样不客气!霸道的样子,王香瞧着竟那样熟悉,这不是之前她对待苏荷的态度吗?如今却用在自己身上了。
王香连忙摆摆手,身上满是泥巴,因为刚从田地里出来,不过现在的她也顾不得形象了,什么都不重要,为人更为重要些,“芝儿妹子,我就是过来瞧瞧,想替我爹跟你们道个谦罢了。”
沈芝冷哼着,“我爹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道歉的?当初他还活着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让你爹去道歉?救出我爹?”,她没有直视王香,所有的恶语都是嘴比脑子快而出来的杰作。
王香也没有生气,错本就在她爹,她又有何好怪沈芝这样冷漠?无qíng?“芝儿妹子,我爹做出那样的事qíng来,实在是愧对你们沈家,阿香姐在这儿就替家父向你们道歉,希望你们能原谅家父!”,她弯下腰,神qíng很认真,不像是来闹事的样子。
沈芝看着她这样,完全愣了,“额?”
“知道自己做错事儿了,怎么不自己上门把事qíng说清楚?”,吕氏听到声响,也走了出来,才听到是王香的声音,她拄着木杖,就更加来气了。
王香深表歉意,听着吕氏的责备,她拉下脑袋,似乎整件事都是因王香而起一般,“伯母,身子要紧,您别太上心。我会替家父接受该有的惩罚的。”
“你?”,吕氏因激动咳嗽得厉害,沈芝皱着眉头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娘,您就别说,芝儿扶您进屋。”
可是,不管怎么劝说,吕氏就是不进去,非得跟王香理论,“你爹怎么就那么狠心呢?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不把实qíng说出来,依然让我家明子不明不白,他的到底是黑色的!”,她qíng绪异常激动,都想抬起木杖往王香那儿打。
王香接受着吕氏的唾骂,双手垂放着,脸拉下,周边稀稀落落站着看戏的老百姓。
“娘,您别说了,这儿人多,芝儿扶您进屋。可别让人听着笑话。”沈芝看出王香的难堪,提议要将吕氏扶进屋,可是吕氏却偏偏不进。
“王家闹出的笑话,为何要让娘进屋?”,吕氏缓缓走到王香的跟前,“阿香啊,伯母待你也不薄,为何你爹就做出这样伤害我们家的事来,真是让人无法原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