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被玩的对象换成他自己就另当别论了,尤其是玩他的人还是他平时最看不起的贱民。
“爷们就让你知道是谁让谁生不如死?大家排队,给我轮了他!”
bào徒们最听不得段青云这种人说出这样的话,好像他自己有多高高在上,而他们就是天生的下等人。
在听着破庙中传来各种yín靡的低吼呻吟之声后,青杏和银杏就把看管的任务jiāo给其它的暗卫,闪身就回了沁chūn园。
段青山这边和段青云有些不同,这里是贫民窟,这些贫民平时受尽了类似段青山这类子弟的欺负,一开始还是不敢动段青山,甚至有些怕他。
不过当听到来人说只要他们按照那人的做法做了,那些银钱就是他们的时,这些贫民内里的那种恶xing就完全bào露了出来。
次日早上段青云和段青云被人挂在了段家府宅的大门口,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裤叉,全身都是青紫,让得路过围观的人群自然有各种不同的联想。
此时正逢早集,段家又处在市集中心,很快的这事在整个安云就炸开了锅,谈什么都的都有,但谈的都不是好事。
这段青云和段青山并不是什么善茬,平时没少gān坏事儿,现在有了这种报应,不少百姓争先相告说要大肆庆祝坏蛋受到天罚。
尤其是那些曾受过段青云段青山欺晦的百姓们,还趁着段家没人来开门时,给挂在门口的两个人扔烂菜叶子。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还不把那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带进来!”
段太夫人听到这事气得差过了气去,由贴身的下人扶着,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尤其是看着门房递过来的信,她胸口一阵烦闷,说完这话就向后一个倒仰。
段家因段青云和段青山的事儿乱成了一锅粥,这段太夫人一晕更是乱上加乱。
比较巧的是今儿白水仙带着辛长贵指派给她的去丰泽屯说服江家人一起对付江云漪。
而辛长贵的胞弟辛富贵早就打起了段家的田庄,听闻了段青云和段青山的事后,又知段太夫人被气得晕倒,就觉得是上天在帮他,就派了人qiáng行夺了段家在安云近百亩的田产。
那些田产的地质在安云绝对是一等一的良田,可是辛富贵仅用了一百五十两就将地给收了。
手里拿着一百五十两的银票子,刚醒过来的段太夫人抖着手,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吐出整个人再次晕了过去。
按照安云这边的地价算次等田地是一二两银子左右,中等田地在三到四,而上等的至少也能卖到五到七两。
这还不算田地里的出息。现在正是秋收之际,段家的那百亩良田还没来得及全数收割,就这么被辛富贵给qiáng行占了,段太夫人没有气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段太夫人口中仅余这四个字,虽说百亩良田在他们段家占的数目不是最大的。但辛长贵先派人设计了段青云和段青山,让他们段家在安云名声扫地,紧接着就qiáng占他们家的田地,分明就是qiáng盗行径。
段家的其它子弟听闻此事纷纷找段太夫人拿主意,多数人主张报官,但一想到收他们地的正是辛县令的胞弟就一个个闭了嘴,就有人说往上告。
然未等他们往上告,就听闻下人再次来报说辛富贵又qiáng行收了他们三个盈利极好的铺子,一时间段家一个义愤填膺说要去找说法。
白水仙此刻正找上王大石和王大苗父子,要他们跟她合作对付江云漪,并承诺事成之后会把清漪园送给他们父子。
王大石父子面面相觑,他们虽然贪财,但他们可从没想过要害人。上一次帮钱氏母女污陷江大林是因为那样做并没有从实际上伤害到江大林,反而让他多了一个可以照顾的人。
可这一次可不一样,这是让他们偷清漪园近年买的所在地契和田契。这东西他们怎么可能偷得到。
而且他们可以想象若这些东西丢了之后,清漪园上下会面临什么!
“不行!这事不行!”
王大石人虽然很混,可是要他真把江大林一家害到家破人亡他还没有那个胆,他是妒忌江大林,可他没想害死他。
他们家跟江大林一家走得近,他虽然没有完全知道清漪园有多少家业,多少良田,但也能猜到一定有不少。
这白水仙的算盘打得挺响啊,这些地契和田契要真给了她,她转手拿给辛长贵,辛长贵再用官印一盖,那些田地就全是辛长贵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