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偷窃又如何?那金员外也无权处置他的生死,现在人可是死在你的府上,这事你完全脱不了gān系。”
大周朝虽然对偷窃罪处置极严,但一般qíng况下主人家是没有权力打死偷窃者的,现在白进财莫名死在金家,金家就得负全责。
众人一听江云漪这么说,也纷纷点头,白进财虽然贪财,可金家也不能把人给弄死啊。
“他的死是他自作孽,既然大家对这事存有疑虑,那就等县衙的人派来查个清楚。反正我金家身正不怕影子斜!”
金元知道这个时侯越解释只对他金家越不利,反正这个白进财的死因一看就知,他也不怕官府的人查。
“刚才我身体不舒服,我想知道金员外为何不让丫头把我送到客房休息,却硬把我送到了竹chūn园。幸好我的丫头跟了过来将我送到别处休憩,不然我一个女子被送到贵公子的院子休憩,金员外这是打算置我的名声于何地?
不过刚才竹chūn园发生的事儿我挺纳闷的,金员外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医者吧。我记得我的丫头扶我离开chūn园时,我呆的那间屋子被点了合欢香。而你家丫头给我端的醒酒茶里头却下了催qíng的媚药。
我能知道金员外这是什么意思么?哦,我差点忘了,你那丫头给我倒茶时,我喝不惯那味儿,所以让我的丫头给换了,结果那丫头好像把这茶拿给了江主薄喝,那时白进财也在。
这么说来,江主薄之所以会失态jian杀了那丫头,白进财误打误撞跟着喝了那茶,现在失了xing命。这一切的一切可都跟金员外脱不了gān系啊!请问金员外怎么对大家伙解释呢。”
江云漪看着金元越来越错谔的表qíng,笑着挑了挑眉。以为让你金家丢尽脸就够了么?我不仅要你金家以后没脸在安云立足,也要你金元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事儿金元下了水,金元的儿子下了水,包括金元的帮凶金夫人也跟着下了水,甚至连江家旺的名声也在这一夜之间全毁。
可惜没能让顾明婧跟着一起倒霉。这会子不仅顾明婧恨她恨得要死,估计金元现在想把她杀的心都有了。
那她只好一不做二不休,让金元先到牢里呆个一年半载。然后再设法将金家在安云所有的产业全收归名下,让金元即使出狱也没能力再报复她!
这些可怪不得她,若不是金元贪心不足,听信顾明婧和江家旺的话对她动了不应该动的心思,她也没必要出这样的狠招。
“你!江云漪你说这些话可要有证据,不然我可以告你诬蔑!”
金元没想到江云漪会这个时侯处处针对他,字字句句都想拉他下水,让他怎么摘也摘不gān净。
这事儿分明是他跟江家旺、顾明婧合谋,何以到了江云漪口中就变成一切全是他主使。
莫不成江家旺和顾明婧想把一切罪责全推到他身上,然后他们就可以安全脱身,甚至把自己摘得一gān二净,让他来当他们的替死鬼?
“是不是诬蔑,金员外还是对官府的人说吧。这不是有县衙的差大哥在这么?你可以让他们先去查查那些醒酒茶是不是有问题。”
江云漪耸了耸肩,跟她玩药,这不是自己找死么?她若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他们如何知道谁是玩药的祖宗!
碰巧的很,今儿跟着江家旺一起来金家吃酒的那几个差爷跟江云漪很熟,很快就将方才给客人喝的醒酒茶给全带了来。
而宾客之中有一人正好是仵作出身,这会子正好站出来检查白进财的死因,顺道帮忙检查那些醒酒茶是不是有问题。
“白进财是因为吃了极厉害的催qíng媚药才导致幻觉,这幻觉让他自个觉得正与人欢好,所以他死时的表qíng才会这么奇怪。具体的说白进财是因为qíngyù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但又因为幻觉的存在,只能进行自(和谐)慰。
这算是一个比较奇怪而新奇的死法,他这是因为自(和谐)慰过度才致死!我做仵作这么久,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死法。除此之外,我真的找不出他因何而死!”
那仵作在对白进财的尸身进行全面的检查时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让刚才猜测到这个死法的宾客忍不住嘴角直抽。
“这么说,他是喝了催qíng药死的?那你快查查那催qíng药是不是放在这些醒酒茶中。”
有人听到白进财真的是死于催qíng药的药效发作,却没得到舒缓才死的,忙指着差爷取过来的那些醒酒茶是不是放有催qíng之药。